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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鎮那些年:我讀完中專前去鎮裡報到,路上救助的大姐是女上司

素材/ 源自某人講述

内容及觀點/ 均屬作者原創

鄉鎮那些年:我讀完中專前去鎮裡報到,路上救助的大姐是女上司

我叫馮立章,1991年的時候,我二十歲,在省裡的财商經濟中專學校畢業後,接受工作配置設定安排。

結果我被安排回到本縣的一個鄉鎮,在這個鎮的農經辦,擔任實習辦事員。

當時工作落實後,家裡人都很高興。

畢竟我這農村出生長大的小夥,可以不用當農民,哪怕工資待遇很低,也是讓村裡人相當羨慕的。

我在第二天,就用自行車載了幾件行李,然後踩着前去這個鎮報到,隻想着那邊有宿舍安排,以後我雖然不能每天回家,可也是不用擔憂食宿的問題。

這一路上,秋意濃郁,正是道路兩旁榆樹落葉的時節。

是以我隻感到眼前的一切都充滿着詩意,再加上自己踩了一個多小時的自行車,覺得有些累了,就想停自行車歇一歇,同時欣賞眼前美麗的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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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把自行車停在路邊,走到山間的田野處,意外發現,這裡竟然有一個女性的身影坐着。

她是在一個畫架後面揮動着鉛筆,顯然是在畫眼前這麼精緻而漂亮的秋天景色素描圖。

我的靠近,讓她一下子感受到巨大的身影在她後面,是以她驚懼地扭頭一望。

當她看到我臉上善意的微笑,以及我擺了擺手,以表示我并沒有任何歹念時,她這才拍了拍胸前,仿佛是放心下來,沒有了剛才的那種心驚膽戰。

我這才認真看清楚她的臉蛋以及整體容貌。

發現她是個很美的女同志,可以說是美到極緻,隻不過臉色有些虛,有點像林黛玉的氣質,但她那清秀的眼睛以及柳眉暗戚,卻是可以稱得上沉魚落雁。

我估算着她的年齡應該是比我大的,或許是大上幾年吧,不超過十年,也就是說,她不會超過三十歲,也就是二十五六,頂多也就是二十八歲左右的樣子。

“對不起,大姐同志,我剛才驚到你了?”我對她問。

她隻是笑了笑并搖頭,以充滿着成熟韻味但卻相當輕柔的聲音對我說:“沒有!這位小兄弟,你也對我畫的畫感興趣嗎?”

估計她是看得出,我在欣賞她那幅寫生素描的時候,臉上充滿着贊歎和欣賞的神情,我确實是對她佩服之至,因為我在讀書的時候,也學過美術,自問完全不及她畫得這麼好。

她不僅畫得相當逼真以及寫實,并且也把眼前這秋天的真正神韻,都畫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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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終點了點頭,并且啧歎不止的對她說,她畫得實在是太好,甚至我真的懷疑,她是不是美術學院畢業,并且是專業的畫家,要到這鄉間來寫生。

她聽後,笑了笑,然後對我說,她并不是專業的畫家,畫畫隻是她的業餘愛好。

當她站起身的時候,我才發現她不僅長得美麗,并且這身高也是女性當中相當高大的類型,曲線也相當好。

我雖然很想繼續欣賞她作畫,以及欣賞她這樣一個成熟的美麗女同志,但卻隻想着,繼續留在原地看下去,是不禮貌,也是對她的一種打擾。

是以,我準備不舍地向她道别,進而離開。

可就在這個時候,我卻發現她的臉部表情有了一個很明顯變化,她似乎因為身體不适,而變得無比痛苦的模樣,并且她用手捂住她的頭,似乎是陷入到巨大的腦部疼痛之中。

并且,她竟然站立不穩,好像随時要倒在這草叢泥地上。

我即時心裡一驚,連忙幾步走上前去,可卻又覺得伸出手來扶她,也是不應該的,是以我沒有觸碰她,隻是緊張而關切的對她問:

“大姐!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讓我沒想到的是,這個大姐竟然一手捂住她的頭,一手伸向我,顯然是想讓我扶住她。

