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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潤:從今天起,做一個運氣很好的人

作者:劉潤商學

前段時間,發了幾篇文章,留言裡很多人都提到了一個詞:運氣。

96年的小夥,是怎麼做到一年營收10個億的?

在2019年入局了抖音,又在2021年入局了小紅書...每一步都踩在點上。

運氣真好。

一件白T恤,是怎麼做到一年賣出10個億的?

全行業很多品類都在下降時,剛好T恤品類正在勢頭上。

運氣真好。

随随便便翻唱了一首老歌的郭有才,是怎麼10天漲粉近1000萬的?

剛好獲得了很多人的共鳴,還剛好獲得了平台算法加持。

運氣真好。

今天,努力依然很重要。但是,大環境很不确定,努力到無能為力時,很多人開始說:

運氣好,也是一種實力。

運氣? 這種實力,怎麼擁有?怎麼才能提升自己的運氣?

一種辦法,我猜你一定不陌生。比如,你有沒有看過這樣的熱搜:

“這屆年輕人,在上班和上進之間,選擇了上香。”

然而,前段時間,我的劉潤讀書會直播間,請到了喻穎正老師。

他是未來春藤教育集團的創始人,也是公衆号《孤獨大腦》的主理人,而更有意思的是:他是一個不用玄學研究運氣的人。在聊他的書《好運》時,我聽到了另一種辦法,很有意思。他說:

“要想讓幸運女神站在你這邊,先要了解幸運女神的算法。”

很多看起來運氣好的人,之是以成功,背後其實是有算法可循的。

這個算法,不是玄學,而是一個基于機率學的公式。

看懂這個公式,普通人也有機會幫自己改變運氣。

什麼公式?

這樣,在看懂那個公式之前,不如,我和你先去一個理論上最需要好運氣的地方:賭場,一起圍觀3個普通玩家吧。

劉潤:從今天起,做一個運氣很好的人
劉潤:從今天起,做一個運氣很好的人
劉潤:從今天起,做一個運氣很好的人

第1個玩家

注意看,第1個玩家走進賭場了。

看起來,他挺開心。一路東逛逛、西看看。

其它太複雜的玩法看不懂,但至少能看懂,左手邊正在猜骰子的點數,右手邊正在猜硬币的正反面。

這時,有人邀請他說,不如你也來玩一把?猜骰子猜硬币随你,反正每猜對一次,就獎你100元。

好啊。他撸起袖子,拿起手邊最近的骰子就開始猜。

請問:如果請你把全部身家交給一個人打理,你敢交給他嗎?

報答案之前,不如,我先和你講個故事吧。

時間回到十幾年前,有一個CEO,說過2句話,一句比一句出名。

第1句話:“我們的平台正在燃燒。”

他們的産品,曾經一度全球領先,年入百億。但後來,競争對手用創新,重新定義了産品。

是以,說出這句話時,公司已經烽火四起、四面楚歌了,怎麼辦?

“團結起來。”

“向不确定的未來邁出勇敢的一步。”

就這樣,團結勇敢地埋頭苦幹了2年後,那位CEO又說了1句話:

“我們并沒有做錯什麼,但我們輸了。”

我猜,你可能已經猜到這位CEO是誰家的了。

沒錯,是諾基亞的。

他後來說的那句話,出自諾基亞作為手機巨頭開的最後一次新聞釋出會。

而那天和這句話一起釋出的消息是:諾基亞正式被微軟收購。

什麼都沒做錯,但是輸了。怎麼會這樣?

可能,是運氣不太好。

但是,等等,有沒有可能還因為,先天條件還不夠好?或者,後天還不夠努力?

那再看另一個公司。喻老師也聊到了一個公司:谷歌。

谷歌的條件怎麼樣?論先天和後天,技術、人才、資金,規模......要什麼沒有?

按理說,這個條件,應該做什麼項目都大機率會成功吧?

可是,事實上,谷歌也有很多項目都失敗了。

怎麼會這樣?

可能,還是運氣不太好。

但谷歌沒有停留在這個答案,而是繼續追問了一句:

為什麼運氣會不太好?

在内部讨論之後,他們找出了一個關鍵要素:技術洞見。

也就是那個産品,有沒有用創新方式應用科技或設計,達到生産成本顯著降低,或産品功能和實用性大幅提升?

