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第2227期】
學好黨的曆史 | 講好紅色故事
作品:杜慕南 傲雪淩霜—青松 | 朗誦:馮弋珉
來源:章貢水文水資源監測大隊支部
報送:章貢區委組織部
大雪壓青松,青松挺且直;要知松高潔,待到雪化時。”陳毅題為《青松》的詩篇,是對艱難困苦中高昂頭顱的共産黨人崇高品質的熱情讴歌。杜慕南烈士就是這樣一棵巍然屹立的青松。
杜慕南,1913年出生在安遠縣濂江鄉修田村一個貧困農家。他于1927年投身革命,先後擔任過區委書記、縣委宣傳部部長、縣委書記、粵贛邊區軍政委員會委員等職務,是安遠、尋烏等地農民運動和粵贛邊遊擊戰争的組織者、上司者之一。
中央紅軍主力北上轉移後,根椐粵贛邊軍政委員會的訓示,1935年5月,杜慕南奉命率領紅色挺進隊傳回安遠南部與尋烏邊境一帶堅持遊擊戰争。那時,國民黨反動派對遊擊區實行嚴酷的經濟封鎖和不間斷的“清鄉”、“搜剿”。挺進隊缺吃少穿,處境十分險惡。但是,他們在群衆的支援下,仍然堅持鬥争,頻頻出擊,經常四處活動打擊敵人,挖公路、剪電線、燒橋梁,像尖刀一樣直刺敵人的心髒,不僅對敵人造成很大威脅和震懾,也極大鼓舞了根據地群衆的信心和鬥志。國民黨反動派十分惱火,揚言:“誰能抓到杜慕南,要錢給錢,要官給官。”盡管反動派懸賞通緝,四處搜捕,卻次次撲空。眼看硬的辦法不行,他們又采用誘降的方法,寫信勸杜慕南下山,許諾隻要他洗手不幹,可給一個副縣長的官給他做。可這一切都遭到了杜慕南的嚴詞拒絕。
1935年冬,鬥争形勢越來越嚴峻,國民黨軍對遊擊隊的“清剿”更加殘酷。在軍事上,他們挖空心思采取砍樹、搜山,實行“屋燒光、人殺光、東西搶光”的三光政策。在政治上,他們施用“移民并村,十戶聯保制”“一家通匪、十家連坐,一家通匪、十家同禍”的方法,将小村并入大村,十戶編一個聯保,指定其親信負責,群衆外出幹活,不僅要請假,而且還要定時回家;否則輕者挨打受罵,重者坐牢殺頭,妄圖以此切斷遊擊隊與群衆的聯系,企圖把挺進隊困死、餓死在山上。
為了沖破敵人的經濟封鎖,杜慕南召開縣委、縣蘇維埃政府及挺進隊負責人會議,分析敵我鬥争形勢,決定将挺進隊分為三個小隊分散活動。挺進隊的同志們經常晝伏夜出,活躍在安尋邊境,時而伏擊敵人,時而捉住土豪劣紳進行罰款,時而護送糧食、布匹、食鹽和日用品上山,革命鬥争開展得十分活躍。
敵人黔驢技窮,國民黨部隊和靖衛團、鏟共團、保安隊更加瘋狂地向遊擊隊“清剿”,時而派兵搜山,時而放火燒山。在惡劣的環境中,挨餓、受凍、雨淋、疾病等,一齊向挺進隊隊員們襲來。在這嚴酷的鬥争中,一些不堅定分子動搖了,成了可恥的叛徒。1936年2月初的一天晚上,杜慕南率領挺進隊轉移到安遠鎮崗鳳山、三百山交界的樟溪水附近山腰間宿營。天剛露出魚肚白,杜慕南起來查哨,發現樹林邊有響聲,立時警覺起來。這時,原挺進隊一小隊隊長、叛徒張炳煌帶着敵人避開了遊擊隊的哨兵将挺進隊團團包圍。杜慕南一邊向敵人開槍射擊,一邊指揮隊員突圍。激戰中,杜慕南肩部中彈,流血不止。警衛員趕忙前來為他包紮。杜慕南毅然大聲指令:“你們快走,我來掩護”。随即,他爬着鑽進了小樹叢,繼續同敵人頑強戰鬥,掩護部隊轉移。
這時,大批的敵人像惡狼似地撲了過來,杜慕南不幸被捕。反共靖衛團長賴良棟親自前來審問,皮笑肉不笑地說:“杜書記,隻要你答應同我們一起幹,要官要錢都可以。”杜慕南回答說:“可惜,我要的東西你們沒有。”“你要什麼?”賴良棟迫不及待地問。“我要革命,你答應嗎?”賴良棟無法審問下去,就對叛徒張炳煌說:“你去勸勸他。”張炳煌厚着臉皮對他說:“老杜,事到如今,還是好漢不吃眼前虧為好,否則要殺頭的。”杜慕南怒聲喝道:“無恥的叛徒,給我滾!”杜慕南在監獄關押了三個多月,受盡了折磨。
有一天,戴着手铐腳鐐的杜慕南又一次來到審訊室。一個敵軍官問道:“杜慕南,你是哪裡人?為什麼參加革命?”杜慕南面不改色地回答:“我哪裡人你不知道嗎?我是安遠濂江修田人,是為了消滅國民黨反動派,打倒地主剝削階級而參加中國共産黨的。”敵軍官暴跳如雷,喝道:“你寫不寫悔過書?”杜慕南斬釘截鐵地說:“不寫!”敵軍官喝令用刑,打手們立即用踩杠子、灌辣椒水、烙鐵燒等種種酷刑,折磨杜慕南。杜慕南咬緊牙關,忍着劇痛,幾次昏死過去。可敵人得到的回答依然是兩個字:不寫!
1936年5月的一天,天剛蒙蒙亮,敵軍官帶着幾個全副武裝的敵兵,打開監獄門,氣勢洶洶地喝道:“杜慕南,出來吧!”這時,杜慕南知道自己要被處決了。他用手整了整衣服,理了理頭發,昂首挺胸地走向刑場。在刑場上,杜慕南竭盡全力地高呼:“中國共産黨萬歲!”敵人射出了罪惡的子彈。杜慕南英勇地為革命獻出了寶貴生命,時年23歲。他像一株高山之巅傲然挺立的青松,永遠活在了人們心中。
來源:贛南日報
編輯:謝忠英 校對:彭芳
值班主任:明心武
編審:謝運勝 陳昱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