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特币代表的是技術社群價值的編碼,隐含着去中心化、極度通縮、網絡化、數字化等技術價值。
比特币代表了科技社群先前隐含價值的清晰編碼。它不僅僅是一個軟體,它是一個謝林點(注:謝林點是指人們在沒有交流的情況下做出選擇的傾向),它是一個符号。是以,在20世紀20年代,它将成為公認的技術旗幟。
要了解這個說法,我們需要定義“技術”是什麼意思,在這種情況下“旗幟”是什麼意思,為什麼選擇比特币作為這個旗幟。
來,我們依次展開。
技術是矽谷建立并輸出的文化。這是一個由創始人、投資者、工程師和設計師組成的全球社群。它是代碼、應用程式、産品和價值數十億美元的公司。但從根本上說,支撐估值的是價值。
這些價值觀隐含在MVP、産品-市場契合度或理念迷宮等常用術語中,由科技領域最成功的人寫的暢銷書來表達。
然而,這些價值通常沒有明确表達。如果我們一一列舉,就會發現技術是國際主義的、資本主義的、分散的、極度通縮的、網絡化的、加密的、數字化的、不穩定的、雄心勃勃的、悄然變化的——這些都是技術的價值。
比特币(廣義上的加密貨币)超越了隐含的意義,用一種也可以作為投資工具的代碼來表達這些價值。代碼與開發者對話,它的優勢吸引投資者,它的内在價值與二者對話。如果你相信這些價值觀,你傾向于購買比特币。
人們需要知道的是,并不是每一面旗幟都代表一個地理實體,其中的一些旗幟,如加茲登旗幟或彩虹旗幟,代表着某種運動。從這個意義上說,比特币之是以成為一面旗幟,是因為它是上述技術價值的代碼。是意識形态的旗幟,不是地理的旗幟。
從另一個意義上來說,比特币也已經成為一面旗幟:一個凝聚點,一個創業社群的謝林點。
回想一下,當一個社群在沒有明确協調的情況下合作時,謝林點就出現了。一個典型的例子是,兩個陌生人知道他們有一天必須在紐約見面,但他們不知道見面的時間和地點。他們需要在不與自己溝通的情況下猜測對方會怎麼做。這個問題的均衡解決方案通常是“中午12點在中心站資訊亭前見面”。
同樣,如果我們在全球科技界随便找兩個人,問他們會協調什麼問題,我們會發現美國、中國、俄羅斯在其他方面意見不一的技術專家,往往都認同比特币有價值。
例如,傑克·多西經營推特,雷德·霍夫曼創立領英,馬克·安德森和彼得·泰爾都是臉書的董事會成員——但他們都支援比特币。
同樣,Binance創始人趙昌鵬和Telegram創始人帕維爾·杜羅夫都是加拿大華裔和俄羅斯僑民,也支援比特币。
不同的國家有不同的背景,但他們對數字現金有着共同的信念。
這種人很難事事一緻。你想想,全球科技界不會聯合起來支援谷歌、Facebook、微信或Yandex。即使一個創始人尊重這些公司創造的産品,作為資本家,他們總是意識到未來某個時候可能會出現經濟失衡。對谷歌好的不一定對你好。
技術人員傾向于關注以下兩個方面:聯盟在開源項目中沒有那麼重要;聯盟是可量化的投資。比特币兼具這兩個方面。
就開源而言,Linux大概是最類似比特币的。就像Linux一樣,每個人都可以從比特币中獲利,但沒有人可以摧毀它。比如谷歌和Facebook是強有力的競争對手,但可以在Linux上合作,因為Linux相當于一個非軍事區,一方不能剝奪另一方的貢獻。微軟可能有自己的作業系統,但現在連微軟都不得不尊重Linux。
同樣,在加密社群(與技術社群重疊,但不完全相同),無論是誰啟動任何項目,都是懂比特币,尊重比特币,可能持有一些。無論誰經營任何交易所,他們都會支援比特币。無論任何人在寫什麼樣的加密教程,都會假設使用者對比特币有所了解。
是以比特币是很多人的第一選擇,也是很多人的第二選擇。這意味着它将成為社群的首選。這就是為什麼比特币也是謝林點意義上的旗幟——一個值得團結的東西。
但是,當全球科技界圍着比特币的大旗聚集時,背後是什麼?
