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語
“荷蘭不能幫中國,幫不了。”
這是荷蘭首相馬克·呂特近日對于ASML公司無法為中國繼續提供光刻機裝置的表示,世界上目前隻有ASML公司一家生産光刻機,是以才有了像杜克大學麥克安公司這樣内心也是非常糾結不知該怎麼辦的表态。
而現在,ASML公司又作出了反轉之舉。
是什麼讓ASML公司作出了這一決定?
為何隻有ASML公司一家生産光刻機?
中國又應該如何應對這一問題?
晶片作為對中國科技企業的制裁工具。
今年5月,美國總統拜登在參觀一家晶片制造廠時稱:“這批晶片是美國創造力和創新精神的寫照”。
在演講中,拜登還表示:“美國是全球晶片制造和創新的領袖國家”、還宣稱将“發展美國科技行業的領先地位”。
衆所周知,現如今全球半導體行業中占據着統治性地位的美國企業已經不隻是Intel、NVIDIA這樣老牌企業了,事實上,以美國企業為首的幾家半導體巨頭經過多年的發展已經把對全球晶片市場的掌控度提升到了一個新的層次。
但這一切并不是美國企業靠着自己的力量打下的江山,恰恰正是拜特朗普政權強制要求荷蘭的ASML公司停止向中國出售所需的光刻機裝置,這也打斷了中國對晶片進口的任務,令中國科技行業受挫。
是以,美國決定把晶片作為對中國的科技企業進行打壓和制裁的工具,并且之前對華出口美國所需的産業鍊已經無補于事,是以便試水了出口高精密的晶片制造這一産業。
随着全球半導體産業的發展程序中,各國都在進行大力投入,這一表态也引起了美國對于全球的晶片行業的警惕,世界上隻有ASML這一家公司能夠生産光刻機。
而ASML公司又隻能經由美國政府的準許進行出口,這就意味着若ASML公司不肯出口的話,那麼晶片的制作也就随之被斷。
現在隻有ASML一家公司生産光刻機,ASML公司生産的是用于晶片刻畫的,而晶片是晶片的軀幹,其可謂是當代世界的“活”命脈,但在這一點上,美國政府可謂是做足了功課。
在2003年,ASML曾要與中國合資生産一家光刻機公司,但真正成立的卻是在去年12月,ASML通過開會的方式拖延了中國與荷蘭的協定。
當ASML在2005年推出了第一台6奈米的極紫外技術光刻機,并在2018年推出了第二台6奈米極紫外光刻機後,其獨步于世并稱是“被禁鋒”的技術,也使得大陸企業對其生産的56奈米光刻機也産生了興趣。
在這之後,大陸發展出了80奈米的技術極紫外光刻機,并且還将6奈米光刻機的企業制造技術出售給了大陸一家企業,但這一舉動卻是受到了當時在荷蘭的衛生部的阻攔。
這也不得不讓人聯想到美國當年的舉動,美國從來都不缺少制裁别國的借口,但卻當石頭落在了自己的腳上時就開始痛斥别國的做法,妄圖利用經濟的實力達到一切都按照他們的意願進行的目的。
然而,卻沒有想到大陸在經濟上的成長讓世界震驚,同時也成為了美國的一塊定海神石。
ASML向中國出口光刻機存在滞後原因。
按照《外國投資法》規定,外國企業要想進入中國市場進行投資,都必須先進行審批,ASML也是如此,而在這個過程中,中國政府也就可以通過審批的方式,要求ASML進行技術的轉讓。
進而保障大陸企業也可以使用ASML的技術,然而在這個過程中,ASML不僅需要與中國政府進行談判,同時也需要經由美國政府的允許。
因為在應用上的不确定性,ASML對于中國的出口也不敢輕易進行,是以才有了這兩國政府關于光刻機需不需要進行出口的争議,同時也随着各國間的沖突,自身的博弈也變得越發複雜。
而ASML作為一家私營企業,其出口問題必定也受制于其企業的利益,尤其是在2024年ASML的豁免權到期,這一決定被終結,也意味着這一決定将會對公司的業績造成重大打擊。
