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覺是自己的記憶,尋找熟悉的味道,所有你以為忘記在記憶中的場景會突然勾搭起來,清晰地展現在你面前......
清晨的陽光下,陽光透過一條銀子照進來,湊了一口,有兩個大油桶改爐燒着,一個穿着油膩的食堂廚師衣服的中年男子在做飯的動作上放了一個大鐵闆,然後掀起木蓋,撒上洋蔥花,加了一把白芝麻,香氣忽然溢于耳, 然後繼續拿着老虎夾在鐵闆邊緣有節奏地推拉着轉動起來,這時我手裡拿着幾個小藍塑膠圓片,一隻手拿着"鋼鑷子"的眼睛輕盈,空空的口水......這是生煎面包即将從鍋裡出來之前的場景......
上海的生煎面包有水和渾濁水的差別,水裡不含湯汁,以"大鍋泉"為代表,再以羅春閣以混水配湯(包括現在比較有名的蕭楊生油炸)而聞名,個人更喜歡"大鍋泉"這種味道,皮有嚼勁,肉餡略帶甜味, 湯太多的那種先一口,然後又不飽肚子。
來自田野的朋友第一次看到生煎餅時經常想不出一句話:"這不是油炸袋",而我總是耐心地向他們解釋:"清水炸面包和生煎餅很簡單,看到褶皺,褶皺油炸下來,底部厚而脆的是生煎餅"說得更像北京朋友和我贊美的豆汁和我是一張被迫不分化的面孔,畢竟一面的水土要擡高一面......
上海人吃得早要注意幹濕搭配,油吧蛋糕一定要配上一碗豆漿、豆花、小籠袋來的碗裡小,還有生的炸面包我喜歡一碗咖喱牛肉湯,吃喝到足以榨幹喝,當時絕對考驗人力的21路電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