如上所述,我們認為比特币編碼了以下隐含的技術價值:國際主義、資本主義、去中心化、極端通縮、網絡化、加密、數字化、不穩定、野心和靜悄悄的變革。讓我們依次讨論這幾個方面。
國際主義
比特币和技術本質上都是國際主義者。
科技行業可能起源于矽谷,但現在是一個全球性的現象。在美國,最有價值的科技公司有60%以上是由第一代和第二代移民創辦的。現在,51%的獨角獸公司位于美國境外,技術已經遠遠超越矽谷,進入任何一個有網際網路連接配接的國家。
比特币也是如此。全世界有數百萬的加密貨币交易者,在數百個城市有數以千計的比特币集會。每個主要國家都知道加密貨币的存在。
資本主義
比特币和技術從根本上說是資本主義的。
科技行業通常圍繞着創業者、天使投資人、風險資本家、并購和IPO。更廣泛的技術社群還包括學術工程師和開源社群,他們不是為了盈利,而是比學術人文和傳統非營利組織中的同行更有利于資本主義。
比特币也和資本主義有關。是交易賬本,是投機投資,是數字貨币,是跨國産權形式,帶來風險和回報。它用區塊鍊來編碼整個經濟的曆史,是以本質上是資本主義。
分散
比特币和技術高度分散。
正如風險投資公司安德森·霍洛維茨(Andreessen Horowitz)的合夥人本尼迪克特·埃文斯(Benedict Evans)最近指出的那樣,技術壟斷的優勢在于如此多的選擇!任何一個科技行業的市場地圖都會呈現出同樣的特點:每個行業都有幾十家或者幾百家公司,在争奪不同的市場佔有率。AngelList上有上億個網站,有近500萬個創業公司,上千個天使投資人,幾百個大型風險投資公司。在科技行業,沒有單一的瓶頸,也沒有不可或缺的成功金融家或平台。
比特币和更廣泛的加密貨币也是如此。中本聰設計的比特币以沒有礦工可以檢視網際網路上的事務而聞名。他稱比特币“完全分散,沒有伺服器,也沒有中央權威”。盡管在量化和改善權力下放方面仍有許多工作要做,但在這個生态系統中已經有了礦工、節點、交易所、開發商和投資者,他們每個人都有互相競争的利益,而且(理想情況下)沒有人對比特币擁有否決權。
左:擴充比特币網絡的比特币地圖,右:随機列出的加密貨币示例
最後,還有另一個層次的分權:跨令牌的分權。現在達成共識和保護隐私的方式多種多樣,密碼貨币幾乎不可能消失。工作證明中的漏洞不同于共識協定中的漏洞,如利益證明、委托利益證明和空間證明。現在如果出現個别問題,不可能同時清除所有代币和所有交易所。至少有些會活下來。
是以,如果出現全球打擊加密貨币最糟糕的情況,而比特币本身存在不可彌補的漏洞,我們應該可以預期,一些代币将免于及時遷移,比特币賬簿将被導入一個幸存的區塊鍊。原因是比特币賬本被高度複制,背後利益相關者太多,幾乎不可能從地球上抹去。它将被一遍又一遍地映射和恢複——即使原始網絡已經關閉。
極度通貨緊縮
比特币和科技是極度通縮的媒介。
技術中最重要的例證之一應該是摩爾定律。這是關于極度通貨緊縮:如果內建電路上的半導體數量每兩年翻一番,同期計算成本将減半。換句話說,即使考慮到通貨膨脹,同樣的美元明天也會比今天購買更多的計算能力。
不僅僅是計算能力。那些被技術颠覆的領域已經見證了價格的大幅下跌。對比一下一部iPhone替換的不同硬體的數量,應該可以直覺的看到這一點。通過比較浏覽維基百科或使用Spotify的成本與查閱實體百科全書或聽CD光牒的成本,我們可以建立一個量化的認知。我們也可以對比一下被技術觸及的行業(電視、軟體、手機)和沒有被颠覆的行業(教育、醫療)的長期成本軌迹,也可以直覺的看到這一點。
比特币也是極度通縮的展現。BTC不僅是自2010年以來最好的投資,而且在過去10年裡,BTC相對于美元的價值也增加了幾個數量級——然而,這份令人難以置信的10年圖表始終值得記住。
