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嘟嘟特别讀者:
部分幹貨類文隻挂三天哦,是以星标我,不容易漏看我寫給鐵粉的限時幹貨~
報名嘟嘟親授的《相親&交往》體驗課
給你們講個特别狗血的事情。
大概叫做女舔狗的反擊。
我個人不太了解也不能認同哈,但是這差不多代表着一類人的心路曆程,我也很感謝詳細把這個分享給我,并且授權我寫下來的女同胞。
有個男的我們給他起個名字叫史不熱吧。為什麼叫這個名字?我們之後會慢慢揭曉。
史不熱家庭條件還可以,個人條件也OK,心裡面有一朵不死的白蓮花。
當年自己太飄了,沒把人留住。
實際呢是白蓮花有了新的目标,自己提了提不同于以往的很作的要求之後沒有被滿足,順理成章,順水推舟提了分手。
然後裝得悲痛欲絕的樣子,裝得好像是被條件更好的男人趁虛而入的樣子,很快就有了第二春。
史不熱懊悔了幾年沒走出來。
白蓮花可能沒把他當回事兒,該結婚結婚該幹嘛幹嘛,結婚對象整體條件還比這男的好。
反正再把這前女友追回來那是不可能了,無論是從時間節點還是情敵素質上,史不熱都輸得一敗塗地。
但是白蓮花結婚的時候,他自己喝到了胃出血,白蓮花還是去照顧了他一晚上,說是給他解開心結,但是實際上還是留了心錨。
白蓮花還真是白蓮花,把自己貼身戴了好多年的一個玉墜兒送給了史不熱。
于是史不熱認為白蓮花的真愛是他,隻是被命運推着走,已經走到這一步了,沒有辦法回頭了。
一個從來沒有得到過的女人,新婚之夜照顧他,願意把貼身的玉墜送給他,那簡直是真愛的節奏。
然後史不熱瞅着瞅着年紀也大了,家裡人就開始催他談對象,給他相親了一個門當戶對的。
門當戶對的女孩就是找我陪聊的這位。
她希望在這個故事裡的代号叫做病嬌。
病嬌一開始就知道史不熱有一個刻骨銘心的前任。
但是病嬌沒談過對象,史不熱整個人給他的感覺是由于王子型。帶着各種各樣的腦補,她覺得這個男人既然對前任那麼長情,如果愛她後,對她一定也不賴。
非常神奇的,在這段感情裡,病嬌是主動的那一方。
知難而上,就等着哪天能把石頭給捂熱。
哇,那叫一個舔。
帶着豐厚嫁妝這種事情,那簡直不足挂齒。
他們連第1次都是在史不熱又發瘋思念白蓮花的時候,病嬌主動獻身的。
病嬌甚至非常聖母地說:你把我當她吧,隻要你開心就好。
由于之前調子起得實在是太低了,卑微到了塵埃裡,是以史不熱總覺得怎樣對病嬌都可以,反正什麼事情都跟她說了。
她連第1次的獻身都願意當替身。
是以史不熱有點兒蹬鼻子上臉,壓根兒不願意投入任何的情緒價值,對病嬌是一種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态度。
像病嬌這種姑娘,她談戀愛其實是在和自己的執念談,是在和自己腦補出來的人談,她帶着一種非常強烈的犧牲感和征服欲。
現在的舔,其實為的是未來的征服。
當年的病嬌認為這輩子一定有一個時間節點可以融化史不熱,然後取而代之成為比白蓮花的地位更高的存在。
直到有一天史不熱說自己想生個女兒,按照白蓮花的才藝方向去培養,把她培養成白蓮花一樣溫婉迷人憂郁的淑女。
女兒叫什麼名字呢?
史思白。
??????
我插播一句哈,我當時聽到這一段的時候,整個人都要炸了:
怎麼着,把我們病嬌放到哪兒了?
合着病嬌就是個工具人呗?一輩子付出感情,付出身體,就是為了讓你一輩子思念你的白蓮花呗?
我說過很多次,如果你是奔感情來的,如果一個人沒有辦法把跟前任和妄想對象相關的事情處理完了,他條件再好,都相當于是一塊沾了嘔吐物的蛋糕。
病嬌當年不懂這個問題,她覺得迎難而上很浪漫,但是未來孩子要活在白蓮花的陰影下連名字都跟自己沒有一毛錢的關系。
這個事兒,即使她底線那麼低,仍然覺得被踩到底線了。
是以這個時候病嬌的狀态出現了。
當年如果她找我咨詢的話,我一定會讓她趕緊分手趕緊跑,有多遠跑多遠。
但是現在病嬌的孩子都已經兩歲了。是史不熱的又不是史不熱的。
孩子的名字真的叫做史思白,脖子上挂着白蓮花貼身戴了很多年,轉贈給史不熱的白玉墜子。
但是孩子的血緣跟史不熱沒有一毛錢關系。
這孩子是白蓮花老公的。
你沒看錯。
病嬌的病字兒就展現在這個位置,她覺得對這個薄情寡義的男人最好的報複就是讓一個男人搶走他心心念念的女神,然後自己稀裡糊塗地替這個仇人養孩子。
白蓮花老公不是什麼好人,但是的确比史不熱有錢且長得帥。
雖然已婚,雖然有兒有女,但是還是勾搭勾搭就能上鈎,免費的女人不睡白不睡。
病嬌的心路曆程是這樣的:
我窮其所有,為的就是能把石頭捂熱,能讓他好好看看我。
但是沒有他從頭到尾可能都沒把我當個人看,我隻是個胎器。
這件事情最壞的後果也就是他養孩子養了挺久以後發現孩子不是他的,我倆離婚呗。
但是這個孩子的确是白蓮花老公的。
一來我養得起,二來非婚生子跟婚生子有一樣的繼承權。
橫豎這孩子不是什麼沒名沒姓的野種,這波我不虧。
我恨白蓮花,雖然她沒有直接破壞過我們之間的感情,但是由于她的存在,我喜歡的人永遠不會喜歡我,我10月懷胎辛辛苦苦生的孩子跟我沒有什麼關系,她隻是思念白蓮花的一個載體。
是以這個孩子的存在一定是可以給她添堵的。
而對于史不熱這個人,為什麼他叫史不熱,這個人tmd吃屎都趕不上熱乎的。
當年明明有這個條件拿下白蓮花,但是自己搞砸了,現在明明有這個條件拿下我,但是又搞砸了。
這個人他就不配被人愛。他隻配被不斷地背叛。
既然成不了他愛的一個執念,未來成為他恨之入骨的一個執念,也不賴呀。
他以為一個女舔狗會舔到天長地久嗎?他為什麼對人性那麼放心呢?
