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時,明媚的陽光從視窗射入,鋪滿書頁,将白紙染成淡淡的金色,書中是以而散發出一絲溫暖的氣息。我喜歡沉浸其中讀各種各樣的書。我尤其喜歡讀小說,其中以科學幻想為最。
科幻是記錄科學曆史的路标,是人類與自然的交流。
科幻由現實而生,寄托人們對自己生活的世界中,對一切事物發生原因的探索。其實,在古代人們便對宇宙及其中的物體産生了美妙的想象,無論是“秋風蕭瑟,洪波湧起”的敬畏,還是“小時不識月,呼作白玉盤”的好奇,都代表着一種對宇宙、對世間萬物的向往。而這份向往則是科幻所紮根的基石與土壤。
科幻為未來做标,彰顯人們改善自己的願景,具現人們對美好未來的期盼。尤其在天空中自在飛翔的樣子,更是古人心中高于恢弘五嶽的崇拜。傳說中飛升的仙人以掌控天空為自标,《封神演義》中的雷震子亦有飛空自舞的神通。不知向往着天上人故事的绮想者先輩,多少次在腦海中描繪那鳥瞰視角中,春草鋪在地上的波瀾綠海、山川以另一種樣貌展示眼前的晴冥交錯。
科幻更是一場對思想的激蕩,一場對人心的洗滌。
在西方科幻文學中,凡爾納跨越時間的想象實為妙不可言,他勾勒出的奇幻的世界總是引人遐想。與此相似的,還有阿西莫夫的《銀河帝國》,它史詩般的恢弘好似一柄重錘在我的心底敲打着未來的鼓點,我總能看出一種興奮;我可以随着它在星空間穿梭,在一瞬間跨越千山萬水,在一刹那間看到時光飛逝。無數對宇宙的想象呈現在書中,讓人驚歎不已。
當然,還有屬于中國的劉慈欣成名作——《三體》,這部作品登上了我國科幻小說的神壇。他的故事以一種清醒與冷漠,帶着讀者從文革的瘋狂開始,轉移到面壁人時期的匪夷所思。從太陽毀滅的絕美片刻到宇宙輪回的壯闊非凡,那都是一種超乎尋常的震撼。你會不知不覺地對它産生敬畏之情,甚至膜拜這些神作。當我遇上這樣一部充滿想象力的書,便從開頭處翻開,沉浸在其中,然後在結尾處合攏。
當你讀一大學幻小說的時候,你會想起,它起源于最初人類的心聲。當你讀一大學幻小說的時候,你會發現,它拓寬你的胸懷:将宇宙納入後,我們不再斤斤計較,不再患得患失。科幻使我們找到世界,找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