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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是慰安婦父親是日本兵,兒子光棍一輩子,最大想法是砍死父親

作者:陳總006688

在中國的一個偏遠山村裡,有這樣一個家庭。母親曾經是二戰時期的慰安婦,父親是一名日本兵。他們的兒子,一個被命運捉弄的男子,注定要背負着沉重的曆史包袱度過一生。從小到大,他都生活在村民的白眼和嘲笑中,連最基本的人生幸福都無法企及。他的人生就像一個悲劇,從出生那一刻就已經被注定。然而,最令人震驚的是,這個男子竟然說出了想要砍死自己親生父親的話。這是怎樣的仇恨才能讓一個人對自己的血親産生如此強烈的殺意?他的母親又是如何在那段黑暗的歲月中幸存下來的?這個家庭背後又有着怎樣令人心碎的故事?

1944年冬,日軍的鐵蹄踏入了廣西壯族自治區荔浦縣小古告屯。當時年僅24歲的韋紹蘭正抱着出生不久的女兒,和其他村民一起躲避日軍的掃蕩。然而,命運弄人,她和另外七名婦女很快就被日軍抓獲。

韋紹蘭被押送到離家20公裡外的沙子嶺慰安所

這裡是一座由日軍臨時改造的民房,四周用木闆和鐵絲網圍起來,成為了囚禁中國婦女的牢籠。慰安所内的環境惡劣,十幾平方米的房間裡擠滿了被俘虜的婦女,連基本的衛生設施都沒有。

每天清晨,韋紹蘭和其他婦女都被迫排隊接受日軍軍醫的檢查。檢查過後,她們被配置設定到不同的房間,等待日本士兵的到來。在這裡,韋紹蘭經曆了難以想象的痛苦和屈辱。日軍士兵輪番對她們實施暴行,有時一天要接待十幾個甚至更多的士兵。

除了遭受性暴力,韋紹蘭還被迫做繁重的勞動。她們要為日軍洗衣服、打掃衛生、準備食物。稍有不慎就會遭到嚴厲的體罰,有的婦女甚至是以喪生。食物匮乏,每天隻有少量的米飯和鹹菜,韋紹蘭常常饑腸辘辘。

在這樣惡劣的環境中,韋紹蘭的身體狀況迅速惡化。她經常感到頭暈目眩,全身無力。更讓她絕望的是,她發現自己懷孕了。這個消息如同晴天霹靂,讓她陷入了深深的恐懼和痛苦中。

韋紹蘭知道,一旦日軍發現她懷孕,很可能會将她處死。于是,她開始計劃逃跑。她仔細觀察慰安所的環境,尋找可能的逃生路線。同時,她也在努力隐藏自己的妊娠反應,以免被日軍發現。

逃跑的機會終于在三個月後到來。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負責看守的日本兵喝醉了酒。韋紹蘭抓住這個機會,悄悄地溜出了房間。她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穿過慰安所的院子,最後成功翻越了圍牆。

逃出生天後,韋紹蘭并沒有立即傳回家鄉。她擔心日軍會追捕她,于是選擇了一條迂回的路線。她白天躲在山林裡,晚上才敢出來趕路。就這樣,她用了整整三天兩夜的時間,才終于回到了小古告屯。

然而,等待韋紹蘭的并不是溫暖的家。當她疲憊不堪地出現在家門口時,丈夫羅巨賢的臉上沒有一絲喜悅,隻有深深的懷疑和厭惡。韋紹蘭想解釋自己的遭遇,但話到嘴邊卻說不出口。她隻能默默流淚,承受着丈夫的質問和冷眼。

更讓韋紹蘭痛苦的是,她懷中的女兒在這段時間裡因病去世了。失去孩子的痛苦,加上丈夫的态度,讓韋紹蘭幾乎崩潰。她一度想要服毒自殺,幸好被婆婆及時發現并救了回來。

婆婆的了解和支援成為了韋紹蘭生存下去的唯一動力。婆婆告訴她,這一切都是日本人的錯,不是她的錯。在婆婆的勸說下,韋紹蘭決定保留腹中的孩子。盡管丈夫一再要求她打掉這個孩子,但考慮到當時的醫療條件,這樣做可能會危及韋紹蘭的生命。

就這樣,在婆婆的庇護下,韋紹蘭艱難地度過了孕期。幾個月後,她生下了一個男孩,也就是後來的羅善學。然而,這個孩子的出生并沒有為這個家庭帶來歡樂,反而成為了一個無法愈合的傷口,影響了整個家庭的命運。

