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笔者一直游走在非洲国家地区,说起非洲,大家都会认为这是一个齐聚很多原始部落的怪异地区。
在非洲确实存在着许许多多奇怪稀奇的部落。这些部落不同的风俗还有原始的方式,会让我们觉得非常不可思议,其中一个非常神奇的原始现象,女性一生不洗澡,这就是位于非洲的纳米比亚辛巴部落。
在非洲看到的的母子▲
辛巴部落距今已经有500年的历史了,而且他们500年来都是依照着传统的生活方式,生活的一切都非常的原始。
因为水资源缺乏,所以都是常年不洗澡,但是始终都会在出嫁那一天会洗上一次澡,但是这个辛巴族部落不一样,她们女性是一生都不会洗澡的,不只是因为他们的水自然缺乏,而是因为他们喜欢用红泥跟黄油裹在身上跟头发上,这样也起到了一种皮肤清洁的作用,所以一生都不会洗澡。
因为水资源缺乏,所以都是常年不洗澡▲
辛巴族辛巴部落,从之前的两两百余200万余人现在,逐渐演变成为2万余人,这个部落中的风俗,还有人口正在逐渐,非常大的趋势在减少。
近些年来有不少的国家探险者,还有一些附近的城市居民都会来这里参观,这个原始部落的生活状态,当地居民也会拿手工捏造的一些,小玩意儿来换取生活食物,慢慢的也被非洲的大众民众给同化了,在不久的将来,这个部落的传统生活习俗应该也会随之消失。
辛巴族辛巴部落▲
同样关乎女性传统习俗的奇闻轶事,在国内笔者也见到过一个世袭的艰辛苦难从来没有放过的惠安女。
惠安女指是福建泉州惠安县惠东半岛和莆田南日岛海边的一群特殊的民间风情女人,她们以奇特的服饰,勤劳的精神闻名海内外。但是,在斗笠花布的掩盖下,有更多勤劳坚韧的惠安女子依然在炽热的阳光下竭力面对挑战。
很多年前出行福州,特地从厦门到惠安县的崇武古城,为了一探惠安女的状况。曾有当地人与我谈到惠安女的时候,由于她们十分独特的服饰打扮与福建其他地方不同,居然被他看成是少数民族。
惠安女采石矿运送石块▲
崇武古城的惠安女依旧保持多年来的民俗打扮。头上戴顶尖尖的斗笠,照样束起花布头套,且在花布上别满很多颜色鲜艳的花饰。
单是如此装扮就已经非常引人注目。再加上惠安女习惯穿着的上衣,比一般人的衣服短了半截,宽袖的短衫甚至还露出一小节肚皮,正如我们在东南亚国家,时常看见印度女郎在街上行走时,穿着的短上衣一样。至于裤的长度,亦是半短,通常长至小腿肚,裤脚宽阔。她们还喜欢在裤腰间,围上几条不同颜色的腰带。这样与众不同的服饰打扮确是独具一格,难怪全中国各地许多艺术创作者包括画家、摄影家等,深感兴趣,竞相涌到惠安崇武古城采风写生素描取景。
我却不是怀着好奇心去的,刻意走一趟崇武,不仅是为了屹立600多年的古城墙或形状美丽的半月沙滩,而是听说刻苦耐劳的惠安女,她们的美不仅于外形的妆扮,以温婉贤淑被人赞赏的惠安女,更为突出的是她们的性格堪比当地的石头还要刚强坚硬。
刻苦耐劳的惠安女▲
沉重的石头与不公平待遇——早年在这个以石头名闻天下的惠安,土地贫瘠,不肥沃的泥土只能种出俗称地瓜的番薯。
番薯于是成为惠安人的每日粮食。为了追求更美好的生活,充满凌云壮志和崇高理想的惠安男人纷纷到外地去赚钱。家乡留下的大部分是女人。 地贫家穷,惠安女人不单需要勤俭持家,她们同时也得为维持生活而费心劳力。
番薯于是成为惠安人的每日粮食▲
番薯乡又名石头乡,生长在石头乡的惠安女人,把石头变成生活和工作的一部分。
她们平时的经济来源也出自石头。因为男人不在家乡,扬名天下的石雕石刻,亦是惠安女人的业务。除此之外,她们还得亲自上山采石。令人惊异的是,开采石头如此辛苦的工作,居然尚未机械化。惠安女以一双手,从采石到抬石,再到雕石。也即是说,无论粗重细致,完全没有男人的相援协助,全是惠安女必需单独承担的责任。看见雕石厂外边叠高堆砌起来的大石头,实在无法想象那一块块粗重的石头,每块皆有数百斤,却是惠安女人们,一块一块想法子从山里抬出城来的。
惠安女以一双手,从采石到抬石▲
默默在承受工作压力的女人,得到赞叹的同时却又必需面对许多更沉重的不公平待遇。
当年抵达的时间正值黄昏,当我走在惠安乡下的小路上,遇到数个年纪小小的惠安女,我以普通话提问:“你们今年念几年级?”她们完全不明白我说什么。我诧异。伴我同行的惠安亲友人说:“她们不懂普通话。”
为什么?因为没有机会念书。
为什么?因为她们是女的。
竟是这样理直气壮的回答。在这个时代,仍旧存在男尊女卑的心态。在惠安,这是现实。因为生活太穷困,唯有男儿才有入学机会。
夕阳的温柔光芒洒在惠安的土地上,金黄色的光线在空气里隐约闪烁,像黄金的美丽幻影。年幼纯朴的惠安女,在璀璨金色的阳光下,羞涩地对我瞧望,天真稚气的脸上,漾起亲切的微笑。
漾起亲切的微笑▲
在猝不及防间听到这种答案,我怆然的心紧缩成一团,里边收藏着深沉的悲哀,只觉得非常迷惘无助。
我曾读过《女权主义与中国妇女文学》一篇文章,一个女性主义的文学创作者,在文章里嘲弄男性,同情女性,除了刻划女性在男性当权的社会上的种种不公平现象,女性的挣扎和努力也一而再地显现在作者笔下。文章读后我还曾为之愤然,自以为是的认为作者除了描述记叙而无所作为。然而,当真正的“我”面对眼前一批正被不公平对待的小女孩时,亦然是无可奈何花落去,顿感手足无措。应该要怎么去帮她们的忙?理想很骨感,现时很无情,能够为她们做一些什么吗?失去教育的机会,她们是否更加无法避开传统命运的播弄?
