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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上,张彩平有什么故事?

作者:铁面人解读历史人物

张彩平老师,山西省有名北路梆子表演艺术家、北路梆子国家级代表性传承人、北路梆子名家。

2022年4月25日,多彩平城北梆情 —— 张彩平从艺50周年演唱会在大同大剧院隆重举行,这场演唱会是对张彩平50年艺术生涯的总结、也是大同北路梆子传承路上的新起点。这个50周年、这个也是对自己从艺50周年的见证,自己觉得这件事非常有意义、也是对自己从艺的一个总结。因为自己和北路梆子真的是融在一体了,自己觉得北路梆子就是我、我就是北路梆子,所以自己就是希望我的这些徒弟们、我的团,他们把我们这个北路梆子怎么就能发展得更好、传承得更好,能一个顶一个、一个顶一个的、这样,希望他们越来越好,就是把我们这个北路梆子在继承这个传统的基础上更有发展,有发展、有传承。其实自己从艺是和自己父亲分不开的,自己父亲他就特别喜欢文艺,他虽然不是搞文艺、但是他会拉琴,他不识谱子、他就能拉晋剧,他的心愿、他就是希望我的女儿长大就是把我送到一个高等的学堂,当时在我们村里边觉得山西省晋剧院那就是最高的学府了、最高的艺术院团了,当时特别是王爱爱老师正在唱这个《龙江颂》,从小我们村里边的大喇叭、每天早晨6点就开始唱晋剧,其实当时在自己的心里、自己也不懂得什么是晋剧、什么是北路梆子,只是每天听的王爱爱老师比较多,那大喇叭像闹钟似的,每天上学特别打瞌睡、迷糊的时候,一听王老师的唱,感觉一下就醒来了,自己父亲从小就是、自己一个哥哥、两个弟弟,他就非常宠自己,他就觉得、他喜欢文艺,他就想把女儿送到一个艺术学校学戏,自己一说起自己父亲、自己心里边就特别难受,因为自己父亲走的时候、自己正在演出,他住院的时候、自己明知他不行了、但是自己那场演出不能推、已经定了,所以、自己终生、不能提他,自己就不能提他,一提父亲、自己心就感觉疼。就是1975年那年,当时叫雁北艺校就是去我们村里、就是黎寨村,就是招收学员,当时12岁、也小,也不离父母的左右,经常在父母身边、也不太出去,考试的时候、看到我们当时那个校长,刘校长、刘振宇校长特别严肃,他特别认真,带的戏校老师,看到那个阵势特别紧张,唱的时候就有点紧张,说不怕、上去唱,一唱、唱两句就唱不出来了,紧张的自己就哭了,完了哭了、自己就是想起我们艺校的老师、校长是非常有责任心的,一般自己觉得人家看见自己哭了,肯定她哭了、就别让她唱了,可能过去就算了,但是我们这个校长、还有我们这个艺校的老师三番五次地做自己的工作,说你看其他孩子不哭,你为什么就哭,你怕什么,就做自己的心理工作,就说这下次你不能哭了,哭不哭了、自己说不哭了,那是第二次一唱还是不行、唱不下去,还是哭,完了又做思想工作,我们的校长、自己记得最清楚,你把她领过去、好好跟她说,好好跟她说,意思是我这个条件不错,完了之后、第三次,这次千万千万别哭,他领着自己上去站那儿、说不哭,自己说不哭、完了就唱下去了,唱下去、完了老师们一听,他们就在互相交流、就觉得,是不是觉得我的声音好,完了就是拔音、就是一直一直往高拨,好像拔得最高了、他们都惊讶,这个孩子的声音这么好,完了说、你念一段道白,当时在村里边、20世纪70年代我们村里边又不会说普通话,你就是念课文,自己就说、我们的教育方针应该是受教育,就是这样、念完之后,而且考得特别详细。