母親是慰安婦父親是日本兵,兒子光棍一輩子,最大想法是砍死父親

韋紹蘭帶着混血嬰兒回到家中後,面臨着前所未有的挑戰

丈夫羅巨賢對她的态度愈發冷淡,甚至拒絕與她同桌吃飯。每當羅巨賢看到那個混血嬰兒,眼中就閃過一絲厭惡和痛苦。他開始經常外出,有時幾天都不回家,似乎在逃避這個令他感到恥辱的家庭現實。

村裡的流言蜚語如同野火般蔓延。鄰居們對韋紹蘭指指點點,有些人甚至直接上門謾罵,說她給村子蒙羞。孩子們在街上看到韋紹蘭時,會躲在大人身後竊竊私語。韋紹蘭幾乎成了村裡的棄兒,連去村口打水都會遭到白眼。

在這樣的環境下,韋紹蘭幾乎陷入絕望。她開始足不出戶,整日呆在家中照顧嬰兒。但即便如此,她也無法逃避現實。每當嬰兒哭鬧時,羅巨賢就會大發雷霆,有時甚至動手打罵韋紹蘭,責怪她把"日本鬼子的種"帶回家。

然而,在這黑暗的日子裡,韋紹蘭的婆婆成了她唯一的支援。婆婆雖然也對這個突如其來的混血孫子感到困惑和不安,但她并沒有像兒子那樣對韋紹蘭冷眼相待。相反,她開始主動幫助韋紹蘭照顧嬰兒,甚至在羅巨賢發怒時挺身而出,保護韋紹蘭和孩子。

婆婆的态度慢慢影響了家裡的氛圍。她經常對羅巨賢說:"這孩子雖然有日本人的血統,但也是紹蘭的骨肉。你要恨就恨那些日本鬼子,别為難自己的妻子。"在婆婆的勸說下,羅巨賢的态度有所緩和,雖然仍然無法完全接受這個孩子,但至少不再對韋紹蘭大打出手。

婆婆還試圖改變村民們的看法。她主動向鄰居們解釋韋紹蘭的遭遇,強調韋紹蘭是受害者而非罪人。雖然大多數人仍然對韋紹蘭保持距離,但至少不再openly侮辱她。一些心地善良的村民甚至開始暗中幫助這個家庭,有時會給他們送些食物或者舊衣服。

随着時間流逝,混血嬰兒逐漸長大。他被取名為羅善學,這個名字是婆婆起的,希望他能學會善良,不被仇恨蒙蔽心智。然而,随着羅善學的成長,他的外貌特征也越來越明顯。他的眼睛比一般中國孩子更大,鼻梁更高,這讓他在村裡顯得格格不入。

羅善學剛開始上學時,遇到了極大的困難。其他孩子們稱他為"小鬼子",拒絕和他玩耍。老師們雖然表面上對他一視同仁,但私下裡也對他有所顧慮。羅善學常常一個人坐在教室角落,默默承受着同學們的嘲笑和欺負。

面對兒子的遭遇,韋紹蘭感到無助和痛心。她想保護兒子,但又不知該如何解釋這複雜的身世。每當羅善學問起為什麼大家都叫他"小鬼子"時,韋紹蘭隻能含淚搪塞過去。

羅巨賢對兒子的态度始終冷淡。他很少和羅善學說話,甚至避免與他有眼神接觸。在羅善學的成長過程中,父愛幾乎是一片空白。這種疏離感深深影響了羅善學的性格,他變得沉默寡言,對人總是保持警惕。

盡管如此,羅善學在學習上表現出色。他似乎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書本中,希望通過優異的成績來證明自己的價值。老師們驚訝地發現,這個被孤立的孩子在各科成績上都名列前茅。然而,即便如此,羅善學依然無法融入集體,他的優秀反而引來了更多的嫉妒和排斥。

随着羅善學的成長,家庭的沖突也日益加深。羅巨賢開始酗酒,常常醉醺醺地回家,對韋紹蘭和羅善學大吼大叫。韋紹蘭則變得越來越沉默,仿佛已經失去了生的希望。隻有婆婆還在苦苦支撐着這個搖搖欲墜的家庭,試圖在仇恨和偏見中尋找一絲和解的可能。

就這樣,在村民的白眼、丈夫的冷漠和兒子的痛苦中,韋紹蘭艱難地度過了一天又一天。她的生活成了一場看不到盡頭的煎熬,而這個家庭的命運,也因為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永遠地改變了。

