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散夥了,餐廳裡隻留下我和小美。我看桌上的東西很多,故意和小美說道“小美兒,你看看桌上還剩不少東西呢,你看看要哪些,我們直接給它打包起來。”
小美的心思壓根不在餐廳裡的那些事物上,而是很果斷地問我道“哥哥,你怎麼回事?你剛剛離開後好一會兒才回來。你不是送她回去房間了嗎?我不信你們沒做事情。”
還沒等我解釋,小美拽着我說道“走吧,你回房間讓我檢查一下,否則今天不會饒你的。”
我看今天的事情是說不過去了,想想從頭開始我就不該和政務接觸,更不該帶着她去找小美。
現在小美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心裡也不得勁。我努力地解釋道“等會兒,等會兒,我們先把這些東西收拾好,不然服務生等會兒就來清掃了,那這些東西就見垃圾桶了。”
小美大概是不舍得這些東西,是以假裝很正經地說道“那就把這些裝起來吧,等會兒我就回家裡。”
小美說着氣話,我也不敢再吭聲。
等收拾好東西,已經是晚上的八點多。我看這麼晚了,也很委婉地和小美說道“喲,你還是不回去了吧,這麼晚了也不安全,還是留下來住一晚再走吧?”
“你的心裡還容得下我嗎?你不應該趁我不在的時候找你的上司去嗎?”小美反過來向我問道。
小美這麼說,我的心裡也不是很好受,隻是和她說道“你放心,我背叛誰也不能背叛你啊。再說了,我們也沒做别的什麼,就是上司和船員之間的關系。”
我知道這個時候去解釋是無力的,也不想過多的解釋。所有的一切,我希望快點結束。
眼下,我們的修船還要幾天,晚上吃飯喝酒的時候,我就聽工程師隊長說至少還要兩天。
既然如此,那隻能繼續等着了。再說了,船長也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到船上,不然的話,我也沒有那麼多事情。
晚上,收拾好東西,我正帶着小美往房間走,仿佛聽到了船長辦公室裡傳來了電話聲響。
當時我也沒多注意這件事,隻見輪機長從房間出來。他本來要去船長辦公室幫忙接電話的,又見到我剛在走廊上走着,于是把我叫住,喊道“大副,船長辦公室裡的電話響了,你趕緊去接啊。”
“這會兒,這麼晚了,還會有誰給我打電話呢?”我自問自答道。
小美見我要去船長的辦公室,也不回房間了,跟着我來到船長的辦公室。
當我接起電話那一刻,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響是北韓船長。北韓船長一開始還沒認出我是誰,是以上來就說事。
隻聽見北韓船長和我說道“船長同志,你們的修船情況也差不多了吧?我明天上你們船上進行結算,到時候你把一些清單送出一下。”
那一刻,我是着急的,船長還沒回來呢。我故意和北韓船長說道“你後天來吧,明天我們都很忙,工程師那邊也說了還要兩三天就才好。”
北韓船長有些不信任我們的意思,依然堅持要明天來。既然如此,我也答應了下來,畢竟船上還有政務在呢。
挂斷了電話,我往回走的時候,心理上擔憂的,也不知道剛剛接電話的時候,輪機長是否聽到了我們的交流内容。要是輪機長在此時此刻聽都了一些風聲,想必接下來的麻煩事就多了。
我故意和輪機長說道“你怎麼還沒睡,早點睡啊,船長辦公室裡的電話響了,記得叫我接奧。”
輪機長其實對船長辦公室裡的電話不感興趣,是以當時也沒有那個意思。
回到房間,小美比我走得還快,當我進入房間的時候,一切都準備好了。
當晚我表示很抵觸,喝了點有點上頭,萬一不小心的話,可能就麻煩了。為了滿足小美的要求,我特意去了醫務室拿了一片衛生用品來用。
一開始小美還是很反對的,經過我的解釋,小美才善罷甘休。
其實,我對這些東西已經不感興趣,畢竟每天來一點新鮮感也沒有,我隻想等下次來的時候,我們會有一個好的開始。
小美大概也明白我的意思,是以表示馬上就離開,還說道“哥哥,你要是沒想法也無所謂,我我現在就穿起來回家了。”
這一次,我是認真的,我很快就答應了下來并說道“我希望下次回來了一定有一個好的體驗。”
小美沒吭聲,默默地整理好自己後,拿着那些餐廳裡打包的東西就要離開。小美要離開,我将她送到了梯口碼頭邊,小美雖有萬般不舍,但是眼下我們也該離開了,不可能繼續來往。