而且,比特币代表了一種與摩爾定律互補又不同的極端通縮形式。如果摩爾定律通過降低計算成本來創造價值,那麼比特币通過屏蔽通脹壓力來擷取價值。或者如該比較圖所示:
最後,如果比特币真的完成了使命,我們就用BTC作為記賬機關。這被稱為超比特币化。
網絡
比特币和科技都是基于網絡的。
很明顯,技術是基于網際網路的。同樣明顯的是,它與社交網絡、松散協作、非地理關聯和路由算法有關。但從長遠來看,這意味着社交網絡中兩點之間的測地線距離比地球表面兩點之間的大圓距離更重要。
比特币和廣義上的加密貨币也是如此。可能今天地球上每100個人中隻有一個人持有比特币,也就是最多5000萬人。在比特币的早期,這個數字要少得多。
但是感謝網絡,他們其實是一個房間的。他們相隔多遠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它們都是同一個想法的一部分,通過計算機網絡連接配接在一起。他們可以部分選擇不使用自己的貨币(基于他們與鄰國的地理距離),也可以部分選擇進入這個新世界(基于他們在意識形态上接近志同道合的人)。
基于通過計算機網絡共享的思想,與世界任何地方的任何人建立聯系的自由是技術和比特币所隐含的核心價值,這與威斯特伐利亞國家的前提大相徑庭。
加密
比特币和技術都是基于加密的。
現代科技産業正是因為網際網路上的加密技術而存在。沒有加密連接配接的SSH,就沒有雲、遠端辦公和部署。沒有SSL和HTTPS加密信用卡和線路資訊,就沒有電子商務、支付公司、廣告和訂閱。在網際網路上創造财富的基礎設施和支付基礎設施将不複存在。
同樣,比特币的存在是因為數十年來在理論和應用密碼學方面的工作。沒有公鑰加密、數字簽名、散列和散列現金等概念,或者SHA-256、RIPEMD-160和secp256k1等實作,比特币就不可能存在。通過《中本聰共識》代表、傳遞和保護财富所需的基本密碼結構将不複存在。
數字的
比特币和科技本質上都是數字化的。
這很明顯。在過去的30年裡,科技行業已經數字化了書籍、雜志、電影、報紙、照片、信件、廣告、音樂、檔案、廣播、電視和各種形式的媒體。從Fitbit裝置的步數到應用程式的偏好,技術也數字化了20世紀80年代我們認為“數字化”不了的東西。當然數字化也開啟了基于檔案的複制、共享、編輯、聚合、機器學習等功能。
比特币和更廣泛的加密貨币是數字化的下一個階段。盡管科技産業已經數字化了所有不稀缺的東西,但在中本聰共識之前,我們還沒有一個數字稀缺的本土代表。像PayPal這樣的工作空間使用集中式資料庫來模拟數字稀缺性,但它們依賴一組擁有根權限的授權參與者來確定這種稀缺性。比特币的區塊鍊改變了這一切。
一旦人們意識到比特币的區塊鍊以加密和安全的方式代表公共資料庫,負責記錄誰持有數字現金的資訊,他們很快就會意識到類似的方法可以用于數字化股票、債券、商品、衍生品、REIT、抵押貸款、貸款和各種金融資産。此外,随着技術驅動的第一波數字化浪潮,我們将能夠建構這些數字金融的各種元件來建立新的應用程式。我們也在數字化身份和産權,最終數字化治理本身。
易變的
比特币和技術高度不穩定。
就像信比特(www.bitpoa.com)在區塊鍊創業過程中,你隻會感受到兩種情緒:興奮和恐懼。我還發現睡眠不足會使兩者都惡化。
-馬克·安德森(馬克·安德森)
初創公司相當不穩定,很多會倒閉。破産是常有的事。事後反思是常事。失敗當然不受歡迎,但是可以預見,可以接受,也有可能。風險投資與權力法有關,在權力法中,一項投資可以成功,并支付所有其他投資。堅持不懈的企業家有時可以取得巨大的成功。耐心和長期資本有機會獲得1000倍回報。