羅善學的童年充滿了艱辛和孤獨

從記事起,他就感受到周圍人異樣的眼光。在學校裡,同學們避之唯恐不及,沒有人願意和他做朋友。每當體育課選隊時,他總是最後一個被選中的人。有時候,甚至連老師都會不經意間流露出對他的偏見。

在家裡,情況也好不到哪裡去。父親羅巨賢始終無法接受這個"日本鬼子的種",常常醉酒後對羅善學拳腳相加。母親韋紹蘭雖然疼愛兒子,但也無力改變現狀,隻能默默流淚。唯一給予羅善學關愛的是他的奶奶,但随着年齡增長,奶奶的身體每況愈下,能夠給予的幫助也越來越有限。

母親是慰安婦父親是日本兵,兒子光棍一輩子,最大想法是砍死父親

在這樣的環境中,羅善學變得越來越沉默寡言。他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學習中,仿佛隻有書本才是他唯一的朋友。令人驚訝的是,盡管家庭環境如此惡劣,羅善學在學習上卻表現出色。他的成績始終名列前茅,特别是在數學和實體這些需要邏輯思維的科目上,更是表現出驚人的天賦。

然而,優異的成績并沒有為羅善學赢得尊重。相反,他的優秀反而引來了更多的嫉妒和排斥。有些同學甚至散布謠言,說羅善學之是以聰明是因為他有"日本人的基因"。這些流言蜚語更加深了羅善學的孤獨感。

1965年,羅善學以優異的成績考入了省重點高中。離開了家鄉的小村莊,來到縣城的羅善學本以為可以擺脫過去的陰霾,開始新的生活。然而,現實卻給了他當頭一棒。

入學第一天,當班主任在全班面前介紹羅善學的身世時,教室裡頓時一片嘩然。有些同學openly表示不願意和"日本鬼子的後代"同班,甚至要求學校将羅善學調離。雖然學校最終沒有答應這些無理要求,但羅善學在班級裡的處境可想而知。

面對這樣的情況,羅善學選擇了更加封閉自己。他幾乎不與人交流,所有的時間都用來學習。他的成績再次名列前茅,但這并沒有改變同學們對他的态度。在大多數人眼中,他依然是那個"不屬于這裡"的異類。

高中三年,羅善學過得如同隐形人一般。他沒有參加過任何班級活動,沒有加入任何社團,甚至連班級合影都是缺席的。唯一能證明他存在的,就是考試後貼出的成績單上那個永遠排在前列的名字。

1968年,文化大革命如火如荼地進行着。羅善學原本以為自己可以通過聯考擺脫現狀,卻不料聯考被取消了。失去了唯一的希望,羅善學陷入了深深的絕望。

在那個特殊的年代裡,羅善學的身世成了他的緻命弱點。有人舉報他是"日本特務的後代",要求對他進行批鬥。雖然最終證明這個指控毫無根據,但這件事還是給羅善學造成了巨大的打擊。

沒有了聯考,羅善學被配置設定到了一個小工廠做勞工。在工廠裡,他依然是那個沉默寡言的異類。其他勞工對他避而遠之,有些人甚至openly表示不願意和他一起工作。工廠上司雖然看重羅善學的能力,但出于各種考慮,也不敢給他重要的崗位。

就這樣,羅善學在工廠裡度過了整整十年。這十年裡,他沒有談過戀愛,沒有交過朋友,甚至連家都很少回。他的生活就是兩點一線,除了工作,就是看書。他閱讀了大量的書籍,從哲學到曆史,從文學到科技,仿佛要把所有的人生都寄托在知識中。

1978年,聯考制度恢複。已經28歲的羅善學毅然決然地報名參加了聯考

憑借多年的積累和天賦,他以優異的成績被省内一所重點大學錄取。

然而,即便進入了大學,羅善學的生活也沒有太大改變。他依然是那個沉默寡言的旁觀者,很少參與集體活動。唯一不同的是,在這個更加開放和包容的環境中,至少沒有人openly歧視他了。

大學四年,羅善學專注于學業,以優異的成績畢業。然而,當其他同學都紛紛踏入婚姻的殿堂時,羅善學卻始終孤身一人。他的特殊身世,加上多年來形成的性格,讓他在感情方面總是畏首畏尾,不敢主動靠近任何人。

畢業後,羅善學被配置設定到一家國企工作。他的能力很快得到了認可,但在人際關系方面依然是一張白紙。就這樣,羅善學孤獨地走過了自己的青春歲月,成為了一個終身未娶的"老光棍"。

