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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5年,蔣介石人在台灣,突然想吃老家黃花泥螺,手下想出一險招

1955年,蔣介石突然提出了一個奇葩要求,那就是想吃老家浙江奉化的“黃花泥螺”!

這是他從小吃到大的菜,但他人在台灣,台灣做不出這道菜,更别說搞點泥螺,關鍵時刻,手下想出一個險招。

蔣介石人在台灣,要去哪裡搞泥螺?最後他到底吃上這道特色菜沒有?

一、思鄉心切

1955年秋,這位台灣當局的上司人患上了一個小毛病,這不吃、那不吃,無論廚子做出什麼山珍海味,哪怕是之前最愛吃的清炖土雞湯他都沒什麼胃口。

這難道是厭食症?

對此,妻子宋美齡感到十分擔憂,畢竟當下的局面并不安穩,若是蔣介石這時有個好歹,那他們“反攻大陸”的夢想可就徹底破碎了。

于是乎沒有猶豫,宋美齡先是自己挑選菜單,中餐、西餐、日料換了個遍,眼看依舊沒有起色又立刻吩咐下人,打算讓他們去請洋醫生過來給蔣介石診病,可誰知還沒等幾人出門,一旁的廚子卻率先發話了。

這位跟随蔣介石多年的廚師表情糾結,猶豫許久才說出了自己的猜想,據他多年的了解,蔣介石這應該不是得病,而是想家,想浙江老家的菜了...

當時蔣介石已經快七十歲了,人越老對故鄉的思念就越重,更何況他也并不是自願來台,而是敗逃,按照當時的情況,很有可能今生今世都無法落葉歸根,這讓他如何能不遺憾呢?

他想家鄉的風景、想家鄉的空氣,更想家鄉的味道,自打來到台灣之後,他就無時無刻不盼着回家。

其一是離開大陸前,即便身處險境,蔣介石也還是回到了老家奉化溪口祭祖,其二,六十年代他曾多次與大陸方面交涉,想要争取和平統一,臨終之前他更是反複囑咐兒子蔣經國,提出倘若有可能,今後請将他的陵墓遷回奉化落葉歸根...

但很遺憾,理想是豐滿的現實卻是骨感的,每每想到此處,蔣介石的心情便一陣落寞。

宋美齡倒是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畢竟她自小接受西式教育,根本不了解所謂的“故土情深”,在她眼中隻要有錢、有權就夠了,家不過是一個房子而已,在哪不能安家落戶?

不過話雖如此,表面功夫還是要做的,很快她就派人詢問了蔣介石想吃什麼。

心思被人點破,蔣介石也沒有矯情,而是陷入了深深的回憶,回憶中他想起了自己的童年,想起了母親慈祥的笑容,刹那間,一道美食亦是浮現而出,沒錯,正是奉化當地最具特色的一道小菜——黃花泥螺!

還記得在小的時候,蔣介石經常會聽到一句童謠,那就是“一粒泥螺一口飯,給個皇帝都不換”!

感到好奇的他便去詢問母親這是何意,母親沒有多說什麼,而是立刻買來了食材,一盆豆子大小的泥螺,一碗晶瑩剔透的魚子,一杯濃香醇厚的黃酒,再加上一些鹽巴和料頭,腌制一會後再挨個挑出螺肉,連帶着湯汁澆在白花花的米飯上。

那種味道可以說是每一個奉化人的摯愛,年幼的蔣介石隻一口就愛上了這道菜肴,他吃了很多年,還是直到功成名就之後才漸漸淡忘,如今蓦然回首,顯而易見,黃花泥螺亦是成為了他心中的“白月光”。

想起它,蔣介石不但想到了家鄉,同時也想到了最寵愛自己的母親,于是乎沒有猶豫,他當即向下屬釋出了指令,那就是無論如何自己也要吃到這道黃花泥螺!

