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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子成婚兩年,她研發新藥成功了,而他的绯聞登上了頭條(下)

翟弘毅在母親的設計下,與她的得意門生白靜初有了一夜情,沒想到一個月後,白靜初懷孕了,是以他們便奉子成婚了。

翟弘毅當年有女朋友,倆人愛的如膠似漆時,因為白靜初的被動介入,而被迫分手了,是以翟弘毅對白靜初是帶着恨意的。

婚後白靜初生完孩子,就一頭紮進實驗室了,而翟弘毅也在一心忙事業,倆人碰面的機會很少。

直到白靜初科研成功後,她才開始回家了。

白靜初學術上取得了成功,而翟弘毅的绯聞卻鬧得滿天飛。

那天晚上,她還在KTV碰到了,他和绯聞女友抱在一起,白靜初對翟弘毅就更厭惡了。

為了不用和他履行夫妻義務,她提出自願簽訂放棄婚内财産的協定。

翟弘毅把她這個舉動看做是欲擒故縱,可見他對她的成見有多深!

翟弘毅今天晚上讓白靜初陪他出席酒會,被設計師打扮過的白靜初,明媚動人宛如仙子一般。

翟弘毅見了這樣的她,忍不住愣了一下,因為平時白靜初一心搞科研,對化妝打扮一直就不上心,沒想到打扮過後的她那麼漂亮。

倆人去了酒會後,翟弘毅被一夥人圍住了,白靜初也不知道說什麼隻能靜靜的在一邊看着。

梁甜來了之後,直接就把她擠走了,她就是翟弘毅的绯聞女友,梁甜很自然的同那些人攀談起來,俨然一副正宮的樣子。

那些人不認識白靜初,但是對梁甜倒是很熱情。

翟弘毅眼睛掃到白靜初,她并沒有他想象的那般氣憤,他故意讓梁甜過來,就是為了看看她吃癟的樣子,沒想到她竟然這麼平靜。

過了一會兒,翟弘毅眼睛再搜尋到她時 ,她已經自己去覓食了,而且還有一位帥哥陪她聊天。

翟弘毅氣呼呼的看着舞池中的倆人,親密自然的樣子,他本來想氣她的,結果反被她給氣到了。

他拽着梁甜進了舞池,然後故意在她們身邊舞動,活像小孩子賭氣一般。

白靜初看到了他陰沉着臉,心裡暗暗翻了個白眼。

她小聲湊到學長的耳邊說“學長,我累了,咱們找個地方聊會兒吧!”學長笑着點了點頭,倆人就這樣一起走出了舞池。

翟弘毅眼睜睜的看着她們走了,他心裡除了氣憤,竟然還有點心急,他好像跟上去,把白靜初拉回來!

白靜初和學長倆人找了個咖啡館坐了下來,她們一起回憶着曾經的過往。

學長看着她說“我看到你的新聞了,靜初你真是太厲害了,這個藥可以造福億萬個家庭。”

白靜初羞澀的說“這也不是我自己的功勞,是我們團隊的功勞。”她剛說完手機便響了。

白靜初拿起手機對着學長歉意的笑了一下,然後起身走到那邊,才接通了電話。

“白靜初,你跑哪去了?是不是跟野男人私會去了?”電話裡翟弘毅大聲說道!

白靜初“這是我學長,我們在咖啡館聊天呢!”

翟弘毅氣呼呼的說“聊什麼天兒?我讓你來幹嘛呢?你竟然丢下我,跟别人私會去了,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做出有損翟家聲譽的事,你就立馬給我卷鋪蓋走人!”

白靜初冷冷的說“你身邊已經有佳人相伴了,為什麼還要我跟着?還有,我可以卷鋪蓋走人,錢我也不會要,但是兒子我必須帶走!”

翟弘毅怒吼道“你想得美!那是翟家的血脈,我怎麼可能讓他跟着你去吃苦。”

白靜初頓了一會兒說“翟弘毅我不幹預你的私生活,但也請你不要幹預我的。”

翟弘毅恨恨的說“要不是當初你設計懷孕,我能被迫分手嗎?是你削尖了腦袋紮進來的,你就必須要承受這個後果,這是你……”他話還沒說完,那邊就挂了。

翟弘毅氣的一拳打在方向盤上,他沒想到白靜初竟然敢跟他提離婚,他嘴裡罵道“白靜初,你休想快活一天!”

白靜初道别了學長,自己靜靜的坐在咖啡館裡,直到十一點多,她才緩緩起身回家了。

她剛一進房間,翟弘毅便黑着臉瞪着她說“白靜初,你還知道回來?你跟那個野男人都幹什麼了?嗯!”

