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0728補充
評論大佬說可以使用bucket_sort分頁
請參考ElasticSearch 實作資料分頁(bucket_sort的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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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寫了一篇
Elasticsearch去重查詢/過濾重複資料（聚合）
但是沒寫分頁實作，因為網上和書上暫時沒查到什麼友善又好的聚合後分頁方式，不是我故意不寫的
之前也看了下面這篇文章
Elasticsearch聚合後分頁深入詳解
文章裡面說了，es本身不支援分頁，因為性能和正确性得不到保障，作者提供了一個方法，屬于笨方法，就是把聚合後的資料全存入記憶體中，例如放List中，然後自己根據分頁參數（偏移量和頁大小），使用List中的方法subList來截取資料
ps：笨方法：就比如做算法題，雖然能用暴力求解，但是性能和技巧性都很勸退我，但是如果沒什麼好辦法，為了實作業務，如果場景允許，也是可以用的
這樣做的弊端顯而易見，如果聚合後的資料過大，會占用太多記憶體空間，性能也不好。
但是，如果查詢的頁面資料量不是很大，比如幾百幾千的，如果資料結構不太複雜，list長度是幾萬也沒問題
這種情況下，用
ps：記得一個同僚從MySQL拿10w條資料出來拼然後導出，被某個年限多點的同僚吐槽質疑，實際上10w就占十幾mb，遠小于JVM的記憶體空間，比年輕代還小不少，這些朝生夕死的對象下次gc就被清除了，這樣用沒什麼問題
把資料查出來，然後根據頁碼和頁大小截取list，就8用我多說了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