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看點

專訪《樂隊的夏天2》椅子樂團:悶也随性

|魔王

"你是怎麼了解獨立音樂的?"

采訪期間,電話另一端的椅子管弦樂隊有點害羞。景靜、鐘瑩、博元三大佬緩慢而有條不紊,在回答每一個問題之前都會認真思考幾秒鐘,他們的思緒仿佛随着他們的音樂,從台灣東海岸飄來。

說到椅子樂隊,有些人把他們的音樂歸類為台灣獨立民謠。2016年首張專輯《幹杯!Land入圍了金音創作獎最佳新人,最佳民謠專輯和最佳民謠專輯,然後在2018年與音樂制作人黃榮璁合作創作了他的第二張專輯"可愛的星期天Lefley Sundae",這讓更多的人了解了樂隊。

專訪《樂隊的夏天2》椅子樂團:悶也随性

浪漫、搖滾、迷幻、複古,是椅子樂隊的第一印象,但椅子樂隊也通過新的嘗試打破了歌迷對他們的印象。

至于什麼是獨立音樂,鐘瑩說:"其實我一直覺得沒有必要給音樂貼上标簽,我覺得有些人喜歡更重要。将音樂限制在一個架構中并不是一件好事,是以标簽本身對我們來說并不是很重要。"

"标簽是幫助人們溝通的一種方式。Bo認為,樂隊之間的溝通集中在他們自己的音樂讨論中,在這個過程中沒有必要把自己放在一個特定的位置上。

似乎沒有一個樂隊願意将自己的音樂定位到某種類型,椅子樂隊也不例外。

01

如果你也喜歡怪人

"這是因為這三個人都是邊緣人,是以他們走到了一起。

在《樂隊的夏日2》節目中,景靜形容他和他的劇組鐘瑩、波源是三個"邊緣人"。在高中時,他們三個人都是吉他俱樂部的成員,放學後一起練習吉他,随着時間的推移,"邊緣人"自動聚集在一起。

令人驚訝的是,當時他們三個人在音樂營養上都不同,除了他們都喜歡彈吉他。

坐在景靜國小五年級的車裡,他會聽到一個迷人的英國男孩在他的揚聲器裡,後來他知道是約翰列侬。其實,靖靖的父母很少聽披頭士樂隊的歌曲,但他的車或錄音帶,時不時會有約翰·列侬的歌,景靜第一次聽到的是"想象"。

專訪《樂隊的夏天2》椅子樂團:悶也随性

"我當時不認識這個人,我隻是覺得他的聲音很奇怪,我不是特别喜歡。直到後來,"披頭士"的集合才在車上播出,我非常喜歡樂隊,是以我研究了他們。荊菁描述了約翰·列侬的感覺,當他想寫一首歌時,他小時候聽到的旋律會不自覺地浮現在腦海中,就像一種美妙的精神默契。

靖靖真正開始寫歌是在15歲,當時另一位音樂家約翰·梅耶爾(John Mayer)受到了影響。"我喜歡約翰·梅爾,因為他彈吉他很好,一個重要原因是因為他的聲音很低。"那時我想,'哇!'"她說。這真是太有趣了。'。因為當時很多中國流行男歌手的嗓音要求非常高,而我屬于很低的嗓音,這讓我很絕望。"

約翰·梅爾(John Mayer)像黎明一樣點燃了叮當聲,讓低聲的叮當聲開始點燃對歌唱的信心。從那以後,靖國神社的低沉嗓音一直被使用,但他說他也在努力"發展"。

"我後來的一些歌曲高低起伏,因為我想嘗試一切,但後來我發現有些音樂不是我的類型,有些高音可能更适合我以外的人唱歌。是以今年我的功課就是慢慢回到最舒适、最合适的狀态。"

與荊靖不同,鐘瑩從小就聽着中國流行音樂長大,直到高中進入吉他俱樂部才開始接觸國外的古典樂隊。鐘瑩坦言,她隻是開始進入創意、音樂養分或從中國流行音樂中汲取養分。"我一直都比較有旋律,在大學裡受影響最大的歌手是魏如君,她第一次發現自己寫作的邏輯與别人如此不同,甚至不在我的想象之内。