他們發現,那些“運氣”看起來很好的産品,背後大多都有技術洞見。

比如,谷歌當時最賺錢的廣告引擎AdWords,就在為廣告排序時,選擇以“廣告資訊對使用者的價值”作為标準,而不是看“廣告商們願意出多少廣告費”。

而那些“運氣”不太好,最後昙花一現,甚至胎死腹中的産品,背後卻都缺少像這樣的技術洞見的支撐。

手機,智能手機。

沒技術洞見,有技術洞見。

發現了嗎?

很多事情,在一開始,就是有“赢的機率”之分的。

這種機率,你可以根據以往經驗得出,也可以根據分析計算得出。

這,就是貝葉斯定律裡的一個核心概念:先驗機率。

現在,再看回那第1個玩家。

請問,他要怎麼猜,赢的機率會更大?

至少,先要讓自己選擇玩硬币吧。

在沒有特殊情況時,一枚硬币投出正面和反面的機率,就是1/2,無論猜哪個,赢的機率都是50%。

而猜對一個骰子點數的機率,就是1/6,無論你猜哪個,赢的機率都隻有約17%。

50%。17%。

喻老師說,很多人都在埋頭苦幹,拼命努力。但是,總有一些人無論多拼命,都不願意先做一件事:

先擡頭看看,自己在玩的,是骰子還是硬币。

然後,做選擇。

好在,後來的谷歌,做了一個選擇:

在決定是否投資源給一個新項目、進而推出一個新産品時,不再先看它的市場調查,而是先看它是否有技術洞見。

有,才做。

這種谷歌用來“轉運”的政策,也可以再進一步翻譯成更多人聽過的“國語”。

比如,芒格曾說的那句:“去魚多的地方捕魚”。

又比如,雷軍曾說的那句:“順勢而為”。

而喻老師把它叫做:“做對的事。”

越是要在不确定的世界裡赢,越别隻是急于埋頭做自己的事。

你要從一開始,就去尋找和選擇那個赢的先驗機率更大的事。

了解這個的人,才會真正了解:

選擇,有時比努力更重要。

比如,接下來出場的第2個玩家。

他就會先花時間做選擇。

劉潤:從今天起,做一個運氣很好的人
劉潤:從今天起,做一個運氣很好的人

第2個玩家

第2個玩家,是怎麼做選擇的?

他沒有一上來就随便選,而是先算了下先驗機率,選擇了玩硬币。

然後,把籌碼往前一推,押給了“正面”。

你問他,你怎麼就确定抛出“正面”的機率更大?

他說,他也不能100%确定。但在旁邊看了10輪,結果為“正面”的情況,出現了8次,出現的機率高達80%。

是以,他用後來觀察到的這個機率,反推出了一個結論:

這段時間的趨勢很明顯:結果為“正面”的機率更大。是以,選“正面”的人,赢的機率更大。

請問:你覺得這麼選的玩家,會不會比第一個玩家赢面更大?你敢把你的全部身家交給他打理嗎?

會觀察現象,會總結趨勢,這不就是會看先驗機率嗎?我覺得......

等等。在回答之前,不如,也先看一個故事吧。

前幾天,你有沒有注意到一個熱搜:

“馬斯克的星艦,第四次試飛成功。”

很多人都說,太不容易了,這是“史詩般的成就”。

為什麼這麼說?

首先,一開始沒有人能确定,這件事能不能做得成。

但馬斯克選擇了去做。

後來,這幾年裡試飛的前3次,全都失敗了。

第1次,剛升空,就炸了。因為助推器沒能順利和飛船分離。

第2次,成功分離了。但還沒升到大氣層,任務控制中心和飛船就失聯了。

第3次,成功升到大氣層,終于進入地球軌道了。但飛船在重返大氣層時,又失聯了。

敗了。敗了。又敗了。

每敗一次,就是至少數十億美金打了水漂。你說,馬斯克得是什麼反應?

馬斯克的反應,幾乎每次,也都上了熱搜。

比如,第2次發射失敗後:

劉潤:從今天起,做一個運氣很好的人

“祝賀 @SpaceX 團隊成功進行了一次令人興奮的 Starship 測試發射!

