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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連長愛做“張生夢”,不料姑娘“腳踏兩隻船”

兵營情事連載186

作者:石頭大俠

田連長愛做“張生夢”,不料姑娘“腳踏兩隻船”

【作者簡介】石津安,筆名,石頭大俠。1959年出生,1976年下鄉,1978年入伍,2001年自主擇業。榮立二等功一次,三等功五次。軍旅長篇紀實作品“兵營往事”系列第一部《兵營兵事》(40萬字)“兵說”“戰旗紅”刊發後,在讀者中引起強烈反響。第二部《兵營情事》繼續在“戰旗紅”連載,敬請讀者關注

王實甫在《西廂記》中描寫的張生與崔莺莺一見鐘情的故事,流芳千古,不知撩撥了多少青年男女的芳心,專門尋覓這種愛情,等待着這種愛情的降臨。

然而,一些熱衷于研究愛情、戀愛家庭的學者,卻認為一見鐘情的愛情隻會是昙花一現,沒有愛情的基礎,很難有其幸福美滿的結局。也就是說,張生與崔莺莺的相識到結局都是作者藝術加工的故事。

田連長愛做“張生夢”,不料姑娘“腳踏兩隻船”

這也未必,任何事情的形成和發展,都不是絕對的。

在愛情婚姻方面,也沒有任何架構去固定每一位年輕人的選擇。

不到30歲的田連長,長相隻能說是對得起觀衆,體形倒不錯,一米八零的個頭,看起來既勻稱又魁梧,穿上一身綠軍服又是幹部服裝,顯得十分威武和灑脫。

田連長是王實甫的忠實讀者,他在上中學時就讀過《西廂記》,夢想着有朝一日能夠像張生一樣遇上崔莺莺,也是一生的夢想與幸福。

田連長是軍事幹部,是王實甫的忠實讀者,這是不多見的。他軍事技術過硬,文學水準也很強,是一個公認的才子。

田連長說,他是陰錯陽差,才幹了軍事幹部。他從院校分到部隊後,本來是準備幹政工的,可是在配置設定時,政治處主任說了一句,參謀長說,也要把有才華的大學生幹部分到軍事部門去幾個,他的一句話在無形之中,敲定了田連長的軍旅生涯走向。

田連長愛讀《西廂記》,也是偷偷摸摸的,他也很注意影響。田連長是個南方人,不論幹工作還是其他事情,都是個很認真的人。

一次他去書店,想買一本關于《西廂記》書評的有關書籍,挑了半天,也沒有找到一本如意的書。

這時,過來一位姑娘,她也在找王實甫的《西廂記》。

田連長看了眼姑娘,眉清目秀的,心裡咯噔一下,若不是真的是老天有眼,在圓他的張生崔莺莺的美夢?

那個時候,年輕人熱衷于《西廂記》古典書籍的人,也不是那麼多了,這又是個姑娘,真的不好遇到的。

田連長沒有言語,隻是在觀察,順其自然。

田連長愛做“張生夢”,不料姑娘“腳踏兩隻船”

姑娘也在找《西廂記》方面的書籍,田連長想,這年頭姑娘來找這方面的古書可不多。是不是王實甫的《西廂記》有緣千裡來相會的機遇到了?

田連長隻是偶爾一想,也就是一個娛樂而已。于是,他主動與姑娘搭上了腔。

田連長從談《西廂記》開始,到他個人的生活經曆,談得很投機,也很有點意思,姑娘确實對《西廂記》有一番自己獨到的了解和認識,田連長留下了姑娘的聯系位址。

可是好景不長,後來他發現那位姑娘真的是在玩《西廂記》的遊戲,在與他約會後,還與地方的一位小夥子也有約會,姑娘在腳踏兩腳踏兩隻船,把田連長與地方小夥子糅合在一起選擇。

田連長知道,自己是讓這個姑娘一時的《西廂記》夢想給欺騙了,她打着研究《西廂記》的幌子,在幹着見不得人的事情,這根本就不是張生與崔莺莺的一見鐘情。

田連長氣得一蹶不振,斷了與姑娘的“張生夢”。

第二次,田連長萌生“張生夢”,是在車站接戰友,戰友沒接上,卻與一位少婦談得火熱。

夏日的黃昏,暖風陣陣。田連長等到旅客都出了站,還未見到戰友的身影,于是他不慌不忙地傳回。

田連長走着走着,忽然發現地上有個紅色錢包,便撿了起來。

人們都說,田連長心眼好,這話不假。

田連長拿着錢包,在原地等了半個來小時。

這時,隻見遠處一位姑娘騎着自行車,朝着田連長奔來,原來這個錢包是騎車姑娘丢的。

田連長見到白白的連衣裙,襯托着姑娘臉蛋紅撲撲的,她不好意思地一個勁地感謝田連長。

姑娘的真誠感謝,倒使田連長的臉也紅了起來。

他覺得真是一種緣分,撿個錢包,還是一個漂亮姑娘丢的。

他們互相僵持了半分鐘左右,還是田連長主動地同姑娘談了起來。聊了一會,兩人也都放松了,田連長才知道,姑娘其實已經是個少婦了,她有個3歲的兒子,丈夫在地方機關工作。

無奈,田連長隻能是為民做了一件好事,心境很坦然地跟這個看似姑娘的少婦告别了。

田連長愛做“張生夢”,不料姑娘“腳踏兩隻船”

雖然,幾次的《西廂記》之夢,都最終成了夢。但是,田連長仍然還在琢磨着未來的《西廂記》之夢。

這次說來也巧,也是一次天賜良機。

那一年的春節,田連長是作訓股的副連職參謀,正在部隊值班,突然接到指令,讓他當天去師裡領一份檔案。

田連長接到任務後,下午就乘火車往師裡趕去。

正趕上過年,車廂裡隻有零星的幾個旅客,坐了大約有一個多小時的火車。

田連長覺得有些疲憊,便在車廂來回走動。當他走到車廂與車廂之間的連接配接處時,一位女列車長從他身邊擦身而過。也就在那一刹那,田連長看似無意地扭過頭,走出兩步遠又停住腳步,又扭過了頭。也就在這次扭過頭的時候,兩人無意識地對望了一眼,好像立刻産生了一種電光。

女列車長臉上泛出淡淡的紅暈,朝着田連長甜甜地一笑。

田連長也很得體地朝着女列車長笑着點了點頭。

女列車長又扭過身,正要往前走,田連長這才緩過勁來,回味着她那美麗溫柔的笑容。

也就是在那一瞬間,田連長覺得女列車長那甜甜的笑容,還有那紅紅的臉蛋,撞擊着田連長的心扉。

田連長醒悟過來,這不是夢,是剛剛發生的事。

于是,他又追上女列車長說了一聲,列車長。女列車長回頭,又是甜甜的一笑。

田連長想說什麼,又沒有說出來,又是笑了笑。

田連長愛做“張生夢”,不料姑娘“腳踏兩隻船”

他通紅的臉,反倒使女列車長明白了什麼似的,漲紅着臉匆匆地走了。這一瞬間的巧合,又使田連長開始做起了第三次“張生夢”,快要下車時,他找到了女列車長,談得很投機,兩人都主動地留下了各自的通信位址。

田連長說,這是實作“張生夢”的第一步。

随着書信的往來,兩人炙熱的感情一步步加深,大有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之感。

于是,田連長乘坐列車的機會多了起來,而且每次出差回來,總是春風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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