盼望亲人们捕鱼归来▲
羁绊着惠安女的传统——一位已经80岁的惠安伯伯和我说起他的婚姻。
两个老父,既是乡亲,又是工作伙伴,年龄相近,谈话投机,成了好朋友。一年,两个人的太太都怀孕了,于是,老父高兴地做了决定:“如果都生男的,结为弟兄,要是女的,便成姐妹,若是一男一女,长大以后就让他们圆了婚吧。”
像这种发生在80年前的故事,应似出土文物般的过时,意料不到,惠安乡下,仍有同样指腹为婚的传统在发扬。令人惊讶和屏息的婚姻习俗不仅于此,指腹为婚之外,在婚后,女子必须回娘家居住,一直到怀孕后,才能够搬到夫家。这对女子根本是一种旧风俗下的轻忽,实在无法理解究竟是何原因?又为什么需要如此?
回答是:“传统。”传统是什么?
传统是不可颠覆,传统是非遵循不可的规则,传统是听话的循规蹈矩,传统是沿袭前人所作所为,传统是不论对与错的继续坚持,而传统的坚持是男人是天,女人是地。曲折的沧桑岁月逐渐行过,因袭的不公平显然并未改变或消失。
惠安少女们翩翩起舞▲
种种的不平桎梧继续在羁绊着惠安女,摆脱不了传统势力的束缚,缺乏自由与欢悦的惠安女逆来顺受,只能成群结队走进海里,把大海当成最后的归宿,从此不再回来。
这样陈旧的桥段一而再地发生,重复不变的情节像电影,电影拍过以后,观众唏嘘感慨,然而,真实的人生,毫无改善的颠沛与艰难迫使世世代代的惠安女子的脚步照旧行向大海。浪花不断在翻腾飞舞,滔滔落下来的时候,仔细地瞧,那是悲苦的惠安女子在向世人展示的辛酸眼泪。
也许还有些人没听过,惠安有个名闻华夏的水库。它的著名和神奇是因为那是汇集了1万4000多个惠安女的血汗打造出来的。今日的惠安乡民,再也无需餐餐番薯和咸菜,而惠安能有今天的繁荣、富裕和进步,任劳任怨的惠安女功不可没。
汇集了1万4000惠安女建造的水库▲
世袭的艰辛苦难从来没有放过惠安女。但是,在斗笠花布的掩盖下,有更多勤劳坚韧的惠安女子依然在炽热的阳光下竭力面对挑战。
我在崇武,看见市场上卖牡蛎的惠安女,看见在沙滩上汗流浃背地工作的惠安女,看见挺起背挑担经过大街的惠安女,看见背着孩子在埋头雕刻的惠安女,她们看见我,毫不逃避也不畏惧地直视着眼前这个神色好奇的来自海外的陌生人。
惠安女打造名闻华夏的水库▲
坐在自崇武回厦门的车上,一路经过的城镇,偶尔也会看见街边服装独特的惠安女。一心到崇武来采风的艺术家,不要只看见惠安女亮丽花哨的外表,忽略了她们勤劳朴素的秉性和刻苦耐劳的品质。
我充满希望和信心在祈愿:“就连质地坚硬的石头也都可以被雕成镂空的工艺品,有一天,保守传统的落伍思想一定同样可以被镂空。”
《惠安女子》舒婷
野火在远方,远方
在你琥珀色的眼睛里
以古老部落的银饰
约束柔软的腰肢
幸福虽不可预期,但少女的梦
蒲公英一般徐徐落在海面上
啊,浪花无边无际
天生不爱倾诉苦难
并非苦难已经永远绝迹
当洞箫和琵琶在晚照中
唤醒普遍的忧伤
你把头巾一角轻轻咬在嘴里
这样优美地站在海天之间
令人忽略了:你的裸足
所踩过的碱滩和礁石
于是,在封面和插图中
你成为风景,成为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