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我是胖胖。
“村裡的狗叫了,其他狗也跟着叫,但它們不知道為什麼叫。”
這句話呢,不少人誤以為這句出自魯迅的《狂人日記》,但其實,這句話并不是魯迅先生的作品,而是源自意大利作家卡洛·科洛迪在《匹諾曹》中的一則故事。
那句話也側面諷刺了那些蹭魯迅先生熱度、一些自媒體的草率跟風。
一犬吠影,百犬吠聲
不得不說,這年頭,狗是越叫越兇了。
胖胖最近提到某位“夾頭”的網際網路大V,随即背景收到了不少謾罵和威脅。
看到它們的應激反應,胖胖聯想到了,我老家不少養殖獅頭鵝的養殖場裡養的狗,可能有點不禮貌,但胖胖還是想拿來說一說:
那些被圈養在養殖場裡的狗叫得特别兇,好像時時刻刻都要捍衛什麼;
反而那些被放出來自在遛彎的狗,卻往往很平和,幾乎不怎麼叫喚。
那這是胖胖在老家觀察到狗的一種現象。
但是呢,正常情況下,在自然界,當動物感受到威脅時,通常會有兩種反應:逃跑或戰鬥。
弱勢動物一般會選擇逃跑,因為戰鬥不僅會耗費體力,還可能帶來受傷的風險。
但當狗被拴着,失去了逃跑的機會,它唯一的辦法就是狂吠,用咆哮和撲向對方的姿态來顯示“武力”。
可實際上,這些狗有實體攻擊嗎?
被拴着的狗其實根本沒有什麼真正的武力值,它們早已被繩子拴住,動彈不得,唯有靠吠叫虛張聲勢。
胖胖不知道小時候大家有沒有被狗追過的經曆啊,那像胖胖呢,大人就會教會我們一個道理就是被狗追時,越是慌張逃跑,狗就叫得越兇、追得越猛;可如果你不怕它,反而大喝一聲,它往往就會停下來,甚至夾着尾巴走開。
其實啊,我們從自然界的行為再反過來看人類,也會發現一些有趣的共性。
雖然胖胖這麼類比有點兒誇張,但畢竟人和動物都是哺乳類嘛,從行為模式上看,本質上也差不了太多。
當一個人的自由受限時,他的行為能力也會受到極大影響,而那些享有自由的人呢,自然會有更多的選擇,并且能夠承擔這些自我選擇帶來的後果。
但狗不同啊。
你要是自甘為狗,那情況就完全不一樣了。
你比如清朝的時候,有外國使臣批評太監制度太不人道,把健全的人故意弄殘廢。
結果當時一個貼身太監立刻跳出來反駁,說:
“這是恩賜,我們心甘情願做太監,你們憑什麼指責我們?”
乍一看,好像挺有道理,但背後是什麼呢?
其實這個太監不過是在維護自己的既得利益,因為太監雖然失去了生理自由,但他們掌握着巨大的利益啊。
看看曆史上的趙高、魏忠賢、李蓮英,這些人哪個不是憑借太監身份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
要是真讓他們脫離了這個規則,他們還能玩得這麼轉嗎?
說白了,他們不是維護什麼道德高地,而是在保住自己的利益。
而這種現象放在今天,難道不是一樣嗎?
你看某些網絡大V,胖胖随口提到幾句話呢,他們的粉絲立馬如同打了雞血一樣撲上來,這些人是不是有點糊塗?
你看看那位大V,靠着這些“飯圈”化的粉絲早就買了大house,而這些粉絲居然還在維護他,這是不是糊塗啊?
更可笑的是,這些人到現在還沒搞清誰是鐮刀,誰是韭菜。
他們自以為把自己和那些割韭菜的大V綁在一起,錯把鐮刀當成了同盟,對吧,你明明就是烤鴨,那你還想當某某烤鴨店的股東,扯不扯?
網絡大V的利益立場跟我們老百姓根本是兩碼事兒,八竿子打不着,可是這些粉絲偏偏不明白,聽信了大V編造的各種口号,認為自己站在“正義”一方。
那明明有人是想幫這些人摘下枷鎖,解開項圈,結果他們反而像《蘇格拉底的申辯》提到的那樣,動他們的枷鎖,動他們項圈,如同掘他們祖墳。
他們反對的不是鐮刀,而是那些試圖讓他們看清真相的人,這難道不可笑嗎?
胖胖覺得呢,這背後是一個複雜的利益鍊條,是一種深深根植于網絡輿論的生産關系。
這些粉絲的忠誠和維護,不是簡單的“錯”與“對”就能勸服的。
他們已經深陷其中,靠幾句道德勸解,根本解不開這個循環。
你說這些網絡大V是鐮刀,他們是韭菜,這些話對他們一點用都沒有。
歸根到底,他們的枷鎖,項圈呢,不是肉眼能看見的,而是精神上的。
生物都是有共同之處的
其實啊,看看那些狗,尤其是惡犬,很多道理就清楚了。
有些狗不是吃狗糧、罐頭長大的,它們吃的是主人吃剩的殘羹冷炙,啃幾根主人吃剩的骨頭就感恩戴德。
那偶爾主人松開繩子,讓它們在房子裡撒歡,但絕不允許它們跑出房子,因為那樣會惹禍,主人得賠錢。
要出去的狗,必須得聽話,否則主人怎麼可能松開繩子讓它們出門呢?
是以這些狗根本不會喜歡獨立的生活,它們總覺得一旦離開主人,自己就沒法生存,甚至會餓死。
這些狗對主子有一種深深的依附感。
就像開頭胖胖引用的那句“村頭的狗一叫,其他狗也跟着叫,盡管它們不清楚為什麼在叫。”
很多人認為這是盲目跟風,但胖胖認為不然。
狗其實清楚它們為什麼要叫,因為跟着叫不僅能表忠心,還能避免被主人誤以為“不護院”而被炖了。
是以,保持沉默也是不行的。
所有狗都在叫,就你不叫,主人會覺得你不忠誠,覺得你有問題,對吧?
這跟我們今天看到的現象多麼相似——那些叫得最響的,往往就是能得到骨頭的。
在胖胖看來,那些自願被網絡大V帶着走的,“飯圈化”的“人”,其實也是背離了自然規律的選擇。
這裡存在一種“原罪”,包括主動作惡和平庸之惡。
主動作惡的是那些與虎謀皮的人,而平庸之惡則是那些有能力發聲卻選擇沉默的人。
這兩種惡,都是資訊繭房的産物——人們的資源被封鎖,意志被消磨,久而久之,他們開始覺得枷鎖并不是負擔,而是一種“安全感”。
他們害怕解開項圈,害怕獨立思考,甯願依附在大V和鐮刀的庇護下,也不願意追求真理,甚至為這些枷鎖感恩戴德。
是以在網際網路上,我們常常看到那些被收割的“韭菜”,居然還為這些割韭菜的網絡大V,這些鐮刀辯護。
胖胖雖覺得用狗來比喻人不太合适,但有時候自然界的某些相通之處,有時候就會自行代入。
很多人身上想不通的道理,代入到“狗”,就能想通了。
為什麼這些“韭菜”會為偶爾得來的一塊吃剩的骨頭感恩戴德?
給骨頭了啊,是以那是一種求生本能和對安全的依賴。
最後,胖胖借魯迅先生《呐喊》中《明天》的一句話收收尾:
“隻有那暗夜為想變成明天,卻仍在這寂靜裡奔波;另有幾條狗,也躲在暗地裡嗚嗚的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