為接下來幾個月的下一次測試發射積累了很多經驗教訓。”

又比如,第3次發射失敗後:

劉潤:從今天起,做一個運氣很好的人
“飛船已達到軌道速度!祝賀SpaceX團隊!!”

祝賀。祝賀。每一次,都是祝賀。

為什麼要祝賀?祝賀什麼?祝賀幾十億美金又打了水漂嗎?

要了解馬斯克的“祝賀”,可以先看看他每次試飛前的話:

在第2次試飛前,他說:

“我認為下一次飛行成功或進入軌道的可能性比上一次高得多,也許是60%,這取決于我們在階段分離方面的表現。”

在第3次試飛前,他說:

“我們正在得克薩斯州南部建造一系列 ‘星艦’,我們今年有80%的機會進入軌道。”

在第4次試飛前,他說:

“至少,要比上次飛得更遠。”

“通過這樣的測試,衡量成功的标準是我們能學到多少東西,這将為SpaceX快速推進 ‘星艦’的開發提供資訊,并提高未來成功的機率。”

“60%”。“80%”。“飛得更遠”。“提高未來成功的機率。”

發現了嗎?

“敗了。敗了。又敗了。”的背後,是未來赢的機率“高了。高了。又高了。”

是以,要祝賀。

而這個不斷調的“未來的成功機率”,其實就是貝葉斯定律裡的另一個核心概念:後驗機率。

沒錯。決定一個随機事件能不能成功的,除了先驗機率,還有後驗機率。

先驗機率,是在事件發生前,就能通過經驗和分析得到的。

這和你最開始拿到什麼牌有關,很多時候你不能決定。

比如,在星艦第一次試飛前,那個渺茫到幾乎無法确定的成功機率。

而後驗機率,卻是在事件發生後,根據得到的新回報重新加以調整的機率。

這和你拿到牌後怎麼打有關,你有機會決定。

比如,每一次失敗,要不要繼續?要,就根據回報調整,再失敗,還要繼續嗎?要,就再根據回報調整......最後把“未來的成功機率”不斷變大。

在一個随機事件裡,後驗機率=先驗機率*調整因子。

這種星艦用來“轉運”的政策,也可以再進一步翻譯成更多人聽過的“國語”。

比如,“失敗是成功之母”。

比如,“不積跬步,無以至千裡”。

而喻老師把它叫做:“把事做對。”

先驗機率。後驗機率。

做對的事。把事做對。

喻老師說,一個最基本的“好運氣公式”就是:

好運氣=做對的事+把事做對。

什麼是“做對的事”?

運氣的本質,是随機性。你想要的那個随機事件會不會發生,誰都不知道。

但至少,你能先靠先驗機率來推測。不斷收集和分析新資料,不斷調整自己的信念或假設,選出那個先驗機率最大的事。

在充滿不确定的世界裡,隻會埋頭苦幹的人,和先會擡頭做選擇的人,赢的機率注定不一樣。

什麼是“把事做對”?

選對,不等于做成。怎麼做成?

“隻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

一件事,隻要重複做,堅持做,就一定能成嗎?不一定的。

還記得那個貝葉斯定理裡的“調整因子”嗎?

後驗機率=先驗機率*調整因子。

要讓自己成為一個有“好運體質”的人,你要做的,是不斷調整,讓後驗機率一次一次地做大。

别把機械的重複當堅持,一邊感動自己,一邊在低水準上循環往複,而是要不斷調整,不斷疊代,在一個增強回路裡,不斷為自己疊加赢的機率。

了解這個的人,才會了解:

什麼是真正的長期主義。

有意思。那這個改運方法一旦了解透,好像也不難做到啊。

确實,但也沒有很多人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曾經有人問貝佐斯:“你覺得巴菲特給過你的最好建議是什麼?”

貝佐斯回答:“有一次我問巴菲特,你的投資理念非常簡單,為什麼大家不直接複制你的做法呢?”

巴菲特給他的回答是:“因為,沒有人願意慢慢地變富。”

發現了嗎?很多高手的方法,聽起來都很簡單,但做起來卻都不簡單。

為什麼會這樣?