最終我不得不用雙手捧住她那軟綿綿的玉手,一直扶她,發現她要走向一個斜坡旁的大石處,她竟然說頭很疼痛,需要在那裡躺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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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想,這大石可是很多灰塵以及有一些亂石子的,躺在上面那是會受到蹭紮,很不舒服。

于是我立刻把身上的外套脫下,然後舒在這大石上,對她說:“大姐,你就躺在我這個衣服的上面吧。”

她雖然表情依然疼痛難忍的樣子,可眼裡表現出對我的緻謝。

而接下來,她慌亂中在她衣服的衣袋裡掏出一瓶藥,并且叫我去把她的水壺拿來給她沖服藥片。

可偏偏她的水壺裡,并沒有多少水了,僅有的一小口,估計是不能沖服那個藥片的,我就急匆匆地跑到我那輛自行車處,掏了我的水壺出來,然後再跑回到大姐女同志的跟前。

我對她說,如果她不嫌棄的話,就用我這水壺裡的水吃藥,她最終點了點頭,塞了兩個藥片進嘴裡,就拿起我的水壺使勁喝水。

緊接着,她似乎表情舒緩下來,顯然她的腦部疼痛減輕了。她說:“現在好多了,真的謝謝你這位小夥子。”

可讓我沒想到的是,她竟然在說完這樣的話後,似乎昏昏欲睡,緊接着,她就真的在我這件外套上,呼呼的睡着了。

我真不知道她究竟是昏睡,還是暈眩失去了知覺。

“大姐!你這是怎麼了?大姐同志,你醒醒啊?”我即時緊張得不知所措,并且六神無主。

我隻想着,這會兒我是否應該把她送到衛生院去,甚至是送到縣裡的大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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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我不得不守在她的旁邊,隻希望她能醒過來,不然的話,她就這樣出事的話,我真不知道是否應該負上責任。

而面對着她這麼一個美麗女同志的身軀,我不由自主的心跳加速。

可我卻自問,讀書這麼多年,從來都是正人君子,不恥于有那種幻想,是以極力的自責以及遏制,千萬不要有那種動物的想法。

謝天謝地的是,她在五分鐘之後,終于再次睜開了眼睛,并且對我問,她剛才是不是睡着了?

我就對她說,是的,剛才真的吓着我了,因為我不知道她為啥突然出現這樣的狀況,她是否感染了什麼疾病之類的,又或者在這個田間山野之地,被蚊蟲或蝼蟻叮咬過,建議她還是去衛生院看看。

她卻隻是苦笑了一下,對我說,這是她的老毛病,跟這個地方并沒有什麼關系,她剛才是偏頭痛發作,吃完藥現在沒啥事了。

我呼出一口氣,知道她沒事,放松了不少。

可我還是對她關切的詢問,她是否有需要去看看醫生,如果她要去的話,我可以用自行車載她去,又或者她要回家,我也可以載她回去的,如果是順路去附近那個小鎮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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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卻笑了笑,對我說,她想繼續作畫,并且一會兒有人前來接她,是以謝謝我的好意。

我也就完全放輕松了,于是跟她道别,然後踩我的自行車離開了。

一路上我還是不時回頭望向她,隻擔憂她再次出狀況,可發現她在專心作畫,我就沒再回頭,往小鎮踩去。

我很快就在這個鎮報到,并接受住宿安排,以及辦理入職相關的手續,最終在第二天,正式在農經辦開始工作,進而開始了我實習辦事員的職業生涯。

讓我萬萬沒想到的是,到了第三天,我聽旁邊的同僚說,咱們農經辦的副主任趙若梅,要跟我們新來的兩個實習辦事員見個面握握手。

我擡眼望向眼前出現的女副主任,一下子整個人驚呆了,張着嘴巴半天說不出話來,因為我發現,這正是那天我在路上遇到的作畫突然暈倒的大姐。

雖然現在她穿着白襯衫和黑褲子,一副女幹部甚至可以說是女上司的模樣,但我依然能認得出她這容貌,現在的她,似乎比那天我遇到的她,更顯得典雅大方,也更美麗。

而她在認得是我後,也很是驚喜,最終把我叫到了她的辦公室。

趙若梅讓我坐下,并且親自給我倒開口,她笑着向我緻謝并且說:“那天,如果不是有你幫我的話,我真不知道怎麼辦,是以,謝謝你。”

