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的時候,我總是想起北京大學哲學家、美學家、書法家楊辛先生。他雖然駕鶴西遊了,但在我心裡他一直還健在,還在北京大學莫名湖畔散步沉思,還在南海岸邊看浪花四濺的“驚濤拍岸”,還在攀登泰山的路上。還在書寫他那一首首令人蕩氣回腸百讀不厭的“高而可登、雄而可親……”贊頌泰山的詩句。可時間定格在先生102歲一個下午,他象光芒四射的太陽一樣隕落了。
他的去世立即使海南大地一片暮色,立即使澎湃的大海不再喧嚣,夜空中的星星也時明時暗。天上地下都進入默默的無語。先生逝去的噩耗傳到燕園,整個北京大學也頓時陷入久久的沉默。北京大學很多教授、學者、學子,為逝去這麼一位儒雅随和、博學宏闊、德高望重的先生而痛徹心扉。噩耗傳到泰山腳下,那些挑着黎明登上極頂的挑山工,他們個個眼含淚水,默默回憶楊辛先生灑在泰山十八盤間的歡聲笑語和寫給他們的振奮精神的詩行。挑山工從此失去了一位摯友,楊辛先生的歡聲笑語從此再也不可能與他們同頻共振了。他偉岸的身姿也隻能化作泰山松柏,挺拔茁壯,昂首山峰,萬人仰慕。他描寫泰山的詩行,也猶如壑間山溪,涓涓奔湧,淺吟低唱,滋潤每一位勞動者苦澀的心靈。他有着泰山一樣不屈的風骨,有着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氣節,更有着比宇宙還遼闊的胸懷。
他夫妻世間一切美好的東西,他把自己最美好的品德也毫不保留的奉獻給人世間。教書育人是他一生不二的選擇,他的音容笑貌留在了北京大學很多莘莘學子的心中,他把大愛留在了五湖四海。在世界每一個角落裡都可能有北京大學畢業的學生,那麼有北京大學學生存在的地方,就有可能有楊辛先生生前的諄諄教誨和他學術的靈魂滋養。
楊辛先生曾經告訴我,他是哲學泰鬥湯用彤老夫子的愛徒。要是沒有諸位大師的辛勤培育和諸多教誨,就沒有他今天所擁有的一切。他常常把感恩之心牢記心懷,把老師對自己的辛勤培育沒齒難忘。生前每一天他都在兢兢業業為社會和人類貢獻自己的學問和智慧。泰山上刻下了他的不朽詩篇《泰山頌》,燕園留下了他激勵學生前行的豪邁詩詞,就連窮而又窮名不見經傳的小山村柳橋峪,在17年前就保留下了楊辛先生10幾幅墨寶。其用意就是借助他的社會影響力,推動社會各界人士和各級政府對柳橋峪給予扶持和關愛,庇佑這個窮山村和周圍鄉梓改弦易轍過上幸福日子。
楊辛先生是一位大寫的“人”,說他是我們民族文化最有智慧的偉大學者毫不為過。他愛民如子,兩袖清風,他視名利如糞土恰如其分,他偉岸正直謙遜和藹,他心地善良寬厚仁慈。這些人類最為佩服和接受的優點,先生集聚一身!可以說:說他是一位偉大的人,也一點不過分。他仙逝後,官方媒體稱他是偉大的哲學家、美學家、書法家,北京大學資深終身教授。看來楊辛先生就是一位受人民愛戴和敬仰的學者,更是一位偉大的人民導師。是以他的逝世,才這樣令無數無數人永遠的懷念!
2024年7月21日發表于中國.柳茅書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