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後一場雪消散之前。或者,我還來得及,以微涼指尖吟哦顫抖。爐火,還沒有盡熄。尚來得及,替你溫一盞酒。滾熱的血液,從心髒到指尖,每一毫厘。有些距離,讓人唯恐轉瞬間冷卻。
像一朵雲奔赴另一朵,醞釀一場雨水翻滾。像一場雪,趕往另一場雪。這一冬,是以白雪堆疊。雪色,早已傾城。雪,或者雪色中的青磚紅瓦,亘古不變的城牆和墨色。山河顔色未改。變了的,唯有歲月和人心。
我對冬天心懷驚懼。除了這雪,以及雪色中間的你。我有沒有告訴過你,我是怕冷的?我的手指冰冷僵硬得像要死去。或者,前一世,你曾用熱血溫暖我,緻使這一生,我謬以千裡。
每一個故事的起止,都像是一場妖媚的花開。迷,惑。允許我做一隻冰封千年的狐,厚重冰層之下唯餘生動眉眼。保留凝視的欲望和表情,卻失了心與魂靈。不如不遇,傾城色。而我早已,為你傾盡心中城池。
下一世,惟願做佛前的一株青蓮。清幽亮白,靜聽梵唱。開與不開,不為誰來、或者不來,不喜不嗔。撚一串手珠,心思清明。當雪花愛上陽光,那一寸一厘直抵心扉的照耀。拼盡一生,醉紅顔。
她從清朗甘願融化成淚滴,歡欣也好,苦楚也罷。一朵花兒開,便是一朵花兒敗。是花,便難逃枯萎于泥的境地。天氣晴好的午後,我樂意眯縫了眼睛看空氣中的細微塵粒漂浮,時空竟是如此靜好。若得遇相惜,便愈是憾亦無憾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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