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在新疆兵團,小時候的家在基層連隊。
(1986年末,千裡冰封的冬季,我的爸爸、媽媽經團部和師部上司準許同意,從此結束20多年從事西北邊疆兵團戰士生涯,傳回内陸祖籍河南老家,前往平頂山市區工作。我和弟弟随從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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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時候朦朦胧胧的記憶裡,連隊裡的碉堡拆除時間應該在1979年,涼爽的秋天裡的一天,連隊辦公室的事先串通的人所後面突然呈現一片嶄新的空地。現在回想起來,空地的位置就是連隊碉堡的遺址,也就是說連隊辦公室後面是連隊事先串通的人所,連隊事先串通的人所後面是連隊裡的碉堡,三個建築物是建在一條線上。
自從連隊居住區的軍事防禦用途的碉堡拆除以後,我從未聽到關于連隊碉堡的具體事項和一些日常故事,好像我周圍的人從來就不知道連隊裡曾經有碉堡這個軍事設施。碉堡與連隊所有建築物都是黃土膠泥的牆體——大土塊建造的,很容易聯想到就地取材和因地制宜。我小時候對連隊裡的碉堡有模模糊糊的記憶,那時我5、6歲,我在碉堡裡與小夥伴們爬上爬下滿身塵土的盡情玩耍;記得有一次,我奶奶站在碉堡外面叫我吃午飯。
非常巧,我家原先在新疆兵團連隊時期居住的位置,就是與連隊裡的碉堡遺址相鄰的那排房子。(我家房子門前右面的空地就是連隊碉堡的遺址,早已成了一遍空地,并且一直空着。)
時間進入1980年代,大約是81年的春天的早晨,我家那排房子相鄰的空地上,也就是連隊碉堡的遺址上,一夜之間地面上裂了一個坑。一大早,碉堡遺址周邊居住的兵團戰士和兵團孩子,走出家門自發的圍着觀看,無論成年人或者孩子都充滿詫異的目光向碉堡遺址“地面平整、地下自然溝”的地形構造上下左右的檢視。檢視之後,大家都有一個共同猜想:昨晚地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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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天接近中午時分,陽光射進碉堡遺址的地下自然溝,我還順着陽光向地面下陷的溝内望去,裡面漆黑幽深;給我的啟示是:連隊居住區域地陷的位置,幸好是一片空地,連隊裡的其餘房子和建築物都平安無事。自此以後,連隊碉堡遺址越陷越深形成一個類似“凹”圓形,周邊居住的兵團戰士和兵團孩子,自發的把生活垃圾倒入碉堡遺址的地陷溝内。與此同時,與連隊碉堡在同一時期下陷的還有距離連隊以南大約1公裡的戈壁灘上一處低窪處,此戈壁灘低窪處的一側是出入連隊的必經之路;空曠幹枯的戈壁灘之中起初有一處低窪處,當年的夏季不知從那裡來的充足水源,此低窪處野草茂密。
時代在變,環境在變,連隊居住區軍事用途的碉堡遺址上,也沒有了一個完整的地面,碉堡的遺址好像懂人情、知道國家進入和平年代,自知之明,明白自己真的是徹底落伍了,現代化武器裝備不斷更新,地面上的碉堡拆除後,地面下的碉堡遺址也“害羞的”向地面下越陷越深。
(4、5年之後1986年夏天連隊居住區的地陷溝(碉堡的遺址)卻一年比一年下陷,地面呈“大盆”形,越陷越深。細微的生活垃圾根本填不滿不斷持續下陷幹旱自然溝。距離連隊營房區域前方1裡路程的空曠沉靜、幹枯荒蕪的戈壁灘之中,也有一處越陷越深,水草茂盛,芳草萋萋的天然水源的水塘,映襯出無限生機。偶爾遠望,一片生機勃勃的水生植物,綠色水草叢中有鳥雀降落的影子。有豐沛的水源滋潤着曾經幹枯的戈壁灘上一個慢慢下陷小水域,裡面一定有魚,因為,我很小的時候就記得,每一次連隊林帶裡人工澆灌時,總有某種原因一些水源滲透的慢,2、3天時間裡,就有活蹦亂跳的小魚出現在水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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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水源幹枯以後,小魚的影子不見了。看到這些出現與消失的事情,我猜想:土裡有魚籽,遇見水就“複活”了,這種情況每年夏天都有;我生來好奇心重,曾經向同學或者長輩們談論這些地面隻要存水好幾天,活魚就出現的自然現象,沒想到都是閉口不談,讓我的思想事與願違,我的意思是想讓他們(她們)合了解釋一下。
火星地貌(網絡圖檔)
(我本人假設,外星球火星上荒涼的的地貌類似西北地區的新疆,有沒有一種可肯:火星地表土壤解決水源問題,火星的水源裡會不會也莫名的出現魚類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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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時猜測,連隊裡居住區域的碉堡遺址與連隊前方的天然水塘,一定是一條地陷線上的兩個相同面積的兩個點!不同的是,碉堡的遺址是幹枯的大坑,天然水塘的地面自行塌陷,引來地下水源。沒有人為的幹預之下,戈壁灘上自行出水地質現象較為罕見。主要是幹旱導緻稱之為戈壁灘的地貌,戈壁灘代表着幹枯、荒涼,一片死寂。戈壁灘上隻要有了水源,各種植物就會自行生長。
缺水,是困擾新疆經濟發展的罪魁禍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