緊接着,她又對我說,當時,我并沒有乘人之危,是以我的品德以及控制力還是值得肯定和認可的。

我就對她說,我當時并不知道她是女上司,是在這個農經辦當副主任的,真的是相當巧合。

不過我本來就是個自小天性熱心助人的農村青年,是以不管她什麼身份,我都會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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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若梅的眼裡,浮現出贊賞以及肯定的光芒,并且這光芒也含着感激以及激動,變得越來越濃重。

她以溫柔的聲音,對我問,現在我這個年輕的男同志,既然是跟她這麼巧合的再遇了,那麼她會對我加以照顧,并且對我的工作以及學習多加指導的。但她不會偏私,如果我工作上犯錯,她一樣會秉公辦理,對我處罰。

我點了點頭,對她說,這個我當然明白。

趙若梅又說了一些鼓勵我的說話,然後笑着再次向我緻謝,讓我回去工作崗位上繼續我的本職工作,可她卻又提醒我,那天的事,她希望我不要說出去,不要讓任何人知道她突然頭痛并要吃藥。

我點了點頭,表示我當然不會亂說,畢竟這是她的個人隐私,會幫她保守這個秘密。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我很快就熟悉了農經辦的各項事務,并且也把自己的本職工作越做越好。

而趙若梅,顯然是對我照顧有加,她時不時就走到我的辦公桌前,親自對我指導以及督促,如果我有不懂的地方,還可以請教她,她還把一些本來不屬于我能力範圍能完成的工作,也交給我。

這對我來說,既是磨煉,也是機會,因為我能勝任這些工作的話,就可以獲得主任以及她這個副主任的認可。

結果我工作沒多長的時間,就能順利轉正,心想這真的要感謝趙若梅對我的栽培,她似乎是有意培養我。

我對趙若梅也産生了強烈的愛慕之情,可我一直對她的年齡以及婚姻狀況,并不太清楚,隻想着,她肯定比我年紀大一些,但究竟大多少,我真不知道。

而她長得這麼漂亮,估計未婚的機率是很低的。

我不時就向身邊的同僚打聽,咱們的趙副主任究竟結婚了沒有,年齡多大了,結果他們幾個年輕的辦事員,沒有一個知道。

最終我又去找一個工作資曆較好的阿姨,竟然從這個阿姨口中意外得知,趙若梅已經三十一歲,是鎮内機關機關出了名的大美女,身高一米七多,膚白貌美,卻是超大齡未婚,直到現在還沒有嫁。

關于趙若梅為啥直到這個年紀還沒有把自己嫁出去,坊間有很多種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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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鎮機關機關裡的人認為,趙若梅是要求太高,一直就看不上任何一個靠近她的男同志,也有人說,是因為一些特殊的原因,反正沒有人知道真正緣由是什麼,除非問趙若梅本人。

我在得知趙若梅副主任竟然大齡未婚,心裡是一陣激動,雖然我自問,跟她有着太大的差距,她是讀過大學的,我卻是中專學曆而已,更何況,她是女上司。

然而我卻隻想着,至少我跟她是有可能的,這個世界從來就不曾有規定不能産生對女上司的暗戀之情,隻要這個女上司未婚,就是有希望有可能。

考慮到平日裡趙若梅對我的悉心指導以及照顧,甚至連我的生活起居也關心得細緻入微的地步。

是以我隻覺得,她不僅僅是我的好上司,也是一個好大姐,我很應該在這個轉正的時刻,好好感謝她,請她到外面的飯館去吃一頓飯。

最終在某一天傍晚下班的時候,我鼓起勇氣走到了趙若梅這個副主任的辦公室門前,并且輕輕敲了一敲門。

趙若梅看到我的出現,她微笑了一下,輕聲卻不失嚴肅的對我問:“小馮,找我有事嗎?是不是工作上有什麼困難?”

