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看點

雪花飄香

談起雪花,不少人會想到它的潔白,但并不認為他會有香味。可我卻至今仍執拗地認為雪花會有香味,且會久久地飄蕩在我身邊!

冬天的早晨,空氣清新,正因如此。我一起床穿好衣服,就沖向屋外,但很快我打了個寒顫,原來,冬天的早晨也是冷的。很快,我适應了屋外的寒冷。現在還沒有到吃飯的時間,我便去山上走走。

山上的松樹仍青翠欲滴,隻不過雪花給他戴上了形狀不規則的帽子,看起來很有創意。我走到了一個岔路口,地面覆寫着晶瑩的雪花,在冬陽的照耀下閃閃發光,如同無數細小的鑽石,但是這潔白的雪面上有一道顯眼的血迹,我蹲了下去,用手捏着沾滿血的雪花,有點濕潤,還有點溫度,應該是十幾分鐘前的。我嗅了嗅,還存有鮮血的腥味。應是比較大點動物留下的。我順着血迹的一端走去,血迹越來越鮮豔,應該是前方出了事的。我踩着血路,雪花發出“吱吱”聲,似乎不堪負重,我開始前往密林了,終于快到了,我走在草地上。枯黃的草似乎沒有生機了。

終于到了,在血迹的盡頭,我看到了一個小女孩,年紀大約在七八歲左右,烏黑發亮的頭發是紮着一個白色的蝴蝶結,我感到有點奇怪,向他這年紀的難道不喜歡紮粉紅色的嗎?他蹲着,把一個毛茸茸的東西抱在懷裡,像一隻小狗。估計有兩個月了,他抱着狗,自己在那發抖。

我走上前,問她:“喂,小姑娘,你在那幹什麼呢?怎麼抱着一隻小狗啊?”他聽到我的話後,擡起頭來,那是一張怎樣的臉啊?她臉上凍得發紫,嘴唇幹得起皮了。但她濃眉大眼,明眸皓齒,有一道特别黑的眼睛。不知怎麼的,當她望着我時,他眼裡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具體是什麼?我也說不出來。

她站起身,但仍抱着小狗,她說話了:“我叫劉雪,是這附近的,我剛才到這玩的時候,看到了這隻狗,它受傷了,又凍得厲害,總發顫。我覺得我應該救它,可惜我家不準養狗。”說完,她又深深吸了口氣,似乎在為不能養狗感到遺憾。我便說:“要不我養吧,反正我家已經有兩隻狗了,多一個也沒什麼。”其實,在昨天媽媽就為我抱流浪狗回家而生氣,真不知道,這次會怎樣?但我又想象媽媽這種善良的人應該不會說什麼吧?

這時狗似乎有了精神,在她懷裡“嗷——嗷”的叫着,顯得快活而又開心。她答應了,随後我們一緻認為還早。便在山上打起了雪仗。噢!對了,那隻狗也是雪白雪白的,很好看,兩隻眼睛骨碌的轉着,顯得狼狽而又可愛。我們打雪仗打累了,便找了塊幹淨的地方并排坐着,這時她捏了朵花給我,用雪花做的,精緻而又小巧,聞聞,耶!還有香味哩!真想,像她的心靈般美的那種香。那隻狗,我說叫“小可愛”,可她不同意,搖了半天頭,我問她“那叫什麼好啊?”她思考了半天,突然眼睛一亮,說“叫雪兒吧!”這時,那隻狗又“嗷——嗷”地叫了兩聲,似乎同意她的看法,于是我答應了。後來天不早了,我們各自回家了。

現在,那隻狗仍在我家,那天回去以後,媽媽沒有生氣,不僅如此,媽媽似乎很喜歡那隻狗,那隻叫“雪兒”的潔白的狗,那隻叫“劉雪”的女孩送給我的狗,那隻在冬天下雪時領養的狗!

現在,每當看到“雪兒”,我就想起了那個叫劉雪的女孩,我想起了那朵雪做的飄着香味的花,那個有着雪一般純潔的善良的女孩。

雪花真的在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