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看點

沈時霆明知江晚晚特地挖了一個坑等他跳進去 他不光跳了 還順手埋了

“最近确實有一些人想要殺我,我并不知道這些人是什麼人,但是他們的手裡有槍支。”

  聽到江晚晚的話,幾個警察對視一眼——在宿城這種小城市,平日裡小偷小摸已經是比較大的案子了,這麼大的案子,确實需要帝都方面的協理。

  “好的,江小姐的情況我們都記錄下來了。”

  江晚晚點點頭,讓燕予送走了警察,和柳相逐對視一眼,道,“陳鑒他們估計還要晚一點才能醒過來,既然這次抓到了人,就絕對不能讓他們再跑掉了。”

  “沒想到你那個藥還真挺好用的。”

  柳相逐坐下來,猛地喝了一大口水,“沒想到來宿城一趟還能有這種收獲,那個陳鑒要是醒過來,恐怕也要被氣死了吧。”

  江晚晚若有所思,沒有搭話——陳鑒知道的事情一定比其他人更多,江晚晚現在也在考慮,要不要放掉另一個人,讓他回去給那個幕後使者報信。

  隻要陳鑒不回去,那個人必然會在憂慮之中度過一天又一天,時刻恐懼着自己的身份是否會暴露,說不定是以對陳鑒的信任也會消失。

  “江晚晚?”

  聽到柳相逐的聲音,江晚晚回過神來,道,“來到宿城最重要的事情還是搞定張逐,看好陳鑒不要讓他跑了就行。”

  “行吧,都聽你的。”柳相逐無所謂地聳了一下肩,燕予也在此時回來了。

  “我剛剛似乎看到張逐了,但是之前隻在資料上見過,不太能确定是不是張逐本人。”燕予開口,兩人都看向她。

  燕予的眼力一向不錯,江晚晚相信她應該沒有看錯,于是問道,“你在哪裡看到的?”

  “就在樓下。”

  燕予說明了剛剛自己送警察下去,剛打算上樓,就發現張逐摟着一個女人上了樓,不過那個女人被張逐摟在懷裡,是以燕予也沒有看清她的長相。

  江晚晚則眼尾輕挑。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這個張逐是入贅的,他的妻家從前也是甯城有些勢力的家族,後來沒落了,才和張逐一起到宿城來。”

  “你是說,他出軌?”

  要是這個時候能拿捏住張逐的弱點,談合作的時候也會容易很多,江晚晚的面上愉悅了很多,但很快又道,“張逐明明知道我就在這個酒店,還敢帶着人過來,這一點有些可疑。”

  這确實有些奇怪,燕予也陷入沉思,片刻後擡起頭。

  “我去調查一下那個女人的身份。”

  “好。”

  ……

  平穩地度過了在宿城的第一個晚上,第二天到了約定好的時間,江晚晚帶着柳相逐準時去赴約,張逐還沒有到,江晚晚和柳相逐對視了一眼,知道張逐今天必定不會準時到達了。

  “兩位還請稍等一下,張總有些事情在路上耽擱了。”

  江晚晚用一隻手支撐着自己的腦袋,而後擺了擺手讓人下去,才嗤笑一聲,“你說,這個世界上,是不是所有故意遲到的人都是這一套說辭啊?”

  “估計是吧。”柳相逐有些不耐煩,“真的很讨厭這些故意放鴿子的人,要是在F國我就一槍給他送去見鬼,一定很準時。”

  “……”

  江晚晚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好在張逐大概也不敢讓江晚晚等太長時間,到時候不但生意攪黃了,自己的公司也要跟着黃了,于是一進來就客客氣氣道地歉。

  大概是不知道自己如果是在F國,就連命也都跟着一起黃了,張逐坐下來,一臉笑意,絲毫看不出就愧疚之意,“來之前有點事情耽擱了,早就聽說江小姐生得十分漂亮,沒想到真是如此的大美人。”

  上來就對外貌指指點點,江晚晚指尖頓了頓,而後彎了彎眼睛。

  “早就聽說張總風流倜傥。”江晚晚勾着唇角,一副笑眯眯好相與的樣子,“現在看來,也有大部分準确。”

  就準确在了“風流”呗?柳相逐聽出江晚晚的言外之意,忍不住低下頭笑了一下,好在也沒有人發現,江晚晚緊接着道,“既然張總已經來了,就談談合作的事吧。”