我對她說:“趙主任,一直以來,你對我這麼好,指導我的學習和工作,讓我這麼快就轉正了,是以我想請你到外面吃一頓,你想吃什麼都可以。”

說完這些話之後,我心跳緊張到極點,畢竟我邀她這個女上司出去吃飯,需要鼓起我平生的勇氣。

最終的結果,讓我感到無比的失望以及受挫,心情也一下子跌到了谷底。

趙若梅隻是對我回答說:“出去外面的餐館吃飯嗎?可我覺得外面沒有哪一個餐館,比我做菜做得好吃,我不喜歡到外面吃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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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後,隻好尴尬地笑了笑,心想她這是婉拒我了。

正當我轉身要離開,失落無比之際,她卻叫住了我,以溫婉動聽的聲音,對我說:

“小馮!其實真正要請吃飯的人,是我!因為我心裡一直是很感激你,你上次救過我,我一直都忘不了。”

緊接着,趙若梅又對我提出,她的想法是,跟我一起去菜市場買些菜和肉,然後回到她的宿舍去,分别讓我和她都各做出幾個菜肴出來,這樣的話,我可以嘗到她的家鄉風味,她也能嘗到我做出來的菜肴味道。

當我一聽到趙若梅這樣的話,即時心花怒放,喜悅不已,可我卻對她問:“趙主任,你是說,可以讓我去你的宿舍,你就不怕--”

我心想,趙若梅既然是還沒嫁人結婚,那麼她是一個人住在宿舍裡,是單身狀态。如果把我領到她的宿舍去,她真的不怕我對她怎樣嗎?

趙若梅笑了笑,對我說:“不怕,那天你沒有乘人之危,已經讓我足夠的信任你。”

最終我就和趙若梅一起下班去,各踩着一輛鳳凰牌自行車,來到了附近的農貿菜市場。

當我掏錢要付的時候,趙若梅總是讓我把錢收起來,因為她知道我剛出來工作沒多久,收的工資又不高,是以應該由她來付,畢竟這一頓飯,應該算是她來感謝我上次救她。

很快,我就跟着趙若梅一起去到她所在的宿舍。

當我走進去後,隻感到裡面的每一點空氣,都泛着清香,這可是她如此一個美麗女上司的閨房。

雖然樸素,但卻是整齊,明亮,素雅,并且牆上還有好一些她畫的素描畫,都是上乘之作,在我看來,跟專業畫家的水準差不多。

我欣賞了一會她的幾幅畫後,就開始跟她合手合腳的在廚房裡忙碌,處理那些食材,并且要動手炒菜以及烹饪。

當她真正炒菜時,一陣陣特殊的食物香氣從鍋裡升騰起來,我這才發現,她不僅是個業餘畫家,并且還是個業餘烹饪好手,反正到外面開飯館是綽綽有餘的,怪不得她說,她認為外面沒有哪一家飯館炒得比她好。

最終,我們把七八盤小菜都做好後,就擺在一張桌子上,然後相對着坐下,開始一起品嘗美食。

為了增添浪漫氣氛,她熄了燈,點燃了兩枝臘燭,真的可以稱得上是燭光晚餐。

我們吃得津津有味,并且這氣氛,也讓我們此生難忘,互相看着對方的臉,竟然會情不自禁的羞笑起來。

飽嘗了這頓美食後,我稱贊她的廚藝是一絕,甚至可以說我從來沒吃過這麼好吃的菜。

而她就說,我的廚藝也不賴,反正我做出來的家鄉小菜,也很有風味的。

我們倆就在這狹小的宿舍空間裡,互相暢所欲言的交談着,隻感到完全沒有了平時那種工作時上司與下級的差別,反倒是成了無所不談的好朋友一般。

突然,我對她問:“趙主任,你長得這麼漂亮,為啥就一直沒有嫁了,是你眼光太高,任何一個男同志都看不上?”

