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注我,我們用不一樣的角度看世界 西方國家給我們按上的帽子 18世紀末19世紀初, 那時我國處于清朝乾隆時期,如果有清朝人擡眼人看世界的話,那麼他會看到西方已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工業革命在英國首先開始,很快的就席卷歐洲,工業生産方式的不斷革新讓歐洲各國的生産力水準達到了世界巅峰水準,那時的中國和西方來到了一個岔路口,随着蒸汽機的轟鳴,東西方之間開始逐漸走上了不同的道路,他們的距離也越來越大。 如果把中國和西方之間的國力對比,比作一場賽跑的話,那麼在中國綿延幾千年的曆史中,中國都處于一路領先的位置,而工業革命的發生,才讓英國、法國等歐洲國家第一次超越中國。 黑奴貿易 而任何曆史事實都告訴我們,落後是要挨打的,中國的地理位置沒有讓它成為歐洲國家的首先侵略的目标,但是其他國家就沒有這麼幸運了,他們用工業革命制造的武器,轟開弱小國家的國門,當這些國家一個個跪倒在他們膝下的時候,他們強烈的民族自尊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西方媒體開始給自己披上國王的外衣,用來掩飾他們發動的罪惡戰争,他們編造白種人義務為其他人種帶來解放,将膚色人種尊卑拿出來讨論,因為西方國家的文化一直都有白色是純潔高貴的象征,于是他們就自認為自己是白種人, 而黑奴正好相反,是以非洲人被劃為黑種人,而黃色介餘兩者之間,文明發展程度也是兩者之間,他們就給我們戴了一個黃色人種的帽子,按照黃色在西方解釋,它所代表的是憂郁、貪婪、病态等寓意。 我們也曾是「 ””白種人「 ” 他們今天所說的‘「 ”黃種人「 ””根本就不是因為皮膚邏輯而成為黃種人,早在明朝的時候,就有西方傳教士來中國傳教,他們對中國人的評價是,中國人皮膚白皙,形态優雅,禮貌又漂亮,還給我們起了一個亞當長子後代的名頭,亞當長子的後代當然是白種人,這跟當時明朝的強大繁盛分不開關系。 真正要從顔色上來說的話,西方國家也不是多白.,有西方的遊客來到中國,回去的時候曾有西方媒體詢問他們關于中國人膚色是不是很黃的時候,那位遊客是這麼說的,中國人的皮膚顔色很像南歐人一樣的中褐色,「 ”黃種人不黃”,那麼「 ”白種人”很白嘛?我們一般所看到的那些被稱為「 ”白種人”的歐洲人裡面,隻有北歐人的膚色整體較白,其它歐洲人的膚色并沒有和中國人又很大的差別,甚至有些區域的「 ”白種人”皮膚顔色比中國人的更深。是以,當我們看着鏡子裡的自己并認為自己是「 ”黃皮膚”的時候,你看到的并不一定是事實,你所受到的更多是你自我的一種認同,和社會大環境的一種幹擾。 中國人是什麼時候承認自己是黃種人的呢 中國人當然不可能叫自己‘黃種人’, 中國人聽到西方人稱自己是黃種人的時候,由于曆史文化的陰差陽錯,東西方文明的差異,讓這個明明是歐洲人對中國人的蔑稱性的詞彙,被中國人轉移到所認為的皇室高貴象征,在我們國家黃色,一般都是帝王所用的顔色,象征着皇權,古時候的中國民間都是明令禁止使用黃色的,于是在東西方文化的差異下,「 ”黃種人”這個詞彙被半推半就式的進了中國。 但真正讓‘黃種人‘’這個詞彙深入人心的卻是近代以來的中西文化二進制思想,每一個文明都是不同的,而文明與文明之間的相遇,不可避免的會遇見一系列問題,從清朝的師夷長技以制夷”、「 ”中體西用”、西學中源再到中國馬克思主義理論與中國革命實際相結合這一系列,中國本土化應用西方文化的過程,都交織着中西方文化的不同闡述和了解。 如今的國家社會,關于意識形态的戰争已經結束,但各民族,各國家文明與文明之間的争端去永遠沒有停止,中國和西方,西方與非西方之間的文明沖突依然愈演愈烈,西方文明對中國文明,甚至亞洲文明都給予了太多的傷害,那些無法抹去的戰火,讓西方對中國乃至亞洲給予太多的心理創傷,蓄養了太多民族之間的仇恨。 正是因為中西方文化的不同和近代以來所遭受的民族仇恨,是以在對待中西方文化關系上,很多人都被影響擁有了二進制對立性的思維,它甚至沉澱為一種民族無意識的本能。 二進制對立形象化的解釋 凹洞裡面躲著一隻蟻獅,它要吃螞蟻。如果我想要做一件善事,幫忙螞蟻解除死亡陷阱,但是對這一隻蟻獅而言,是怎麼樣?它不一定死,因為它還會逃跑掉,不錯!當你同情螞蟻,你覺得是做了一件善事,但是面對另一方呢?你是它的仇敵,你是它的壞人,對它來講,你是做了一件壞事,當你是螞蟻的救命恩人,你的螞蟻的「 ”佛”,卻是另外蟻獅的仇敵,蟻獅的「 ”魔”,這就是二進制對立的世間。當你站在哪一邊,你是這一邊的救命恩人,就是另一邊的仇敵。 按照西方的那套理論我們可以很輕松的得到如下結論,你強大,你就是白,你弱小,你就是黑,所有的輝煌必然伴随戰火,而所有弱小必然要挨打,「 ”黃種人”的帽子,我們不接,而你們自以為是的「 ”白種人”身份我們要不要認可,你們說呢? 關注我,我們用不一樣的方式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