相信在很多人看來,這應該并不困難,且不說以蔣介石的身份地位,别說是吃螺了,誇張點說,他就算要吃天上的龍肉也不難辦到,單論台灣的物産,海島之上的河鮮最是鮮美,沿海的魚蝦數以億計,十年以上的黃酒擺滿了後廚,食材都齊了,豈不是想吃多少就吃多少嗎?

若是蔣介石沒有其它要求的話,指令一發出,不出一個小時廚師就能把這道菜端上他的餐桌,可問題是,台灣上下都深知蔣介石的脾氣,一個是倔,一個是吹毛求疵,他要吃奉化正宗的黃花泥螺誰敢湊合?

再加上下屬們也有讨好蔣介石的想法,是以,很快這項指令就被下放到了保密局第七處手上,那麼問題來了,這個所謂的第七處又是何方神聖,他們又是哪裡來的本事,居然有把握在大陸那邊搞來東西呢?

二、神秘的第七處

所謂的手下,也就是保密局第七處,因為他們忠心耿耿。

國民黨敗逃台灣之際,都不用說别人,單單是蔣介石、宋美齡夫婦的私人物品便如同小山一樣,金銀珠寶、玉石古玩數不勝數。

這麼多的貴重物品,該怎麼運送是一回事,該讓誰來運就是另外一回事了,畢竟财帛動人心,在千瘡百孔的國民黨内部,就連蔣介石都不敢确定身邊人的絕對忠誠,這要是“押運官”攜款私逃,到時候他哭都來不及。

但沒辦法,情況萬分緊急,蔣介石也隻能死馬當活馬醫,将運送私産的任務交給了保密局第七處,而這些人最終也沒有讓他失望。

在副處長侯祯祥的率領下,他們先是通過幫派關系秘密找到了一家商号的老闆,随即又從對方手中要來了三艘民船,最後從南京到台灣,星夜兼程、片刻不停,成功将全部的财産送到了蔣介石手中。

這件事一來展現出了第七處的忠誠,二來展現出了他們的辦事能力,三來更是證明他們在大陸的關系。

而另一方面,第七處也一直從事着情報工作,在多年安插下,不僅是台灣當地,就連大陸沿海的一些商船上都有他們的“交通員”,說白了這就是一群特務!

在此之前,這批人就沒少為台灣當局采買貨物,雖說中間暴露了一部分,被大陸警方繩之以法、連根拔起了不少人,但想想也知道,這又不是買什麼武器裝備、刺探什麼機密情報,隻是買些泥螺、買些調料,難度并不大,哪怕隻有一個人也能完成。

二者結合,可以說保密局第七處算得上是該任務的最佳人選了,而他們也沒有辜負蔣介石的信任,接到指令的第一時間,幾名幹部就四處打聽起了這道“黃花泥螺”的做法,并搞清楚了所需的食材、數量。

随後,在有人提議敷衍了事,用澎湖出産的海螺制作交差之際,第七處處長更是嚴厲的批評了此人,并表示就算赴湯蹈火也一定要滿足“委員長”的需求。

然而,凡事都是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當真的開始規劃方案時,第七處卻遇到了一個難題,大緻意思很簡單,那就是起初時他們想要從香港中轉,命人在香港購買奉化道地的黃花泥螺,再送回台灣。

可仔細一想,以當時的天氣,這麼折騰一圈下來泥螺就算不變質,口感也肯定不好了,這又該如何是好呢?

沒辦法,為了完成任務,副處長侯祯祥一咬牙一跺腳便做出了決定,那就是動用前文提到的“交通員”,冒着情報網被連根拔起的風險直接從大陸“進口”泥螺!

為了一道菜,不惜搭上多年搭建的情報網,這也真是夠奢侈的了,不過話雖如此,成不成還是要看天意,那麼問題來了,最終蔣介石又是否吃上了這道念念不忘的家鄉菜呢?