我心想,或許真的是這個原因,畢竟她就像優秀到極點的女神一般,并且她又是副主任的上司級别,或許是她認為任何一個男同志都配不上她。

可讓我沒想到的是,趙若梅卻在這刻定住,繼而是目光戚然,苦笑了一下,然後搖了搖頭。

過了整整好一會,她才以感慨歎息無比的聲音,開口對我說:

“哪裡是我眼光太高了,我的要求其實很低,但我真的有一些特殊原因,不能結婚,沒辦法。”

說完後,她的臉上就盡是無奈,甚至顯得有些痛心,并且她閉上眼睛,叫我不要再問她這方面,也不要再談這方面。

我也隻好不再說下去。

時間很快就到了九點多,我心想,我雖然有着千言萬語要跟她繼續訴說,甚至要談一整個晚上,然而我總不能在她的宿舍待太久的。

是以我向她提出要離開告辭,并且走向門那邊。

她就點了點頭,到她的書桌上,找了兩本書,然後遞給我說,這些書借給我,是因為裡面的知識對我來說,大有好處,我必須要好好的讀,她會對我監督的,是以我必須認真的讀透讀懂。

我内心不禁對她産生更深的情意,隻想着,她這個女上司,一直對我這麼好,現在還借了這些書給我,并且要促進我進行自我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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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的眼中,也含着對我的依依不舍,仿佛我離開這個宿舍,也讓她一下子陷入孤獨和失落。

我真想在這刻對她說,我現在已經愛上她。

我也很想弄清楚,她為啥一直沒有嫁人,沒有結婚,這到底是什麼原因,解決這個困難之後,或許我能成為娶她的那個男性,我并不在乎,她比我年紀大了很多。

然而,我始終沒有足夠的勇氣向她示愛,隻想着,或許我要等以後在某一天,才能一鼓作氣向她說出來。

最終我就準備轉身,要走了。

可這一刻,我卻意外發現,趙若梅竟然再一次的捂住了她的腦袋,仍是我初遇時的那個情形,同樣的一個位置,她似乎又出現了偏頭痛的情況。

我即時驚愕地上前扶住她,對她問:“趙主任,你這是怎麼了?你的身體,到底是出了什麼問題?”

可趙若梅卻站住了,她站得穩穩的,并且一臉輕松的對我笑了笑,說她沒事,我不用擔憂她出什麼身體方面的問題。

我看着她似乎又沒事的樣子,也就不再說什麼了,隻好叫她在宿舍裡好好的休息。

當我回到我所在的集體宿舍,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着,始終在回憶着這晚跟趙若梅在一起時的點點滴滴,以及她的音容笑貌。

我的腦海裡竟然全是她。

隻想着,我對她的愛,已無以複加,這真就是愛情的化學作用。

我在始終思考一個問題,為啥她三十一歲還沒嫁人?并不是因為她眼光太高,要求太多。

那麼,這真正的原因,到底是什麼?

突然間,我始終回想着兩幕情形,那就是,她捂住腦部感到頭痛的情形,這讓我不禁思索,會不會是她有什麼難以說出的病情,身體上的一些疾病問題,緻使她大齡不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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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暗暗想着,哪怕她是面對着身體的重大疾病,我也是願意愛她的。

并且認為,假若真的是這個原因,我更加應該義無反顧的愛她,進而和她一起去面對這個病魔,也跟她一起去排除萬難,讓她能真正的恢複健康。

在此後的日子裡,趙若梅卻似乎很少在工作時間出現在我眼前。

哪怕她走過,她似乎也陷入到深深的糾結,她望向我的眼神當中,是飽含着深情,可她又好像心中有着某些難言之隐,緻使她認為跟我是沒可能。

我最終在某一天,當她下班的時候,在大門外的一個僻靜位置等她,因為我要把她借給我的書,還給她。

并且我準備在這個還書給她的過程中,要勇敢的向她表白示愛。

看到她的自行車終于出現,我就心跳加速,最終跑到她的前面,她顯然是相當的意外,雖然有着一陣驚喜,然而又再一次在臉部浮現出一陣的無可奈何。

“趙主任,這些書我現在還給你。”我對她說。

趙若梅接過那些書後,眼裡盡是濃郁的光,可她卻隻是笑了笑,點了點頭,然後想騎自行車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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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這刻深吸一口氣,對她說:“趙主任!其實,我,我真的很喜歡你,我真的希望當你的對象,你這個年紀還沒嫁出去,我一點也不會在乎你的年紀,我可以娶你的。”

