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三千年慘白的曆史,我執一隻彩筆,要為它塗上應有的色彩。
——題記
秦·血紅
提起這杆蘸滿血的筆,我想應該塗在秦長城上吧。“不夠”。一個聲音穿破時空在我耳便響起。我愕然。他說:“是整個中國”。
回首那段令人心痛的曆史,六國人的血淚,乃在曆史的天空中滴淌。無數的戰争。無數的徭役,讓六國人看不到希望。他們的眼中沒有親人倒下後,看到鮮血彙聚成河的絕望。
更有那焚書坑儒的悲劇,無道的秦,你不隻在讓儒士們流血,更是在讓三千年的文化流血。
唐·白銀
面對這段曆史,我毫不猶豫的圖上了銀白,于是一個影子在這銀白中凸顯出來漸漸的清晰了……。
他從碎葉城走來,一路狂歡,一戶高歌。銀色的衣衫燦爛了整個盛唐。他又從繁華绮迷的宮庭走來。依舊“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般清新脫俗,于是盛唐的曆史變随之變得白銀發亮。
還有他銀白的夢,盡管乃伫足于俗世。可他的心早已飛向了仙界,攜飛仙遨遊,抱明月長終了。
宋·靛青
我素手為槳,宣紙為舟,泛波于宋王朝的眼部哦浩渺之中,眼充斥的都是清新的靛青。
是雕欄绮窗前“才下眉頭,又上心頭。”的青澀。更是江南雨蒼中那位撐着油紙傘伫立的清新。是月照軒窗,“為伊消得人憔悴”的清苦,更是“簾外雨潺潺,春意闌珊”的清涼。
這段充滿硝煙與屈辱的曆史,總能看到你灰工種流露的點點淡青。
元·橙黃
鐵蹄下的土地被铮铮的漢子踏得轟轟作響。于是曆史的指南針開始旋轉,一隻鐵騎上的民族她進了中原大地。元王朝開始了。
總覺得橙黃是元朝的象征。在強烈的黃色中中有不泛點滴點清涼,這邊是粗犷與溫柔的結合體。就在那一年代,粗犷豪邁的塞北便與溫柔浩渺的江南融合了。
帶着胡曲的豪放;加點宋詞的婉約,在那個強盛的年代,那個文人沒有出路的年代,元曲誕生了,于是又是一星升起,接着便又是燦爛了中國的文學卷軸。
三千年的曆史都被我塗上了我心中的色彩。望着曆史的天空,我笑了,我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