1982年,羅善學從大學畢業後被配置設定到省級國有企業工作。憑借優異的專業能力和勤勉的工作态度,他很快在技術部門嶄露頭角。然而,由于長期以來形成的孤僻性格,羅善學在人際交往方面依然顯得笨拙。他很少參加機關組織的集體活動,也不善于與同僚交流。

母親是慰安婦父親是日本兵,兒子光棍一輩子,最大想法是砍死父親

盡管如此,羅善學的才能還是得到了上司的賞識。1985年,他被派往日本進行為期一年的技術交流。這次經曆對羅善學産生了深遠的影響。在日本,他第一次感受到了不被歧視的氛圍。日本同僚們并不知道他的特殊身世,而是單純地把他當作一個來自中國的技術人員。這種平等相待的氛圍讓羅善學逐漸放下了心理防備。

在日本期間,羅善學不僅學習了先進的技術,還努力學習日語。他驚訝地發現,自己對日語有着異乎尋常的親和力。短短幾個月,他就能流利地用日語交流。這種語言天賦讓他在技術交流中發揮了重要作用,也為他赢得了日方同僚的尊重。

回國後,羅善學将在日本學到的先進技術應用到工作中,大大提高了企業的生産效率。他還主動承擔起與日本企業溝通的橋梁角色,為公司引進了多項新技術。這些貢獻使得羅善學在公司内部的地位不斷提升,很快就成為了技術部門的骨幹。

1990年代初,中國開始大規模引進外資。羅善學所在的企業也開始與日本公司合作,建立合資企業。在這個過程中,羅善學的語言優勢和文化了解能力發揮了關鍵作用。他不僅能準确翻譯技術檔案,還能深入了解日本企業的經營理念,為雙方的合作鋪平了道路。

随着合資企業的成立,羅善學被任命為中方技術總監。在這個崗位上,他不僅要負責技術方面的工作,還要協調中日雙方的文化差異。這個角色迫使羅善學不得不走出自己的舒适區,開始主動與人交流。慢慢地,他的交際能力有了顯著提升。

1995年,合資企業決定在中國多個城市設立分公司。羅善學被派往各地考察,負責選址和技術指導。在這個過程中,他走遍了大江南北,親眼目睹了中國經濟的快速發展。這些經曆讓羅善學對自己的祖國有了更深的認識和熱愛。

2000年,羅善學被提拔為合資企業的副總經理。在這個位置上,他不僅要處理技術問題,還要參與企業的戰略決策。面對這些新的挑戰,羅善學表現出了驚人的适應能力。他開始關注企業的社會責任,提出了多項改善員工福利的建議,并積極參與當地的公益活動。

2003年,SARS疫情爆發。羅善學主動向公司提議,将部分生産線改造成口罩生産線,為抗擊疫情貢獻力量。這個決定不僅幫助緩解了當時的口罩短缺問題,還為公司赢得了良好的社會聲譽。

2008年,四川汶川發生特大地震。羅善學再次展現了他的社會責任感。他帶領公司員工積極參與救援和重建工作,不僅捐款捐物,還派技術人員前往災區指導災後重建。在他的倡議下,公司還資助了幾所災區學校的重建工作。

2010年,已經年過花甲的羅善學退休了。但他并沒有選擇安享晚年,而是将精力投入到了公益事業中。他創辦了一個基金會,專門資助那些家庭困難但學習優秀的學生。在選擇資助對象時,羅善學特别關注那些因為各種原因被社會歧視的孩子,希望能給予他們更多的關愛和支援。

除了教育公益,羅善學還積極參與中日民間交流活動

他經常受邀參加各種中日友好交流會,分享自己的人生經曆和對兩國關系的看法。他的特殊身世和豐富閱曆,讓他的發言總能引起雙方的共鳴。

2015年,在羅善學75歲生日那天,他收到了一份特殊的禮物。那是一封來自日本的信,寫信人自稱是當年那個日本軍官的孫子。信中表達了對羅善學母親的深深歉意,并希望能與羅善學見面。這封信讓羅善學陷入了長久的沉思。

最終,羅善學決定接受這個見面請求。在中日兩國媒體的關注下,這場跨越半個多世紀的會面finally實作了。兩個本該互相仇恨的人,卻在晚年找到了和解的可能。這次會面被媒體稱為"民間外交的典範",成為中日關系改善的一個象征性事件。