自己在我们那一批同学中,自己不算是尖子生、因为自己这个性格,自己也不怎么往前闯、只是听话,老师让我干啥我干啥、就是喜欢唱。在练功方面,就是不如他们刻苦,比如拿大顶,人家拿10分、15分钟,自己到两分钟、自己这个胳膊拿不动,而且当时自己进校的时候、我们村里边有一个同乡、他也是考入艺校了,就听他说、他说拿顶坏嗓子,自己说是不是拿得多、把我嗓子能拿得坏了,所以自己其实、一个是没劲,一个是又怕自己的嗓子坏了,所以就是他们一拿那么多,就是拿到两分钟的时候、自己就掉下来了,我们老师见自己掉下来、他就站在自己跟前,拿上藤杆,就不让自己下,这下不去了,这横着下不来了,自己就竖着下不了、自己就横着下,一下、把他们都打下来,所以在唱腔方面、自己比较突出一点儿,每天早上起来喊嗓子、6点半,不论是在学校还是我们放寒假、暑假,肯定是要喊的,在学校自己记得我们排出《算粮》、就是给劳模会上演出的时候、第一句出去唱了一个我们北路梆子很有特色的一句“霸王硬上弓”,就是王宝钏,下边喊,好、掌声,自己当时就觉得、我能第一次得到观众这样的掌声,自己根本就没想到这是怎么了,自己以为我唱错了,自己说、唱错了,有些不懂的,自己说这咋办。第二句唱“我离了”,嗓子又哑又感觉唱不出来,把我们老师急得趴到幕条里头,自己不是在二幕条唱,老师说不要紧张、不要紧张,你好好地唱、那是给你叫好呢,那是鼓励你呢。慢慢自己说、这是没唱错、这可能是,这才反应过来是叫好,所以自己就觉得想起来特别有意思,到哪儿、演完之后了,就说、三姑娘。

在北路梆子发展史上,逐渐形成了代州道、云州道、蔚州道三个流派,云州道以水上漂王玉山为代表、区别于以贾桂林为代表代州道的华丽婉转,形成了一种沉稳粗犷、高亢豪迈的演唱风格。1982年,张彩平在北路梆子作曲家张国才的帮助下,凭借王玉山的代表作《断桥》、在山西省会太原崭露头角。我们1982年,正赶上咱们全省的中青年演员调演,自己觉得那时候也特别重视,我们当时选了六个折子戏,一个是《打神告庙》、一个是《扈家庄》、一个是《芦花河》、一个是《表花》、一个是这个《盘肠战》,因为前面这五个,它们都是、像《打神告庙》、当时请的是田桂兰老师,《芦花河》当时请的是省里边的张美琴老师给排的。像人家这个《喜荣归》,当时是派出去和北京河北梆子别的剧种的艺术家学的;这个《扈家庄》请的是宋丹菊老师和朱广兴老师,《盘肠战》也是经常和当时京剧大师谭元寿、自己是拿的《断桥》,就是我这个、就是我们老师,我们自己排练,所以当时在自己的心里也是、我也不争不抢,当时自己这个《断桥》是一个预备的、就是时间够了,我可能这个《断桥》就不上了,时间不够了、我就候补一个,所以从自己心里我也不紧张,自己是抱着这么一个心态,前边的这几个戏、我们这几个都演完了,自己的老师刘林凤老师、她就是意思是,你一会儿可得好好地唱、好好地演,你看人家前面都演得叫好了,说你看就剩你、可千万好好唱,自己心想、我把任务完成就行了,结果一唱《断桥》、反而就是对自己的唱腔特别喜欢,特别是当时的、我们北路梆子的一级编剧武承仁老师、还有当时的郭士星厅长,把他们唱得就感动、他们就流泪了,激动的、觉得北路梆子有了接班人了、有了希望了,他当时高兴地说雁北出了一条“蛇”。

当时花艳君老师自己记得上去看了、特别喜欢自己,还有贾桂林老师、看到就说、是个好苗苗,她们都上去、给自己说,化妆、以后怎么化就更好了,头怎么包更好,衣服怎么穿更好,她们就特别爱惜我们年轻的孩子。我们北路梆子这个《断桥》,说到这、自己也非常感谢我们作曲这个张国才老师,也是我们这个音乐,当时他是拉板胡的,拉得非常好,他这个《断桥》、他也下了很大的功夫,我们这个《断桥》是继承了我们北路梆子大北路王玉山、“水上漂”艺名,主要是继承他的风格、他的韵味,所以现在这个《断桥》、自己也给自己的徒弟们都传下去。当时我们1982年,参加完这个展演,就有一句话,就是一二三四五、从南往北数,就是我们北面比较落后、就是自从我们演完以后、就这个改过来了,是一二三四五、南北两头数,就是当时和任跟心、郭泽民,我们当时一块参加的1982年的展演,就是我们那一批、不是说我怎么样,就是我们整个那一批学生、都非常非常优秀、而且也很突出、在全省来说。当时其实就是1982年这个展演完了,就是省里边的领导计划、说是可能我们这两个班的学生、就是很突出,一个是任跟心他们那边、一个是我们大同这边,他觉得这两个团、正培养起了一茬这个年轻人才、很优秀的苗子,当时他们就是说、就排上戏,我们从北往这个北京去,说最后在北京会面、当时我们也按这个、我们的领导也安排了,但是最后、人家任跟心他们就去了,我们当时可能方方面面的原因、就是我们就没去成,没去成、这一耽搁就是2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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