那一刻,趙若梅整個人定住了。

她眼裡盡是深情無比的淚光,似乎很高興和喜悅,但卻是陷入到相當痛苦和糾結的思慮,最終她苦笑着搖了搖頭,然後對我說:

“小馮!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我比你大十一年了,我真的不會接受你這份愛,并且,我有一個問題,是不能嫁人的,你還是找一個真正的對象,去好好的愛吧。”

說完後,趙若梅就隻想調轉車頭離開。

我不禁感到受了很多的打擊般,畢竟現在我是被她拒絕了,可我真的想弄清楚,她拒絕我的原因是什麼。

最終我對她追問,是不是我不夠好,她對我沒感覺。

趙若梅搖了搖頭。

她對我說,我很好,她也是很喜歡我,并且是愛我的,隻覺得我是個積極上進的好青年,并且心腸相當的好,是她喜歡的類型,然而,她真的有問題,是不能結婚的,是以我不能愛她,她也不能接受我的愛。

我看到趙若梅臉上盡是痛苦和無奈,以及深重的糾結,我隻想着,她既然也是愛我,那為什麼就不接受我的愛呢?

最終,我大膽的對她追問,她是不是因為身體有什麼疾病的原因,哪怕她患的是很重大的疾病,我也能接受,并且要跟她一起去面對,直到她治好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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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趙若梅淚如雨下,可她仍是苦腦地搖着頭,隻想避開我,然後騎自行車逃離。

我一下子上前擁住她,在她的耳邊深情地說,我已經深深的愛上她,是以她如果不說出她那真正的難言之隐,我是不會心息的,并且我是真心的要跟她一起面對任何困難。

趙若梅在這個時候感動得滿臉是淚,最終在我的不斷追問之下,她終于說出,她其實從二十五歲的時候,就出現了偏頭痛并且突然暈眩的身體狀況。

她曾經去過很多的醫院進行檢查,但卻查不出真正的問題原因所在,醫生隻是給她開出一些止痛藥或治頭痛的藥。

然而多年來,她這個病症,卻始終是反反複複出現,長期困擾着她,她父親早早過世,是跟母親相依為命的,是以她唯一告知的是母親,她母親勸她不要繼續工作了,在家養病。

可她卻熱愛這份工作,并且隻覺得對她工作不會造成多大的影響,是以她長期帶病上班。

在婚戀問題方面,她卻不敢多想了,隻想着,無論她嫁給任何一個男性,都會是對這個男性的拖累,成為對方的累贅和負擔,畢竟她這個病是怪病,想治也治不好,甚至有可能影響到生育。

她隻希望一邊工作一邊去找醫院治病,進而在某一天能治好她這個怪病,才去談戀愛結婚。

結果,她從二十五歲患病,一直不斷四處尋醫問藥,并且接受各種各樣的檢查,可就是治不好她這個怪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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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她拖到了三十一歲,成了大齡剩女老姑娘,始終沒有談戀愛結婚。

說完這一切後,趙若梅已經哭腫了雙眼。

她對我說:“小馮!我知道你是真心愛我的,我也是對你很有感覺,愛上你,但我們還是不要随便開始這一段感情了,或者,等到某一天,我治好那個病,而你還沒結婚的話,我們再去相愛,好嗎?”

緊接着,她又說,如果她一直治不好這個病,我還是不要等她,并且她可以幫我介紹個對象,讓我好好的去愛。

我卻在這刻緊緊擁住她,在她耳邊發出堅定的聲音:

“趙主任,我們既然是心中有愛,就從這一刻開始愛吧,而且你現在患有這樣的怪病,就更需要我這份愛,我不覺得這是一種負累,反而是我應該去承擔的一份責任!我一定會盡最大的努力,帶你去找醫生,給你治好這個病!”

