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渴望自己變成風筝飛向天空,可風筝是個不安分的生物,一會兒東飄飄,一會兒西晃晃,不知道暴風雨将要降臨。
我又一次被冤枉了,無論我怎麼解釋她都不聽,我再也忍受不了了,湧出了委屈的淚水。跑出了家門,“她為什麼不願意相信我呢?我就那麼不值得相信嗎?”我跑到朋友家,在朋友家留宿了一晚。原以為沒有了她的唠叨,沒有了她的囑咐我會很快樂。但一切都沒有我想象中的好,沒有了她的日子一點也不好過,想着想着,突然有些後悔,我不該就這樣跑出來。但她為什麼一定要冤枉我呢?為什麼每次都要怪我?想到這裡,我決定給她一次“教訓”——不回家。
第二天早晨一覺醒來,我想往常一樣呼喊她,卻無人應答,隻傳來同學的聲音,這時,我才想起來她現在不在我身邊。這才感覺到沒有她的我是多麼孤獨無助。我屈服了,我不想變得“無家可歸”。我決定回去,與她和好并向她道歉,最重要的是要澄清花瓶真的不是我打碎的。
回到家,我看見她躺在沙發上,那憔悴的樣子真讓人心疼,頭上好像也多了幾縷白發,我再也忍不住了,立馬奔向他,一頭紮進她懷裡痛哭起來,“對不起,我不該離家出走氣你的。”她也流下了眼淚。隔壁老奶奶的貓從窗台經過,再現了事發現場,原來花瓶是貓打碎的。終于,真相大白了,我們破涕為笑,重歸于好了。
我是風筝,她是線。風筝不能離開線,線也離不開風筝。不論我是沖上雲霄,或是跌入低谷,她都會一直牽引着我。我不在她身邊時,她會牽挂着我,她不在我身邊時,我也會一直想念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