  此話一出,張逐清了清嗓子。

  “和陸氏長期合作,那當然是我們這些小公司求也求不來的,沒想到我張逐會有這樣的殊榮,真的很感謝江小姐對我的信任。”

  張逐恭維了幾句,見江晚晚不為所動,面上才顯露出幾分難色。

  “這是在不是我不爽快,您給我的數字我也覺得心動,但是我家懂您要的技術的那位師傅啊,他最近病了,我給他休了年假,現在我也不知道人在哪裡。”

  江晚晚盯着張逐,張逐有些心虛地移開了目光,脖子一梗。

  “事兒就是這麼個事兒,要是江小姐非常需要這個人,那也隻能是在這兒等着,看他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柳相逐算是聽出來了,張逐就是不想和江晚晚合作,随便找出來的托詞,不禁冷笑了一聲,“貴司的企業文化倒是數一數二的,沒想到員工休假如此自由,還能沒有個回來的期限。”

  張逐陪着笑,江晚晚也擺了擺手,示意柳相逐不要多言,轉過頭來,依舊是笑盈盈的。

  “既然張總都已經這麼說了,那我就不妨在宿城多等一段時間。”

  “這?”

  江晚晚的目光直直地落在張逐的臉上,讓他所有的情緒都無所遁逃,半晌才慢悠悠道,“我對和貴司的工作,可是非常的期待,年假,讓我猜猜有多久。”

  “一個月總夠了吧?他什麼時候回來,我什麼時候走。”

  張逐額頭上的冷汗都流下來了,江晚晚站起身來,“既然今天談不成生意,那就下次再見吧,張總,希望下一次見面的時候,您已經準備好合同了。”

  說完,江晚晚帶着柳相逐轉身就走,不給張逐說話的機會。

  “你覺得他會妥協?”走出酒店,柳相逐有些不解,“你在這兒就在呗,跟他有什麼關系,這也能算是威脅?”

  “那是因為你不知道陸家的能量。”

  江晚晚解釋道,“就像張逐的這家小公司,十分鐘我能買下十個。”

  柳相逐心說,這不是陸家的能量,這是金錢的能量——但不管怎麼說,江晚晚瞬間就讓他明白了,為什麼張逐這麼害怕江晚晚。

  “那就這麼一直等着,知道張逐不得不妥協?”

  “當然不是。”

  江晚晚頓了頓,此時的宿城已經有了幾分寒意,再下過幾場秋雨,隻怕就要冷起來了,“前幾天我看資料,才發現公司的事情雖然大多數都是張逐在出面,但是真正能掌握公司核心技術人員的人,是她的妻子。”

  “怪不得這樣都不離婚呢,原來是要繼續吃軟飯。”

  柳相逐有些不屑,半晌忽然想起來什麼,道,“陳鑒和另外一個人醒過來了,剛剛燕予給我發的消息……忘了告訴你了。”

  “……”江晚晚有些無奈,搖了搖頭,“走吧。”

  然而江晚晚不知道的是,在她和柳相逐離開之後,另一個人走進了張逐的包廂。

  “你說這個江晚晚,還真把自己當成個人物了,要不是有陸家在她的身後給她撐腰,她一個女人能做成什麼?”張逐不屑地撇撇嘴,邊給自己到了一杯酒,“要我說,女人能成就什麼事業?”

  “還是老老實實地取悅男人比較好。”

  旁邊的人聽到張逐的話,也撇了撇嘴——公司裡究竟是誰一直在好好經營,他們這些人都看在眼裡,張逐平時不幫忙也就算了,沒想到現在這麼好的機會,能和江晚晚合作,張逐還拒絕了。

  他是真的不明白,張逐究竟在做什麼!

  這件事要是讓夫人知道了,夫人不知道得多難過呢。

  然後他目光一轉,就忽然發現包廂裡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多了一個男人,連忙拍了一下張逐的胳膊,“張總,有人來了。”

  “誰啊?”

  張逐回過頭,就看到倚在門邊面無表情的沈時霆,瞬間就将眼前的人将記憶中那個沈氏的總裁對上了号,瞬間就連腳都有些軟了。

  “沈沈沈總,是您嗎?”