2015年與日本軍官孫子的會面過後,羅善學的生活發生了微妙的變化。這次經曆讓他開始重新審視自己的人生,也讓他在晚年找到了新的人生使命。

在接下來的幾年裡,羅善學頻繁往返于中日兩國,積極參與民間外交活動。他的特殊身世和豐富經曆,使他成為了促進中日民間交流的重要橋梁。在日本,他被邀請到多所大學和高中做演講,講述自己的人生故事,呼籲兩國群眾增進了解,化解曆史遺留的隔閡。

母親是慰安婦父親是日本兵,兒子光棍一輩子,最大想法是砍死父親

2017年,羅善學在日本京都大學的一次演講引起了廣泛關注。他以自己的親身經曆,講述了戰争給普通群眾帶來的深重苦難,以及和解與寬恕的重要性。這次演講不僅感動了在場的日本學生,還通過網絡傳播到了中國,引發了兩國群眾的熱烈讨論。

同年,羅善學決定将自己的人生經曆寫成一本書。這本名為《跨越半世紀的和解》的自傳,詳細記錄了他從出生到晚年的曲折人生。書中,他不僅講述了自己受歧視的痛苦經曆,也描述了在日本工作期間感受到的平等對待,以及晚年促進中日交流的種種努力。這本書一經出版,就在中日兩國引起了強烈反響,成為了暢銷書。

2018年,已經78歲高齡的羅善學再次踏上了日本的土地。這次,他是應邀參加在廣島舉行的和平紀念儀式。在儀式上,羅善學發表了感人至深的演講。他呼籲世界各國珍惜和平,反對戰争,同時也強調了寬恕與和解的重要性。這次演講被多家國際媒體報道,羅善學的故事傳遍了全世界。

回國後,羅善學并沒有停下腳步。他開始緻力于在國内推廣和平教育。他多次到訪全國各地的學校,向年輕一代講述戰争的殘酷和和平的可貴。在他的倡議下,一些學校開始将和平教育納入課程體系。

2019年,羅善學的努力得到了官方的認可。他被授予"中日友好貢獻獎",表彰他在促進兩國民間交流方面做出的突出貢獻。在頒獎儀式上,羅善學表示,這個獎項不僅屬于他個人,更屬于所有為中日友好做出努力的人。

2020年,新冠疫情爆發。雖然年事已高,羅善學仍然積極參與抗疫工作。他通過自己的基金會,向武漢等重點疫區捐贈了大量醫療物資。同時,他還積極聯系日本友人,促成了日本向中國捐贈醫療物資的行動。這些舉動再次彰顯了羅善學的社會責任感和國際視野。

疫情期間,羅善學雖然無法親自出門,但他并沒有閑着。他開始通過網絡平台繼續他的和平教育工作。他定期舉辦線上講座,與全國各地的學生進行交流。這種新的交流方式,讓羅善學的影響力進一步擴大。

2021年,在羅善學81歲生日那天,他收到了一份特殊的禮物。那是一封來自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的邀請函,邀請他擔任"和平教育特使"。這個稱号是對羅善學多年來緻力于和平教育的肯定,也标志着他的影響力已經超越了中日兩國,達到了國際水準。

2022年,盡管年事已高,羅善學仍然保持着旺盛的精力。他開始着手籌備一個國際性的和平教育基金會。這個基金會的目标是在全球範圍内推廣和平教育,特别是在曾經有過戰争創傷的地區。羅善學希望通過教育的力量,消除偏見和仇恨,促進國際了解與和平。

2023年,羅善學的國際和平教育基金會正式成立。在成立儀式上,來自世界各地的政要和教育界人士齊聚一堂,共同見證這一重要時刻。羅善學在發言中表示,希望通過這個基金會,将和平的種子播撒到世界各地,讓更多的人認識到和平的可貴。

如今,已經83歲高齡的羅善學依然精神矍铄。雖然身體不如從前,但他仍然堅持每天工作幾個小時,處理基金會的事務,接受媒體采訪,或者通過視訊與世界各地的年輕人交流。他的生活充實而有意義,完全看不出曾經那個孤獨、封閉的少年的影子。

羅善學的晚年生活,是對他整個人生的一個完美注解。從被歧視的"日本鬼子的孩子",到受人尊敬的國際和平使者,羅善學用自己的一生诠釋了寬恕、和解與和平的真正含義。他的故事,也将永遠激勵着後人,為建構一個更加和平、包容的世界而不懈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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