因為它們本質上,是反人性的。

喻老師說,人性,天生喜歡确定性,不喜歡不确定性。是以現實中,大多數人都很難身負“不确定”前行。

無論是賭場裡,還是賭場外,你都不難看到很多人,甯可馬上“死個明白”“來個痛快的”,也不想在一個又一個的“不确定”時刻裡,慢慢提升自己的認知,慢慢賺自己認知裡的錢。

而真正的高手,比如奧運冠軍,哪怕是練習一個揮拍的動作,也會先做對的事:

選擇一個赢的先驗機率最大的打法。

然後,再把事做對:找到那個打法的錄像,從怎麼擡手,怎麼轉身,怎麼換腳,怎麼發力.....

一一拆解,逐幀觀察,反複練習,不斷疊代,把自己揮好這一拍的後驗機率最大化。

所謂的“好運最大化”,其實就是把成功的機率最大化。

而那些看起來每次都能有好運的人,其實也可能是真正了解了運氣的本質,把這套好運公式内化于心,外化于行,知行合一的人。

了解。那看起來,懂得先觀察趨勢、并順勢而為的第2個玩家,赢的機率是不是确實會更大?我能不能把注押給他?

别急,第3個玩家,進場了。

劉潤:從今天起,做一個運氣很好的人
劉潤:從今天起,做一個運氣很好的人

第3個玩家

第3個玩家,和第2個玩家一樣,進場後也先看了一會兒。

然而,他做的選擇,卻和第2個玩家恰恰相反:

“正面”經常出現?那我就偏不押“正面”。

因為,“正面”都已經出了那麼多次了,接下來,總該輪到“反面”了吧?

聽起來,似乎也有道理?

沒錯。第2個玩家的背後,有“貝葉斯定理”撐腰。

還原成它本來的數學語言,長這樣:

劉潤:從今天起,做一個運氣很好的人

是不是還挺有氣勢?

但第3個玩家的背後,也有一個定律在撐腰:“大數定律”。

公式乍一看,也挺唬人:

劉潤:從今天起,做一個運氣很好的人

但其實,翻譯成國語,隻需要一句提示,你就能聽懂全部:

硬币,是沒有記憶的。

貝葉斯定理,沒錯。觀察機率找趨勢,沒錯。根據趨勢下注的人,也沒錯。

但是,這一切都有一個前提:

被你觀察到的那個“大機率事件”,真的是“趨勢”。

什麼是趨勢?

因為汽車興起,是以馬車會消失在馬路上。

因為智能手機興起,是以主打行動電話的諾基亞會四面楚歌。

因為移動網際網路興起,是以基于PC網際網路的商業模式會不再占據聚光燈。

所謂趨勢,就是一連串有因果關系的事,組成的發展動向。

但是,這個世界,并不是所有的事,都有因果關系。

比如,你上一次投出的硬币結果,和下一次投出的硬币結果。

硬币,是沒有記憶的。

每一次投硬币,都是一次獨立事件。

哪怕你之前已經連續投出了100個“正面”,第101次投出“正面”的機率也不會是以變得更大,而是依然和第1次投出“正面”的機率一樣,是50%。

了解貝葉斯定律的人,會看機率,找趨勢。

但了解貝葉斯定律的同時,還了解大數定理的人,還會再多做一步:

判斷事件和事件,是真的存在“因果關系”,還是都屬于“獨立事件”?

如果存在“因果關系”,可以靠貝葉斯定律,幫自己調整赢的機率,幫自己改運。

但如果,那些事,就是不存在“因果關系”,而是“獨立事件”呢?

還能怎麼幫自己改運?還可以靠“大數定律”。

機率論裡對“大數定律”的定義是:“随機變量序列的算術平均值向随機變量各數學期望的算術平均值收斂的定律。”

翻譯成國語,就是:“在重複實驗中,随着次數的增加,事件發生的頻率會趨于平均值。”

翻譯成更沒有口音的國語,就是:“抛硬币,如果你抛的次數足夠多,你會發現,硬币正反面朝上的次數各占總次數的50%。”

這種基于“大數定律”的現象,也被稱為“均值回歸”:

隻要重複的次數足夠多,一切的起起落落最後都會以很高的機率,回歸到原本的均值。

這個常被人稱為“市場最敬畏的規律”,會展現在股價、房價等社會現象裡、也會展現在氣溫、降水等自然現象裡。

了解了這個,你就能了解:

為什麼,很多市場裡的老玩家,會教人要牢記号碼分布,而更老的玩家,記完還喜歡反着出。

為什麼今天很多人會說:“憑運氣”賺到的錢,最後往往又會“憑本事”虧掉。

又為什麼芒格會說:“别人貪婪我恐懼,别人恐懼我貪婪” 。

現在,再重新看一遍喻老師的“好運氣公式”,你會不會又有新的了解?

