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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一個富商和一個乞丐為了争一匹馬打得不可開交,打到衙門,縣令卻讓他們回家,把馬留下。正巧堂上還有一書生和商人争搶一貌

作者:展展帶你讀

古代,一個富商和一個乞丐為了争一匹馬打得不可開交,打到衙門,縣令卻讓他們回家,把馬留下。正巧堂上還有一書生和商人争搶一貌美丫鬟,縣令仍然讓把丫鬟留下,把書生和商人趕回家。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我們就要從張之洞說起。

張之洞當時是湖廣總督,他是曆史上有名的名臣。他在任期間,為了體察民情,經常喬裝打扮到民間探查。

當時松茲縣的父母官因為斷案厲害很是出名,張之洞自然也聽說了這件事,便裝扮成乞丐的模樣,準備去試探試探。

巧的是,一出門就碰到當年一起讀書的同窗。同窗也是大戶人家,看到張之洞如此打扮,詫異道:“你怎麼如此打扮?”

兩人見面便聊了一通,這才知道他的同窗也是想去試探縣令,便笑着說:“既然如此,不如我倆也打一場官司?”同窗聽了,兩人相視一笑。

兩個人牽了一匹馬便去了縣衙,正巧縣衙裡正在審案,二人便先看了個熱鬧。

隻見一個書生和一個商人,中間跪了個美貌的丫鬟。雙方都說丫鬟是自己家的,對方想要搶占。

縣令等到兩人說完,并沒有多問任何問題,卻讓他們把丫鬟留下,讓他倆回家等着,第二日在過來便可以斷案了。

二人對視一眼,同窗便開始喊:“大人,冤枉啊!這個人非要說我的馬是他的!求大人做主啊!”

說着拽着扮成乞丐的張之洞便沖進了公堂。而張之洞也非說馬是自己的,富商仗勢欺人要搶自己的馬。

縣令聽了仍然讓他們回家,次日再來,隻是馬要留在衙門。兩人心裡疑惑,不知道縣令到底怎麼斷,但是也不好在這問,隻能先回去。

次日一早,張之洞和同窗早早就來了,都很好奇這個人人稱贊的清官到底如何斷案。

誰知道縣令并沒有問任何問題,直接一拍驚堂木就讓人把商人拉下去重打五十大闆,又讓書生把丫鬟領回家。

接下來縣令也并不審問張之洞二人,而是把他們帶到馬廄,讓他們說出哪個是自己的馬,兩人都認了出來,都說那就是自己的。

回到公堂,縣令一句話都沒有多說,直接大喝道:“來人,把這個膽大包天的乞丐拖下去,重打50大闆!不是你的馬你憑什麼要賴?”

衙役們沖上前便把張之洞按倒,同窗大驚失色,趕緊大喊:“大人!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啊!不能打啊!他他他可是湖廣總督張之洞!”

衙役們這一驚便松了手,張之洞趕緊爬起來亮出了大印。縣令趕緊從堂上下來向張之洞行禮:“不知是大人駕到,還請恕罪!”

張之洞哈哈大笑:“無妨無妨,不知者不怪,隻是久聞大名,便好奇你是如何斷案,才出此下策。但是我實在很是好奇,這兩件案子你是根據什麼斷的呢?”

縣令回道:“下官隻是善于觀察罷了。昨日下堂之後,我讓人把丫鬟送到我的書房,我讓她給我磨墨,并把磨好的墨灌入瓶中。”

“她磨墨的手法十分娴熟,又快又穩,灌墨水之前先把瓶子拿起來擦幹,灌完之後又把瓶底和桌面的墨擦掉,有條不紊,一看就是經常做這個活兒的。而那個商人卻不識字,别說磨墨寫字了。”

張之洞聽聞連連點頭,佩服不已。他接着問道:“那馬你為什麼就認定不是我的呢?”

縣令又說:“大人,首先乞丐有馬這件事就有疑點,況且馬是認識自己的主人的。下官在你們認馬的時候發現,它的主人過去時,馬非常高興,表現的也很親昵,而您過去時,它卻保持戒備狀态,揚起一隻蹄子警惕地看着您,是以下官才斷定這個馬不是您的。”

張之洞和同窗聽了心服口服,說道:“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佩服佩服。”張之洞的同窗又笑着說:“孝達兄,您好懸白白挨了50大闆哪!”衆人聽了都大笑起來。

@展展帶你讀

世事洞明皆學問,人情練達即文章。

古往今來,冤假錯案層出不窮,古代斷案難也确實是其中的一個因素,但是如果人人都能像這個縣令一樣,細緻入微,明察秋毫,相信會少了很多冤案,也會讓很多逍遙法外之人被捉拿歸案。

而這個縣令之是以這樣做,也跟他良好的品質是分不開的。想百姓之所想,用自己最大的能力為百姓做主,這才是一個稱職的父母官。

有這樣的父母官,是百姓之福,如果多一些這樣的父母官,那也是國家之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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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一個富商和一個乞丐為了争一匹馬打得不可開交,打到衙門,縣令卻讓他們回家,把馬留下。正巧堂上還有一書生和商人争搶一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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