  既然認識自己這張臉,沈時霆也不再贅述,直接坐了下來,張逐陪笑着将酒杯往旁邊挪了挪,小心翼翼道,“不知道沈總忽然大駕光臨是有何貴幹?”

  “江晚晚和你談生意,你是什麼人?”

  沒想到沈時霆竟然是為了江晚晚而來的,張逐額頭上剛消下去的冷汗瞬間又冒了上來,磕磕巴巴道,“我叫張逐,我們公司主要是能做貴司的一項技術,江小姐也是為了這個來的。”

  沈時霆垂下眼眸,第一時間就想到了樂園工程。

  怪不得淩霄發過來的消息,說許蔚然最近都在和他談樂園的合作,江晚晚是特地挖了一個坑進去,讓他以為樂園有利可圖,到時候直接用這家公司作為平替,頂掉沈氏。

  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沈時霆道,“你們這樁生意沒有談成。”

  這句話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張逐點點頭,忽然反應過來——他們能做沈家能做的,而這個時候江晚晚又來找他們,明擺着是要對付沈氏啊!

  沈時霆過來不是給江晚晚撐腰的,是要對付她!

  然而下一秒,沈時霆就開口道,“你開個條件吧,答應和江晚晚的合作,她的錢歸你,你開的條件,所要的東西,也都給你。”

  張逐:?

  ……

  另一邊江晚晚和柳相逐驅車到了城市邊緣的一個小别墅裡——在酒店裡要想藏住兩個大活人,那基本是不可能的,是以今天一早江晚晚就讓燕予帶着兩個人搬到了這裡。

  “陳鑒一直不肯說話,另一個倒是說了,隻是沒說什麼有用的。”

  江晚晚聞言點了點頭,“燕予就不用跟着進來了,小六,和我進去。”

  “好。”

  走進房間,陳鑒被綁住了雙手雙腳——這個結是江晚晚親手來綁的,就算是陳鑒,也沒有辦法自己來解開,更何況為了確定不出意外,江晚晚已經提前給他灌下了失去力氣的藥物。

  “江小姐原來喜歡用這種方式見面,看來我以前的方式還是太溫柔了。”

  江晚晚坐在陳鑒的對面,聞言笑了笑,“到了這個時候,就沒有必要太客套了,關于你背後的這個人,如果你能想通,乖乖說出來是最好了。”

  柳相逐就站在江晚晚的身後,陳鑒自知就算是正常情況下和江晚晚打,他還能有幾分勝算,但是兩個人一起出手,就絕無可能了。

  更何況現在他被綁了個嚴實,身上的力氣也一直沒有恢複。

  “我是不會說的,恐怕要讓江小姐失望了。”

  江晚晚早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要是陳鑒真的很快很輕易地說出一個答案,江晚晚也絕對不會相信,于是點了點頭,“我有很多的時間,可以和陳先生慢慢地耗下去。”

  “既然不肯說實話,那就先這樣吧。”

  站起身,江晚晚居高臨下地看着陳鑒,“就看看,究竟是你背後的那個人能赢,還是我笑到最後。”

  “……哦,對了,和你一起被抓的那個人我放回去了,你猜你在我這裡待個十天、半個月,幕後的那個人還會不會相信你?”

  陳鑒擡起頭,半晌笑起來。

  “江小姐,你真的太聰明了,我越來越覺得我背後的那個人太有先見之明了。”

  不想再和陳鑒說什麼,影響自己的思緒,江晚晚和柳相逐對視一眼,而後走出了房間,燕予有些擔憂地看着江晚晚。

  “雖然沒有什麼有用的價值,但是今天的話陳鑒一定會聽進去。”

  燕予點點頭,“旁邊那個呢,真的放了?”

  “不。”

  江晚晚揉了揉自己的眼尾,白.皙的皮膚因揉搓的動作而微微泛紅,“一開始我也想過把他真的放回去,雙面離間,但是仔細想了想,本就是殺手,他們之間又有多少信任呢?”

  聽了江晚晚的話,燕予若有所思。

  “他們之間必定是倚靠着某種利益相連,陳鑒就算本來就是個殺人犯,他為那個人做事,總要有所圖吧?”

  江晚晚轉過頭,看了一眼房門,“我就是要讓他慢慢知道,自己無利可圖了,才能和我們說真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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