白靜初瞪着他說“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滿腦子都是那些破事。”

翟弘毅冷笑一聲說“敢跟我頂嘴了,好!”說完他攔腰把她扛在肩上了。

白靜初驚恐的看着他說“你放開我,我不要!”

翟弘毅人高馬大,白靜初本來就瘦弱,結果三兩下就被他得逞了。

翟弘毅早晨醒來,看着她熟睡的樣子,腦子裡突然閃過,昨天晚上的種種。

他摩擦着她的臉,然後冷笑了一聲,這場戰争看似是他赢了。

白靜初被他吵醒了,她冷冷的瞪了他一眼,然後拿被子蓋住了頭!

翟弘毅一把撩開她的被子說“你剛剛是什麼意思?”

白靜初皺着眉頭說“你又要幹嘛?我很困,我想睡覺!”

翟弘毅表情不自然的說“以後不許瞪我!”說完他便起身下床了。

翟弘毅出了房間後,翟母看着他說“靜初呢?”翟弘毅表情不自然的說“她累了,現在還睡着呢!”翟母白了他一眼說“就不知道控制控制。”翟弘毅撇撇嘴,然後坐下開始吃飯了。

之後的幾天,翟弘毅每天晚上都像打了雞血一樣,無論白靜初多麼冷漠,也絲毫沒有降低他的熱情。

這天,白靜初跟着同學去了b城,那有個臨床試驗,需要去看一下,白靜初主動申請去了。

翟弘毅晚上回家後,發現白靜初沒在家,他猶豫了一會兒說“白靜初呢?”

翟母說“她出差了。”翟弘毅皺着眉頭說“出差?去幾天?”翟母白了他一眼說“那哪有準啊?”

翟弘毅一臉不悅的回了房間,他自己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着。

過了一會兒,他給白靜初發了一個資訊“什麼時候回來?”

過了半天,那邊都沒有回他,他氣呼呼的把手機丢到床頭櫃上,過了一會兒,他又忍不住拿起手機,然後給她打了過去!

電話響了好久,才接通了,接通後,翟弘毅冷聲說“我給你發資訊你沒看到嗎?”

白靜初皺着眉頭說“你說什麼?我這信号不好,晚點我給你打過去!”說完她就挂了。

挂完電話後,她想象着翟弘毅這會肯定臉都氣綠了,想到這她突然哈哈笑了起來!

翟弘毅看着黑屏的手機,果然氣的臉都綠了,他給她發了一條資訊“你有本事别回來!”

發完這個資訊他又等了一會兒,發現那邊沒有要回他的意思,他的火就更大了。

白靜初一去就去了五天,她回到家後,翟弘毅黑着臉把她壓到了身下,就在這時,他的手機突然響了,白靜初心裡暗暗松了一口氣。

翟弘毅接完電話後,便着急忙慌的出去了,當天晚上,一整晚他都沒有回家。

第二天,媒體就拍到,翟弘毅領着一個女人去醫院的畫面,評論都在猜測他帶着女人去打胎了。

白靜初看了新聞,冷冷笑了一聲,她已經習慣了他這些花邊新聞了。

翟弘毅是年輕的企業家,對外他還是一個黃金單身漢,當時她已經懷孕三四個月了,是以就隻是領證,并沒有辦婚禮。

翟母為了孫子的安全,是以對外也一直沒有聲張。

媒體拍到的是翟弘毅的前女友李丹,她身上長了一個惡性惡性良性腫瘤了,是以翟弘毅連夜幫她聯系了專家會診。

白靜初沒關系,但是翟母不幹了,她找到了病房裡的李丹,對着她就是一陣冷嘲熱諷,把李丹氣的登時暈過去了。

晚上白靜初剛洗完澡,翟弘毅就把她惡狠狠的按在床上了。

他居高臨下的看着她說“是不是你唆使我媽去醫院鬧的,你知不知道?李丹她得了乳腺癌,她現在身體很虛弱,你是想直接讓她死嗎?”

白靜初鎮定的說“我不知道有這個事,你想要算賬,也請問清楚了,不要牽連無辜!”

翟弘毅瞪着她說“别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天天裝清純,跟我玩欲擒故縱,你最好給我老老實實待着,否則我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白靜初瞪着他說“我沒有要欲擒故縱,我也不喜歡你,你覺得我礙着你了,咱們可以悄悄離婚,我保證媽不會知道,到時候你想和誰在一起都可以,就是不要再牽扯我了。”

翟弘毅半信半疑的松開她說“我不信!”

白靜初看着他說“我白靜初從來不會撒謊,我們離婚這個事,我可以永遠不讓媽知道!”

