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過浩瀚,太過無限。你忘了邊際,因為你永遠不能見到邊際。黑暗,無窮的黑暗。你忘了星光,因為你雙眼充斥滿了黑暗。無盡的暗布,即便鑲上再多的珍珠,也解不開永恒着的黑色在視線裡蔓延。
我閉上眼,張開心靈,去觸及那廣袤無極的墨色蒼穹。它是那麼的深不可測,你永遠無法揣度。寂靜,它安靜的像個浩大的墳墓,也許埋葬過神靈,也許埋葬過久遠的生命,也許我們的遠祖是那些塑造過墳墓的工匠。我們殘存,我們生存,在這似同黑暗巨大的墓冢中。
時間,帶着沉寂的鐘聲,在冰冷的星空中蕩起一陣陣的漣漪,我們卑微,即便在這深不可測的黑暗裡,掀起過無邊浪潮。十年,百年,千年,萬年。搖曳在悠遠黑暗中火光,我們是活着的焰火,迸發出無限的百年絢爛。咚、咚、咚。
飄蕩起無聲的鐘鳴,再多的浪花也經不起無邊潮汐,淹沒了,是冰冷,是黑暗,是沉寂,是安息。星空,這裡是無邊黑暗的星空,沒有彼岸,我們等待,在埋葬的黑暗裡,我們在等待,等待永不逝去的黑暗。
凝結住時間,冰凍住世界,畫面定格,突然無聲。無限的路啊,若不走了是不是也算是終止所有的錯呢。
時光蔓延,蔓延我記不清了來路,那個無限之前的最初。也許我曾在烈風中緊握雙手。也許我曾在烈日中抹掉汗水。也許我曾在曾在沒有盡頭的鏡頭裡不停地堅強軟弱失落奮起。
也許我本來就是在演繹一場故事的錯誤,合上流光溢彩的封皮,讓别人去猜測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