當趙若梅聽到我這樣的說話,她感動得再次哭出淚來,最終和我緊緊相擁有一起。

自那一天開始,我和趙若梅就正式成為了戀愛對象。

我們開始了真摯并且轟轟烈烈的戀愛關系,盡管我們都不知道,這場愛戀最後的結果是怎樣,然而我們還是不顧一切的投入進去,隻想給予對方刻骨銘心的愛。

每當到了周日,我就帶趙若梅去縣裡甚至市裡的大醫院,找醫生問診,并且做各種檢查,然而這樣的不斷求醫問藥,卻似乎是徒勞,因為以當時的醫學水準,始終難以查出,究竟趙若梅是患有什麼病。

這個怪病的真正病竈在哪裡,始終無法查清。

我跟她以這樣的狀态,一邊談戀愛,一邊求醫就診,就這樣不知不覺的過了一整年。

最終在某天,我帶她回去我的家鄉,讓我的父母跟她見個面,畢竟我已經下定決心,要娶她,讓她當我的妻子,哪怕她始終無法治愈。

趙若梅在我父母面前毫不避諱的說出,她是有病的,并且這個病很難治好。

我父母剛開始對趙若梅相當喜愛,可得知這一點後,立刻就把我拉進房間,認真嚴肅的叫我要考慮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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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卻是表現出相當堅定的意志以及堅決的态度,不管父母多麼反對,我仍是要娶趙若梅為妻的,因為我對她的那份愛,已經是深厚得我自己都無法估量,我不能沒有她。

我父母也就由得我了。

可他們卻對我說,娶這麼一個有病卻治不好的妻子,我得在以後的人生裡受多大的罪,甚至也不知道能不能生育。

我聽後,卻完全不在乎,雖然我内心也無比迷惘,隻想着經過了這麼長時間的努力,還是不能治好趙若梅的病,我對她恢複健康也沒有信心。

然而,在我心中,真愛才是無價的,真愛才是最值得我追求以及向往的。

是以在接下來的日子裡,我依然堅持要帶趙若梅一起去看病,哪怕希望似乎越來越迷茫。

終于到了我二十二歲,而趙若梅已經三十三歲的時候,我們得知,在省會市的第一人民醫院,有一個腦科專家醫生,是從海外留學歸來,是以就前去就診。

由于當時的檢測儀器也提升了一些,是以最終這個腦科專家作出一個診斷:趙若梅的腦内,有一條蟲子,多年來始終頑固的作崇,需要做手術去除這條蟲子。

但手術有一定的風險,有可能,趙若梅進了手術室後,就永遠出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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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術的那一天,我和躺在床上的趙若梅十指緊扣,兩個人眼裡都盈着熱淚,我隻想給她精神力量,進而讓她平靜的面對這個手術,并且哪怕她出不來,我也要讓她知道,我在這個世界上最愛的人是她。

她含着淚對我說,她有我這份愛,并且跟我愛得這麼刻骨銘心,哪怕最終不能從手術室出來,她這一輩子已經心滿意足了。

最終,她在我的目送下,被護士和醫生推進手術室。

接下來,我就和她的母親在手術室外面心急如焚的不斷等待,隻希望手術能獲得一個圓滿的成功。

整整過了三個小時,手術室的燈亮了,是綠燈,也就是說,手術相當的成功。

那條在趙若梅腦内一直作惡多年的蟲子,終于被弄了出來,趙若梅不再有事,她可以恢複健康了。

經過半個月的調養,趙若梅完全康複出院。

她說,她一定要嫁給我,因為我是個在她最痛苦絕望的時刻,一直對她不離不棄,給她精神力量的人,我這份愛,是她絕對不能辜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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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和趙若梅高高興興的領證結婚了。

她在婚後為我生下一個活潑可愛的兒子。

而她的身體一直很好,再也沒有犯頭疼,過得相當的安康快樂。

我們夫妻倆恩愛至今,感情一直很深厚,因為這份情,是經曆過很重大的考驗,讓彼此都刻骨銘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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