是以,在這一前景之下,對于ASML來說擴建園區是在所難免的,同時也是為了合理應對2024年所帶來的挑戰。
此前有消息稱,在ASML的光刻機上,華為的晶片也使用了ASML的光刻機,但這一說法并不準确。
因為在半導體行業中,要生産出細密程度達到納米級别的晶片,光刻機是一個必不可少的工具,在這個細密的工序中,是需要通過光刻機将線路和晶片構造出來的。
早在20世紀70年代,大陸當時就開始進行光刻機的研發制造,那時的大陸已經能夠制造出10微米的線寬的光刻機。
而在1987年,大陸就已經開發出了對光刻機進行複制的技術,大陸的聯創、環球科技等等公司,都是在這一時期基于荷蘭的埃克森大學的光刻機研發基地,開發出來的。
多麼可笑,如今中國就連這一技術都要從美國那裡進口,然而随着科技的進步,1998年,宏力公司就已經研發生産出20nm線路寬的光刻機,這也是中國第一家能夠生産出20nm光刻機的公司。
但這一技術也是基于荷蘭的前沿技術平台,但這也讓大陸的光刻機技術上與世界的頂尖水準還存在着差距。
同時,大陸在光刻機技術上的進步也是基于抗病毒的技術,因國内疫情的原因,大陸沒有辦法引進國外的技術,是以隻能進行自主研發生産。
中國應該如何應對挑戰。
然而,就算大陸在光刻機的自主使用上仍是掌握在他人手中,但這也可以通過與國際通行公司的技術合作來進行提升。
但近年來,科技的産業已經被美國牽着鼻子走,美國政府在中國的晶片産業上設定禁制售出,這對于大陸的科技産業來說,這段時期無疑是無法繼續的。
這也對華為這樣的中國科技企業構成極大的威脅,面臨着生死存亡的危機。
是以,要解決這一問題除了要從技術上進行設法,同時大陸自身在國際上的科技産業發展也不能表現的弱不禁風。
這一點,就要回到王忠民院士在第一炮光刻機的研發上,他就表示:“中國研制出光刻機是苦難的,阻礙也是苦難的,沒有了這條路,我們就不用走苦難的路了。”
同時,大陸在半導體領域的發展程序中,科技又如何能夠在經濟的發展方面上發揮出重要作用,解決了這一問題,大陸在未來的幾年中就能夠取得重大的突破。
正所謂“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大陸在零部件上受制于人,同樣在半導體上也會遇到嚴峻的阻礙,有些先進的裝置對于人的身體造成不小的危害,但實際上這些都不是問題,問題的根源在于全半導體領域的研究上,大陸已經積累了大量的資料和知識,尤其是在電子材料上,雖然材料的開發還有較大的差距,但這已經讓大陸的科技産業走出一條可行的路徑。
如果說,以後的矽納米線和電子材料的研發上,才有望成為大陸科技走向國際的标杆。
結語
畢竟就目前來說,隻有靠自身的開發才有的向前發展,若是在别人的支援下,就無異于空中樓閣,大陸在這一點上的自持研發創新的道路是不能走的。
當然,大陸科技産業發展中,還是要堅持自主研發,同時也不能忽視當下研發的效率,隻有這點上做到兩全,大陸的科技産業才能夠真正的發展起來,解決掉晶片“卡脖子”這一難題,而實作科技自主方面也不再遙遠。
同時,ASML作為一家私營公司,其決定所做出的選擇是怎樣的?
ASML公司宣布擴建園區的決定是為了增加生産規模,進而應對2024年的挑戰,這種決定既考慮了成本問題,同時也在風險上對時間進行了把控。
同時,這也展現了對未來市場需求的信心。
随着全球科技産業的發展,ASML公司遇到的問題也反映出整個産業的現狀,畢竟面對新冠疫情以及世界的變化,國際合作與自主研發并重,這也是各國的科技企業應對挑戰的關鍵。
而我們國家科技企業更加應該在自主研發和科技創新上下更多的功夫,一方面堅持自主研發的方針,另一方面則是積極的開展科研合作,畢竟科研人員之間是不分國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