他憑什麼認為我沒有心?
那麼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自己要承擔的代價。
其實這場聊天兒,好像是她找了我當陪聊,實際上80%的時間都是她在說。
從當年的單純明媚,變得愈發的陰郁,到最後惡毒的報複,其實我覺得更像這個姑娘預設好了一個美好的結果,這個預設沒有得到實作才釀成了現在的結局。
病嬌的陪聊訴求是:到目前為止,我仍然在為他痛苦,因愛生恨也是一種痛苦,我有沒有方法可以轉移一下注意力,我覺得我活得就像個小醜。
史不熱是一個好爸爸,真的非常非常疼女兒,對女兒好得我忍不住和女兒吃醋。
我也在想,如果我沒有遇到過他就好了,我的人生不會變成這樣。
說實話,我女兒越長越像白蓮花的老公,我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能發現,我希望他能發現又希望他發現不了的時間長一點。
時間越長刀子捅得就越深。
病嬌這個情況當然可以從沉沒成本的角度去分析解讀。
但是我不是她,我的确無法了解這樣灼熱的情感。
從頭到尾我都更愛自己一點,我覺得一個人對我不夠好,或者說我已經做到了我能做到的事情,他仍然不夠喜歡我的時候,他在我眼裡可能連人類都不算。
嗯,我沒有這種奇怪的征服欲,因為我覺得世界上男人有好多,适合我的男人也不少。
是以我跟她分享了一下我自己的擇偶觀。
她說對啊,你們這些沒病的人都是這麼想事兒的。但是我已經中毒了,我已經生病了,他不給我藥,我隻會病入膏肓,變得毒性越來越大。
我問她這個事情如果不能有所變化的話,怎樣生活會開心一點?
她說看着他蒙在鼓裡,想象着未來他會被真相狠狠的捅一刀的時候,我最開心。
我說OK,你自己的意願就是報複他,隻要報複成功了,你就會開心,那麼你自己的幸福在哪裡?還有沒有新的可能性?
你可不可以把這個孩子從他身邊搶走,現在就讓他非常難過狠狠地折磨他。
未來再告訴他:你受的折磨是一個無謂的折磨,因為孩子根本不是你的。
然後在這段時間内你可以嘗試新的生活方式,這個方案,可以嗎?
她否定了,她說這種事情的殺傷力肯定沒有他以為家庭穩定自己是人生赢家和我虛情假意來得痛快呀。
我認識他的時間還沒有他認識白蓮花的時間長呢。
除非白蓮花死了可那也得是好久以後的事情了。
我們還有未來幾十年可以慢慢地糾纏。
我說即使你有可能錯過的是一個真正非常喜歡你的人,你也覺得活在恨裡去折磨,去報複更有意義嗎?
她說是的呀,我根本不相信有人會像他愛白蓮花一樣愛我。
就算有,我總得把對他的執念削掉了以後才配跟别人在一起。
我說反正你已經不在乎他喜不喜歡你了,你現在完全可以折磨他呀,作他,翻天覆地的作。
有沒有一種可能性,這個人其實扛得住你作,他比你想象的要喜歡你一點。
如果他扛得住你翻天覆地的作,你會是以感到沒有之前那麼挫敗嗎?
她說不一樣的,我想要的感情是他對白蓮花的感情,但是我非常清楚:他不會那麼愛我,可能在真相大白的那一天,他會恨到想殺了我吧。
我不知道她的未來會怎樣。但是如果堅持要跟史不熱住在一起,每天在折磨他的快感裡面才能找到存在感的話,可能這就是病嬌的人生主旋律了。
在消除一個人對于另一個人的執念這一塊,我可能确實共情力也不夠,因為我更愛我自己,所有傷害我自己的事情我都不會去做,更别說賠上我的未來這種事情。
是以其實我知道應該怎麼選擇會比較有利,但是我無法正确地估量【感情上的執念】這個利益的價值。
是以我能做到的也就是幫她把這個故事寫下來。畢竟她付費聊天,也知道我給的路子她走不了。
也許其他更能和她共情的朋友可以把她救出來呢。
這一塊我的确沒這個能耐……
關鍵資訊已經打了很重的馬賽克。
大家當個段子看看聊聊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