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擔心啊,我真擔心有一天胡大姐在泳池裡直接藥性發作了,到時可就不好收場了。
這就是胡斯克一次又一次奪金後,臉色如同“紫薯精”一樣,筆者的第一感受。
胡斯克奇怪的臉色不是個例,本屆奧運會,多名美國遊泳運動員都出現了“紫薯精”的情況,這也引發了全世界的關注;大家都在猜測,這是否跟濫用藥物有關?
如果從生理學的角度來分析,可以說這是體力消耗和環境條件所帶來的自然反應。但是更大的可能,顯然是服用了相關藥物。
早在2016年,黑客組織就曾曝光,僅2015年,美國運動員申請“用藥豁免權”的人數就高達653人,而通過的人數為402人!當時也被全世界調侃,原來美國運動員都在帶病比賽。
很多年前,美國人就已經把吃藥拍成了紀錄片;把整條利益鍊、如何操作,都給說的是明明白白。甚至是明确告知,現如今的藥檢機構,已經被幾大知名藥企控制。而藥企們給運動員服用的藥物,是不列入檢測目錄的。等到有新的藥物開發出來,再把這些現有的藥物列入檢測目錄。
當然客觀地說,有用藥傳統的也并非隻有美國體育。2016年,黑客組織曝光的服用禁藥人員,還包括環法自行車冠軍維金斯,以及多名澳洲遊泳運動員。
而在所有項目裡,遊泳可以說是服用藥物最頻繁的運動。
澳洲遊泳隊2013年就曾公開承認,他們的運動員在倫敦奧運會服用禁藥。此次被頻繁尿檢的中國遊泳隊,也有過黑曆史。
在九運會後羅雪娟的那句 “泳池中的水不太幹淨,但我是幹淨地站起來的”絕非空穴來風。
如果說92年的“五朵金花”隻是讓人懷疑,那麼94年的廣島亞運會和98年遊泳世錦賽,中國遊泳隊則是東窗事發被抓了現行。
而在21世紀初,有多名能在國内比賽遊出亞洲紀錄甚至接近世界記錄的運動員,到了國際比賽往往都進不了決賽,大家也都明白是怎麼回事。
哪怕是近年來,有關方面對于禁藥問題越來越謹慎;但中國遊泳隊的金牌教練金炜,就因幹出了逼迫隊員服用違禁藥物的騷操作而名譽掃地。而對于這些違禁藥物,金炜曾表示隻是輔助訓練,并不是興奮劑。隻不過12年李曉丹躲過一劫,但16年在裡約,陳欣怡未能躲過檢測。
對于遊泳隊服用藥物的問題,整個中國體壇都心照不宣。而多名國内遊泳教練私下都表達過,全世界幾乎所有遊泳運動員都在服用“保健品”!
你看“保健品”這三個字用的是不是很巧妙?
雖然外界調侃,查出來都是興奮劑,查不出來是高科技。但在實踐過程中,查不出來的都是保健品,可以說泳池濫用藥早就有這個傳統。
那為何大家都有這個傳統,WADA則是在賽前對中國遊泳隊進行了瘋狂檢測,就連目前國際奧委會運動員委員會委員保羅·加索爾,都公開為中國遊泳隊鳴不平呢?
因為從今年4月,美國反興奮劑中心和部分外國媒體針對23名中國遊泳運動員在2021年的食品污染事件發表了多篇不實報道,以及《紐約時報》近期又以偏概全地炒作了2022年中國選手美雄酮陽性事件,意圖再次煽動對中國運動員的不滿情緒,這裡面顯然牽扯到了很多非體育因素。
那為何在美國媒體相繼發出多篇,極具攻擊性的報道後,WADA加大了對于中國遊泳隊的檢測力度呢?官方說法是為了幫助中國運動員證明清白。但這種說法,就連長期在美國打球的加索爾都看不下去了。
真正的原因在于,WADA早就是一個由美國人掌控的組織。
既是“保健品”的主要生産商,又是世界反興奮劑機構的主要贊助商,實際上現如今興奮劑的定義權,由美國人所掌控。而美國遊泳隊集體出現的“紫薯精”現象,顯然是有人在背後操控。你讓美國人自己去查美國人,要是能查出問題,那才是見鬼了。
而美國人掌握對于興奮劑領域的定義權,一來是為了取得更好的運動表現作保障;二來也是為中國運動員的運動表現設下了一個“不公平”的陷阱。但潘展樂的橫空出世,卻給了美國人迎頭痛擊。
當沒吃藥的中國人,赢了吃藥的外國人,意味着歐美壟斷奧運會男子100米自由泳的時代被終結,所謂人種論被終結,潘展樂徹底讓包括美國在内的西方社會破防了。
是以在潘展樂拿到100米自由泳冠軍後,他遭到了不斷的诋毀;但是當他在男子4x100米混合泳接力決賽遊進了46秒以内,他會打醒更多還有良知的西方人,因為這就是百年難遇的遊泳奇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