專訪《樂隊的夏天2》椅子樂團:悶也随性

Jason Mayerz也是一所聽鐘瑩創作的高中生,他彈吉他的技巧吸引了鐘瑩朝這個方向努力。

和波原和靜靜、鐘瑩不一樣,他是一天的粉絲,最早聽的很多歌曲都是動畫主題曲。日本的Ninicono網站是博元學生的熱門網站,有很多原創神,他們用電子合成器創作音樂,讓博元感覺很強。高中進入吉他俱樂部後,波源開始慢慢聽一些中文歌曲。

專訪《樂隊的夏天2》椅子樂團:悶也随性

這就是三個具有不同音樂營養的人在高中吉他俱樂部走到一起的方式。不同的音樂養分不會給自己的創作帶來任何過于複雜的麻煩,相反,三人都一緻認為,正是因為養分的不同,是以不會讓自己的歌曲朝一個方向發展,三個人各自像音樂碰撞,産生新的東西。

拿《Daily Lens》這首歌來說,粉絲們現在聽到的并不是最早的版本,這首歌原本是鐘瑩做樣,風中偏愛泰國獨立音樂,更加輕松快樂。鐘瑩把demo交給了Jing Jing,Jing突然有了一個想法,是以在現有的demo進行修改時,大家在這個過程中反複修改和嘗試,最後一首歌的日語歌詞部分是Bo Yuan的功勞。

對于椅子管弦樂隊來說,他們的磨合一遍又一遍。

景靜形容三個人一起創作音樂,創造出一種着裝的感覺。"我們更像是在為這首歌服務,有時一條裙子在右邊,有時它在那裡沒有改變。

02

随和椅

椅子管弦樂隊的歌曲總是給人一種懶惰的感覺,沒想到連"椅子"這個名字都很随意。

"我急于演奏,我簽約時必須填寫樂隊的名字,而且我手頭上有一把椅子,是以我叫它。

鐘瑩說,這次比賽是一場校園管弦樂比賽,他們三人在大學裡參加了比賽。從高中到大學,荊靖、鐘瑩、博源逐漸達成默契,第一次以"椅子樂團"的名義,用自己的歌曲争奪冠軍。

後來,主席樂團還參加了其他一些學校級比賽,有的效果不錯,有的一般。按照鐘瑩的話說,那段時間是要四處走動,也是因為遊戲的積累讓他們開始有一些人氣,漸漸地讓觀衆注意到了他們。

專訪《樂隊的夏天2》椅子樂團:悶也随性

關于"椅子"組的名字,因為一些奇怪的小事經常猶豫不決,荊靜曾經想過要改。"它給人的感覺并不像最初應該的那樣好,因為一旦它開始有目的,它就太清晰了。

"椅子"因為"椅子"被原來的粉絲認可,一路走來就沒那麼順利了。

他在大學裡玩了很多遊戲,直到2016年才正式計劃在樂隊中演出。"當我制作第一張專輯時,它更像是DIY,因為三者主要是木吉他,是以所有其他涉及的樂器都是輪流使用的,有時Bo Yuan演奏電吉他或貝斯,有時鐘瑩演奏鼓或電吉他,"尹先生說。

第一張專輯是在如此錯誤的情況下制作的。之後,樂團有了正式的制作:荊靜和鐘瑩彈吉他,波源彈貝斯,還有一位鼓手。

"回顧那個階段,我認為這對每個人來說都是一個新的嘗試,有很多人在幫助我們。"靜靜說。

2017年,樂隊遇到了他們現在的音樂制作人黃榮義,一個和他們年齡相仿的男孩,在音樂行業有一些經驗,很快就幫助他們經營樂團,并開始計劃他們未來的音樂之旅。

專訪《樂隊的夏天2》椅子樂團:悶也随性

這時三個人還不是全職做音樂,京京在台北的時間多花在音樂上,鐘穎和波源還在工作,隻有每個周末到台北完成錄音。

雖然這次旅行比較辛苦,但鐘瑩和博元覺得節日音樂正好可以改變平時的工作時間疲憊。"這主要是情緒的變化,雖然你身體疲憊,但你在精神上是滿意的。薄熙來說。

在創作中,景靜和鐘瑩通常根據自己的靈感制作7、8個樣闆,從中選出最好的版本。對于Jing Jing來說,測試歌曲的标準之一就是要有抵抗力。Jing可能需要一百次才能寫一首歌,直到他聽到它腐爛。