翟弘毅眼神複雜的看着她說“你到底什麼意思?”

白靜初鄭重其事的說“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我不喜歡你,更不愛你,你想和誰在一起,我都可以成全你,隻有一點,我必須守着我兒子。”

翟弘毅眼睛看着她,心裡想着“她不喜歡我,更不愛我,怪不得對我這麼冷漠。”想到這,他心裡竟然有一絲難過!

白靜初看着他說“我隻要和我兒子生活在一起,你的錢你的房,我可以通通不要!”

翟弘毅突然冷哼一聲說“别以為我不知道,兒子是翟家的根,是以你才把寶都壓在他身上的。”

白靜初嗤笑一聲說“沒關系,你可以再生十個八個孩子,而且你也可以把錢都分給他們,我無所謂,我兒子應該也會無所謂。你要清楚一點,我不缺錢,我也不物質,在我眼裡小康生活就挺好,是以别總用你狹隘的思想,去想别人!”

翟弘毅被她說的面紅耳赤,他瞪着她說“你踏踏實實做你的翟太太,科科不光隻有你愛他,我是他的爸爸,我是不會虧待我兒子的。”

白靜初眼睛轉了轉說“你不是很喜歡你的前女友嗎?”

翟弘毅斜了她一眼說“我三年前是愛她,結果被你活生生給拆散了,現在時過境遷了,我可以幫她,但是不一定非要娶她。”

白靜初一臉莫名其妙的看着他,翟弘毅輕捏了一下她的小臉說“孝敬公婆熱愛孩子,還能給老公足夠的自由,這種善解人意老婆 ,我怎麼舍得不要呢?”

白靜初皺着眉頭看着他,心想着,他是想讓她當一輩子都冤大頭。

翟弘毅冷笑一聲,然後突然重新壓上她說“何況還挺合我胃口。”

白靜初掙紮地說“我說的你不明白嗎?我不喜歡你,我給你自由,也請你給我尊重。”

翟弘毅冷笑一聲說“你善良,我可沒說我要善良,這是我的合法權益,我有權利積極争取。”

白靜初瞪着他說“翟弘毅,你真無恥!”翟弘毅蹭着她的小臉說“誰讓你招我了呢,這是你應該承受的義務。”說完他便伸手按住台燈了。

一大早,翟弘毅接了一個電話就走了,留下白靜初一臉惆怅的躺在床上!

翟弘毅給李丹聯系好手術,剩下的事,就都交給助理了。

這天晚上,翟弘毅欲行不軌,沒想到白靜初突然拿出一個瓶子,對着他噴了一下,翟弘毅登時就滿身通紅了。

翟弘毅邊撓邊瞪着她說“你竟然給我下毒?”

白靜初撇撇嘴說“這是我的小發明,防狼噴霧。”

翟弘毅瞪着她說“白靜初,你是不是想謀殺親夫?”

白靜初看着自己的噴霧說“看來這個效果不錯,可以跟導師申請一下了。”

翟弘毅越撓越癢,身上漸漸的都有流血的地方了。

他赤紅着眼睛瞪着她說“你趕緊給我弄點藥。”

白靜初猶豫了一會兒說“那你得保證以後不再強迫我了。”

翟弘毅瞪着她說“不可能,你等我好了,看我怎麼收拾你!”說完他便穿上衣服直接開車去了醫院了。

翟弘毅輸了三天液,皮膚才終于沒那麼癢了。

過了兩天,他又一身紅通通的,出現在了急診室了。

醫生皺着眉頭說“你是幹什麼工作的?”翟弘毅一臉尴尬的說“我……我……這是誤傷!”

醫生一臉懷疑的給他開了單子,然後語氣不善的說“去拿藥吧!”翟弘毅尴尬的點了點頭,然後直奔了藥房。

過了兩天,晚上吃晚飯時,翟母看着翟弘毅胳膊上的血道子,驚訝的說“兒子,你這是怎麼受的傷啊?”

翟弘毅看了白靜初一眼,白靜初心虛的低下了頭,他輕笑一聲說“媽!這是我們的閨房之樂!”

翟母老臉一紅說“不要臉!”白靜初紅着臉瞪了他一眼,然後放下筷子就回房間了。

翟弘毅連忙跟了進去,白靜初回身瞪着他說“你幹嘛跟着我?還有你怎麼跟媽瞎說!”

翟弘毅眉眼含笑的看着她說“那你說讓我怎麼說?告訴我媽你給我投毒了,她還不得跟你急眼了啊?”

白靜初白了他一眼說“誰讓你老欺負我的。”

翟弘毅撇撇嘴說“這是正常男人的正常需求,而且證明我并沒有在外面亂搞!”