我和小美說道“小美兒,你放心,按照計劃,我不會很遲回來的。”
按照目前船上的計劃,我們船的新計劃是回國内,還要去一趟越南,再從越南拉一點貨過來中國,再從中國裝糧食到北韓來。
這樣算下來,大概要一個月的時間。
不過,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我希望不會讓小美失望就是了。
其實,這個時候離開也好,小美其實也有很多事要做。
早些時候,我們在醫院的時候,小美就表示要去看看自己的父親,聽小美說父親的身體出了點問題。除了這個事情,小美還要去看看他的哥哥,按照小美的意思,小美的哥哥有望在明年年底回來。
這麼說,小美哥哥還是很優秀的人。
當然,這些事情都是生活以外的内容,小美現在主要還是要搞好生産,否則的話,自己得不到上局的表揚,村裡的發展也很難榜上有名。
在北韓,農村的生産收獲好的話,上面局裡一定會給獎狀和一些物質獎勵額。這對于小美來說當然是一個挑戰,更多的是為了升職有一個好的基礎條件。
帶着小美來到了碼頭,碼頭上很安靜,我和小美說“這一次,我們相處的時間也比較長了,我們也是時候離開一段時間了。這一次離開,我打算下次來的時候,幫忙帶上一些挖井的裝置,你這邊的話,趕緊着手去申請挖井材料,友善下次回來的時候,我也能夠順利地進展下去。”
我做這個事是有想法的,不僅對小美好,而且還對全村人都有影響。
按理說,大家都會支援才對。可是小美和我說道“這件事十幾年前我們村裡的社長就提議過,隻是我一直沒有和你說。之前他們也想為村裡挖一口井,可是局裡是不同意的,認為這筆費用會非常大,投資和收獲不成比例。”
聽到這裡,我是有些失望的,畢竟挖井好比修路,是造福後代百姓的,怎麼能用投資和收獲的關系來衡量呢?
隻能說,有些人啊要是沒拿到點利益是不會随意稽核簽字的。這就是現實社會,人心都是向錢看齊的。
小美這麼說了,我也不能打退堂鼓,再說了,在我的眼裡沒有什麼事情是無法解決的,要麼是錢,要麼是權,兩者都能平衡,我想事情會很快就得到解決。
我在口袋裡摸了摸,直接摸出了五百多美元,告訴她道“這點錢,你拿去用,看看能不能好好答謝答謝李大校大隊長和大娘,他們對我們很好的,我相信隻要我們平時的為人不會差,等真正需要人家的時候,别人也不會冷落我們。”
小美也能聽懂我的意思,是以很快就把我的錢收起來了。
小美說道“那我努力去争取,到時候會及時和你取得聯系,到時候,需要什麼也會直接和你說。”
這是一項大工程,要是真的能夠實作,不僅對小美和村裡有很大的影響,而且也一定會轟動清津市的上司,到時候,我相信上面一定會派人下來考察,至于考察什麼,就看小美對村裡的貢獻以及小美身份的确立。
小美一身正氣,沒做什麼壞事,要是上面覺得小美腐敗,派組織下來調查也不怕。要是派生産發展隊的下來,那隻會讓小美更加出名。
人不能出名,無論是出好名聲還是壞名聲,隻要出了名,裡裡外外的村落都會來找社長,好的壞的都會出于大家的嘴巴,隻有經得起考驗和檢查的人,最終才是厲害的人。
沒錯,眼下的小美是一個很正直的人,她的心中始終在守護着一個信念,做好自己,盡快發展自己,讓哥哥也能盡早回到正常生活中來。
對于挖井這件事對于小美來說是壓力,不僅會牽涉到很多人物,而且還會讓小美的農村生活更加複雜。
雖然小美表示支援我的想法,但是接下來要面臨的事情就很多了。
小美臨走時,和我說道“哥哥,那我真的回去了,回去後我就要忙自己的事情了,這一段時間有你的陪伴,我還是很幸福,很開心的。我想沒有你的日子,我也一定會期待期盼你的回來,同時也會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這樣的話,等你下次回來的時候,我們有一個更好的相遇。當然,你放心,我們還會繼續保持聯系,要是我想到了一些需要采購的,希望你能夠幫我買一些。”
小美的要求倒是好滿足,就是不知道接下來我們又該是什麼時候才能見面了。眼下,我們的船維修好了,船長也差不多回來了。等一切準備就緒,我們也該離開北韓,前往下一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