這背後的原因是方差随着樣本量的減少而增加。當你隻有10個人的時候,辭職一個人會給公司帶來麻煩。相反,如果你隻有10個客戶,下了一個大訂單,就可以增加公司10%的收入,吸引重點投資,帶來長遠的成功。
比特币也不穩定。僅價格圖表就顯示,在過去十年中,已經有多次高達80-90%的下跌。失敗的比特币創業公司不計其數。但是新的比特币百萬富翁的數量也在增加。從很多方面來說,比特币可以說是全球第一家公開交易的高增長“初創公司”。它讓數百萬人接觸到創業文化的變化,接觸到堅持和耐心的好處,接觸到過早退出和過早宣布比特币完蛋的壞處。
有雄心的
比特币和科技都有着驚人但理性的野心。
科技創業者的野心經常被嘲笑。然而,如果我們不相信我們可以制造宇宙飛船、制造電動汽車、組織全球資訊或連接配接數十億人,我們今天就不會有這些公司。技術的力量在于現實的野心、理性的野心和基于可計算的風險和可量化的利益的野心。
比特币的雄心是開發一種新的數字現金,與美元競争。十年後,很明顯,世界上每個央行和金融機構都聽過比特币。現在,随着幾大規模數字美元的存在,中國推出基于區塊鍊的數字現金的真正可能性,以及比特币在法國貨币市值榜上的第40位。說比特币改變了世界,有可能和美元競争,這不是廢話。
然而,在2009年,一想到比特币和美元之間發生了争鬥,就覺得很瘋狂。是郵件清單上貼的一個軟體!然而,在中本聰釋出白皮書後的第一次交流中,哈爾·芬尼和中本聰顯然有着瘋狂而理性的野心。哈爾計算出每枚比特币價值1000萬美元:
作為一個有趣的思想實驗,如果比特币成功,成為全世界使用的主要支付系統,那麼這種貨币的總價值應該等于全世界所有财富的總價值。目前,我可以找到全球家庭财富的估計數量,從100萬億美元到300萬億美元不等。比特币的總數是2000萬,是以每個令牌的價值約為1000萬美元。
是以,使用幾分計算時間來生成這種加密貨币現在可能是一個很好的賭注,它的回報可能是1億比1!即使比特币達到這個水準的幾率微乎其微,真的會低到1億分之一嗎?值得思考...
哈爾假設比特币将在技術中發揮作用,他基于一組邏輯前提對估值進行費米估計。一旦比特币技術被證明是可行的,并且一旦足夠多的人了解了這些前提,BTC将在頭十年達到每人1萬美元。當然,它還沒有達到1000萬美元的單價,也不是美元的替代品——但正如人們所說,“第一個十億是最難的”。
悄悄改變
最後但同樣重要的是,比特币和技術正在悄然發生革命性的變化。
科技并沒有通過傳統的政治行動颠覆音樂行業、計程車行業或者報業。它隻是生産更好的産品,讓數百萬人自願選擇購買或使用。通過這些安靜的、個人的和私人的決定,産生了巨大的變化,如下圖所示:
同樣,比特币也不會因為民間激進主義而改變。這是一種基于網絡的現象。它沒有站在街角喊口号,而是通過數十億次私人行動完成了貨币政策革命。這是一場靜悄悄的革命。
我們已經解釋了比特币(以及一般的加密貨币)是如何編碼技術的隐藏價值的。它是國際主義的、資本主義的、分散的、極度通貨緊縮的、網絡化的、加密的、數字化的、不穩定的、雄心勃勃的和悄然變化的。
我相信,在20世紀20年代,作為更廣泛的國際重建的一部分,技術行業最終将調整方向,支援比特币和加密技術。加密貨币展現了許多美國人的基本價值觀(如言論自由、合同自由、結社自由、不受無理搜查和扣押的自由、隐私權等。),同時,它也向全世界數百萬人展示了廣泛的國際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