什麼是“做對的事”?

隻是判斷先驗機率高不高嗎?還不夠。

要避免誤判,你還要先判斷,幾個事件之間,是不是真的有因果關系?

“順勢而為”能成事的前提是:你看見的那個“勢”,是真的。

什麼是“把事做對”?

隻是不斷重複,不斷疊代嗎?還不夠。

如果是“獨立事件”,比起不斷“調整”,更好的做法是尊重“均值”。

“小步疊代”能成事的前提是:你疊代的那個方向,是對的。

了解了這些的人,才能真正了解這道好運氣公式:

好運氣=做對的事+把事做對。

是以,第3個玩家的打法,會是運氣最大化的打法嗎?

也不一定。

因為大數定律、均值回歸要“顯靈”,需要2個前提條件。

除了要是“獨立事件”,還需要“重複的次數足夠多”。

什麼叫“重複的次數足夠多”?

那個硬币,有可能第1次抛,是“正面”,第2次抛,就“回歸均值”,出來了“反面”。

但,也有可能,那個硬币連抛了1000次,都是“正面”,第1001次抛,才開始“回歸均值”,抛出“反面”。

那麼問題來了:怎樣才能保證自己選“反面”的那次,剛好是那第1001次?

喻老師的回答是:

“留在牌桌上。”

在好運氣公式之外,喻老師在書中還有一個總結:

“留在牌桌上,好運自然來。”

牌桌,是不确定的,甚至是殘酷的。

凱恩斯就曾說:

“市場保持非理性狀态的時間,可能比你保持不破産的時間更長。”

這種情況,怎麼辦?

一個常見的選擇是:“聽天由命”。

就像,第1個玩家那樣。

但是,總有人在敬畏“聽天由命”的同時,還相信“事在人為”。

就像喻老師總結的那個能幫自己提高“赢的機率”的公式:

好運氣=做對的事+把事做對。

然而,知易行難。能真正了解和用對這個公式的人,都是真正了解和尊重這個世界的不确定性的人。

他們的手裡,通常還會先掌握2套能輔助自己理性決策的工具:

一套,是“貝葉斯定律”。

先判斷是不是“因果事件”,再基于“先驗機率”和“後驗機率”做決策。

就像,第2個玩家那樣。

一套,是“大數定律”。

先判斷是不是“獨立事件”,再基于“均值回歸”做決策。

就像,第3個玩家那樣。

可是,就算是第3個玩家,就一定能保證成功嗎?也不是的。

畢竟,時代的一粒灰,落在個人頭上,就是一座山。

在書的最後,喻老師感慨地說:

也許,過去這幾十年太美好了,以至于我們忽略了機率遊戲的神奇性:即使是最好的遊戲,哪怕勝率很高,賠率很好,也是有勝有負的。

那麼,在牌局看起來好像勝率不再像以前那麼高的時候呢?我們,還能怎麼幫自己提升運氣?

讓自己,盡可能長久地留在牌桌上。

喻老師說:運氣,其實是一個全局性的概念。

短期來看,運氣具有偶然性,就像“狩獵”。

但是,時間越長,運氣的比重會越小,玩法也會越趨向“耕耘”。

當時間被拉得足夠長,重複的次數足夠多時,那個一直在“做對的事,把事做對”,一直在“幫自己疊加赢的機率”的人,總會迎來“赢”的那一天。

但前提是:他能活到那一天。

是以,穩住、挺住、堅持住。

至少,在好牌終于來了時,别讓自己不在牌桌上。

真正的高手,人生的疊加态是:

樂觀地幻想,悲觀地計劃,平靜地實行。

就像海明威筆下的那位老人一樣:

“除了那雙眼睛,他渾身上下都很蒼老。那雙眼睛樂觀而且永不言敗,如大海一般藍。”

說得真好。

祝福。

共勉。

*文章為喻穎正獨立觀點,僅供參考。

觀點 / 喻穎正 主筆 / 尤安 編輯 / 二蔓 版面 / 黃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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