白靜初白了他一眼說“那可沒準,你本來就是禽獸,不是人!”

翟弘毅面露不悅的說“這些年,我跟所有女人都是逢場作戲而已,我根本不可能一個月換一個,我也不是那麼随便的人。”

白靜初聽出他在跟她解釋,但是她可沒那麼容易就相信他。

翟弘毅剛要靠近她,白靜初立馬驚恐的說“你小心點兒,我可是随身備着呢!”

翟弘毅撇撇嘴說“唉!你這個女人,真是無欲無求,又薄情寡義。”

白靜初看着他說“我就是這樣,你不滿意可以找别人!”

翟弘毅趁她不備,突然一把摟住她說“就這樣也挺好,不知道為什麼?一見你就很沖動,以後我盡量尊重你,好不好?老婆!”

白靜初紅着臉說“幹嘛突然變得這麼肉麻?惡心巴拉的。”

翟弘毅湊近她耳邊說“你不喜歡嗎?你喜歡什麼樣的?你告訴我,我盡量改一下!”

白靜初被他的熱氣噴的癢癢的,她一臉嫌棄的躲着他說“你别老是這麼色眯眯的,不行嗎?”

翟弘毅依依不舍的松開她說“你不是想買車嗎?我明天帶你去提一輛。”

白靜初眨眨眼說“我不用你買,我有的是錢!”

翟弘毅笑嘻嘻的說“那你送我一輛吧!”白靜初瞪了他一眼說“你個資本家,你還好意思跟我要車?”

翟弘毅雙手捧住她的小臉說“看你扣的,我逗你玩呢!小樣兒!”

白靜初推開他的手說“好了,又動手動腳的。”

翟弘毅尴尬的說“我去給你放洗澡水,讓你泡泡澡,解解乏!”說完他便進洗手間了。

白靜初看着他的背影,嘴角忍不住輕輕翹了起來!

李丹出院後,找到了白靜初,她可憐兮兮的求她放手。

白靜初看着她說“你手術做的很成功,你應該珍惜你活着的日子,不要把心思耗費在一個男人身上,不值得的。”

李丹紅着眼睛說“就是因為我時日不多了,是以我才想要和我愛的人在一起。”

白靜初拉住她的手說“乳腺癌早發現早治療,治愈率還是很高的,你給自己那麼大的壓力,對你的病情沒有好處,隻有壞處,已經從鬼門關走了一遭了,為什麼還不珍惜自己的生命呢?翟弘毅幫你這個事,我一直是知道的,我也一直沒有阻攔,如果你們沒有舊情複燃,證明你們已經沒有愛了。”

李丹哭着甩開她說“你憑什麼說我們沒有愛?我們以前很相愛的,要不是因為你,我們會分開嗎?”

白靜初低下頭說“那件事我一開始也是不知情的,為你造成的傷害,我也深感抱歉!”

李丹聲嘶力竭的罵道“那你就把他還給我啊!”她剛吼完,翟弘毅就出現了。

李丹連忙抱住他說“弘毅,你告訴她,你是愛我的。”

翟弘毅慢慢推開她說“李丹,我們已經是過去式了,我現在心裡隻有我老婆,你以後不要再打擾我的生活了,我能照顧你,隻是覺得你可憐,你不要把咱們昔日的這點情分都耗盡了,這樣對誰都不好!”

李丹哭着說道“弘毅,我不相信,你心裡肯定還有我,我不相信你已經忘記我了,我不信!”

翟弘毅走過去,拉起白靜初說“我現在愛的人是她,她是我的老婆,是我孩子的媽,李丹,希望你好好保重,以後咱們還是不要聯系了。”

李丹滿臉淚水的瞪着他說“翟弘毅,你為什麼要這麼狠心?你真是太讓我心寒了,以後我是生是死,都跟你沒關系了。”說完她就轉身跑了,跑到門口她還停了一下,見那邊沒追過來,她又哭着跑出去了。

白靜初看着他說“你這回可把人家給傷透了。”

翟弘毅看着她說“怎麼?又想借機勸我跟你離婚嗎?我告訴你,不可能!”

白靜初白了他一眼說“你不是說了嗎?要我做一輩子的傀儡老婆!”

翟弘毅輕笑一聲說“你可不是傀儡老婆,你又有主見,又有智慧,我當你的傀儡老公還差不多!”

白靜初輕笑一聲說“這倒是!”

之後的幾年,白靜初在學術上,又接連傳出不少好消息。

翟弘毅逢人就說“我老婆是白靜初,我們夫妻感情特别好!”

背地裡,他經常為了能博卿一笑,而絞盡腦汁,誰讓他老婆是個理工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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