"如果一首歌沒有聽到,我沒有寫它,我開始思考出了什麼問題,那麼這首歌可能會先放在一邊。其實我們都覺得歌曲更重要,整首歌的氣氛很好,關鍵是要很有抵抗力。聽并不意味着無聊,你必須聽歌的本質。"

或許這就是椅子樂團音樂的魅力所在,每一首歌在《經經》的"試探"中,都變得很有可聽性,當音樂帶給觀衆的那一刻,它的人生就得到了延續。

03

羅林上

我們的時代 / 把世界當成一種習慣 / 也許是這個世界 / 沒什麼可期待的 / 但與我無關 / 我是一個飛翔的白癡 / 生活本來應該是一個

當溫暖的黃色燈光亮起,熟悉的Rollin'On在"樂隊的夏季2"舞台上響起時,當歌曲開始發生時,粉絲們左右揮手。

《Rollin'On》是樂隊巡演中最後一首保持不變的歌曲,當今天厭世的哲學充斥着年輕人的字典時,他們用它來告訴所有聽衆"生活應該是一場狂歡節"。現在,這首歌已經成為他們在Les Summer 2中的起點,并幫助他們進入了前20名。

景靜承認,他來樂夏2是為了與更多的樂隊分享他的作品。當然,在這個過程中,他們結交了新朋友。例如,他們和傻瓜和白癡,Cams以前在音樂節上有過接觸,這次一起作為一個參與樂隊,以增加互相了解;

專訪《樂隊的夏天2》椅子樂團:悶也随性

由于疫情爆發,主席樂隊在錄音期間再也沒有回到台北,大部分時間都在酒店房間裡度過,隻有一次,Joyside的劉先生邀請他們去工地的音樂教室。

荊趣道:"那次還有很長的路要走。除了為這一部分準備歌曲外,我們還在制作新歌,然後我們在酒店打電話給外賣,這幾乎是生活。"在舞台上和舞台下,椅子管弦樂隊看起來很健康。

在第二階段,椅子樂團和白皮書PK,兩支樂隊分别在同一首歌《騎我心愛的機車》上改編,京靜發揮自己的音樂風格優勢,抓住機車形象,創作出一首充滿台北市品味的歌曲。

"騎機車和我們的生活經曆更像是,想象一下空間也比較大,選擇這首歌的時候我想起就是在山海中去兜風。比如一些老電影《南國,再見南國》《青梅竹馬》就有這樣的場景,是以我想呈現這種感覺。"對他們來說,無論遊戲系統是重要的,都是把他們的音樂帶給觀衆,這就足夠了。

專訪《樂隊的夏天2》椅子樂團:悶也随性

這個暑期旅行看起來更像是Bo的一個超大樂隊夏令營。"我覺得樂霞有很好的機會聚在一起,你可能根本不認識任何人,但你有一個很好的機會結交新朋友,你可以聽到彼此的音樂,這實際上是一個很大的分享會。

分享和交流是椅子樂隊來到Les Summer 2的最大原因。鐘瑩通過舞台表演獲得了一些成功,他觀察到他的一些前輩對舞台有很強的把握:"無論是音樂還是舞台動作,他們都可以做到,這就是我學到的。"

和Rollin'On一樣,這首歌在椅子上短暫休息後重新創作,代表了他們繼續前進的動力。景靜通過這次萊克西亞之旅,感受最深的就是與團員之間的凝聚力更加緊密。

"雖然我們認識很久了,但像這個巢穴一起是兩三個月的機會還是相當少的,有點像一個全新的磨合和成長。它使我們更好地了解彼此,這對我來說是無價的。"

這就是椅子管弦樂隊,有争吵,有摩擦,有進步,他們的三個"飛翔的白癡"帶着一個簡單的意圖,無論世界如何變化總是保持樂觀,通過音樂告訴人們"抓住每一刻,繼續羅林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