三、“心想事成”

思鄉心切的蔣介石胃口不佳,山珍海味下不去飯,偏偏要吃小小的泥螺,并且還專要奉化本地産的,這可難壞了一衆下屬。

沒辦法,他們隻好将這一任務交給了經驗豐富的保密局第七處,讓這些情報人員冒着被大陸警方連鍋端的風險回國采購。

本以為将會是難如登天、損兵折将,但事實卻并非如此。

在下定決心為蔣介石采購食材後,第七處副處長侯祯祥沒說二話,立刻命人聯系到了在商船中潛伏的“交通員”,旋即告訴了他蔣介石欽點“黃花泥螺”的各種細節。

聞聽此言,“交通員”說不為難是假的,畢竟幹他們這一行屬于是把腦袋别在褲腰帶上,不知什麼時候就會落網,若是為了什麼大事也就算了,就為了區區一道菜便讓自己承擔如此巨大的風險,相信任誰來了都會感到不滿。

但沒辦法,誰讓這個“饞嘴”的人是蔣介石呢?此人也隻能聽話照做,期間的具體辦法我們不得而知,但我們卻知道一件事,那就是為了這點事,這名“交通員”足足跑了一個多月,這才終于買到了三十瓶産自浙江奉化的“黃花泥螺”。

由此可見,當時大陸的安保力度有多高,不過很顯然,侯祯祥卻根本不在乎自己的屬下吃了多少苦,他在乎的隻有一件事,自己該如何最大限度的讨好蔣介石,讓“領袖”認可自己的功勞。

為此,侯祯祥很快就想到了一個好辦法,為了獨享功勞,他沒有直接将黃花泥螺送到蔣介石官邸的“炊事班”,而是等了一天,次日深夜才親自出馬,将處理好的螺肉送到了蔣介石的案前。

看着面前的菜肴,蔣介石頓時眼前一亮,嘗過一口之後也正是小時候的味道。

據說那天晚上,明明已經吃過晚飯了,蔣介石卻愣是就着黃花泥螺又吃了一碗白米飯,一邊吃還一邊感歎,臉上的笑容根本藏不住。

而在吃完飯後,不出侯祯祥所料,蔣介石也果真對他進行了褒獎,隻一句:

“侯處長,你做的很好!”

便讓侯祯祥心花怒放,因為他知道,有蔣介石這句話在,自己今後的仕途必然是穩了!

事實也的确如此,自打這起“黃花泥螺事件”之後,蔣介石對侯祯祥亦是愈發信任,無論大事小情第一時間想到的總是他,這不,就在當年冬天,蔣介石便再度向其提出了一個“私密”的要求,那就是希望他能為自己搞來一把老式的折疊刮刀。

這刮刀是用來刮胡子的,屬于是蔣介石心血來潮突然想到的“幺蛾子”,之是以麻煩侯祯祥的原因也很簡單,一來,這種刮刀台灣根本沒有,就連大陸都是少之又少,據他了解,當下也就隻有上海的老牌理發店中或許還有存貨,幹這種“走私”的事情,侯祯祥最在行。

二來,其實以蔣介石的身份,他完全可以指令工匠給自己定制一個,再不濟從國外進口也并不難,但他卻顧及名聲,擔心外人說他太能折騰、濫用私權,為了個人的事情公器私用,是以,與其引發争議莫不如讓侯祯祥去冒險。

而面對蔣介石的“無理要求”,侯祯祥也并沒覺得有什麼不妥,畢竟賣命的人又不是他,這點“小事”自然要交給下屬去幹。

至于後續的經過也大差不差,依舊是交通員冒險潛入,在上海瘋狂打聽這種刮刀的下落,旋即重金求購将其送到了侯祯祥的手中。

随後,侯祯祥再拿着下屬用命換來的刮刀去拍蔣介石的馬屁,蔣介石一邊刮臉,一邊誇贊他是自己的得力幹将...

林林總總,相信大家也不難看出,本文表面上說的是蔣介石對家鄉的思念,但實際上,這也能反映出國民黨、蔣介石敗北的根源,上梁不正下梁歪,為了一己私欲就讓底層用命去博,最終功勞卻都歸了他們,底層根本沒有上升的管道,這樣的政府又焉能不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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