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紀,中山大學曆史系(珠海)助理教授
《戰敗之路:1904-1905年的日俄戰争》,奧列格·阿拉貝多夫著,周健譯,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2021年7月,640頁,128.00元
從任何角度來看,1904年至1905年間的日俄戰争是一場非必要的戰争,甚至被稱為第零次世界大戰。至于戰争對中國的影響,不用說。大多數人對它的第一印象一定是"兩個帝國主義國家在中國土地上的戰争"。但是,由于種種原因,國内學術界對日俄戰争的認識和研究還相當不足。相比之下,雙方的相關研究自戰争結束以來一直供不應求,品質和數量都極為可觀。以日本為例,僅二戰後,新福清三郎、大江志涅夫、科達順、伊藤志弘、赤葉恭、長南正義等家族在外交、軍事、政治等方面的重心一般作品,其餘主題都是比較詳細的作品和論文衆多。近年來,他先後出版了和田春樹的著作《日俄戰争——起源與戰争》(岩波書店2009-2010年版,三聯書店2018年中文翻譯版),還全面運用了日、俄、英、韓的曆史資料和作品。
日本和俄羅斯之間的戰争 - 起源和戰争。何田春書、易愛華、張健譯、三聯書店2018年2月出版
由于外語學習和學術交流的原因,國内學者對日本學術研究的現狀了解得更多,但恐怕對同樣龐大的俄羅斯成果知之甚少。俄羅斯對日俄戰争的研究,被稱為"火停之前,已經開始書寫",百餘年的積累極其豐富。據俄羅斯學者調查,關于日俄戰争的俄羅斯文獻有800多種:《日間露水研究》)。不幸的是,由于語言能力有限,絕大多數國内學者(包括作者)隻能通過翻譯閱讀俄羅斯文學作品。而且,俄史和中俄關系曆史文獻的翻譯,雖然在20世紀60年代,中蘇争鬥的背景蓬勃發展(通常以商務印書館1965年至1994年出版的"俄羅斯略帶東方"系列為代表),但近年來步伐非常緩慢。國内學者要想了解俄國對日俄戰争的看法,往往隻能依靠羅曼諾夫的《滿洲俄史》、《日俄戰争外交史》和馬洛澤莫夫的《俄國遠東政策》作為經典而古老的著作。
在這種情況下,國内學術界尤其需要了解俄國在日俄戰争中取得的成就。奧列格·阿拉貝托夫(Oleg Alabetov)的新書《失敗之路:1904-1905年的俄日戰争》(Algolitem Press,2014年)最近推出了中文譯本,近年來這種譯本很少見。
作者生于1963年,1994年獲得莫斯科大學曆史學副博士學位,并作為副教授研究亞曆山大三世時代的進階将領奧布魯切夫。應該指出的是,俄羅斯教授極難晉升,即使是優秀的學者也往往會退休,成為副教授。作者的主要研究興趣是晚期沙皇外交和軍事,他撰寫了大量關于克裡米亞戰争,日俄戰争,第一次世界大戰,亞曆山大一世對尼古拉二世的外交政策以及俄羅斯對波蘭和高加索統治的專著。
這本書相當厚(原文496頁,中文譯本633頁),從日俄戰争的外交原因到戰争結束。書中曆史資料豐富,但以俄文為主,輔以少量英文文獻,對自然的視野無法與上述和田專著相提并論,但依然是日俄戰争史的堅實"俄國視角"。同樣令人吃驚和遺憾的是,本書的導言中沒有對專著的一般學術評論,這使得國内讀者難以把握其理性路徑。以作者非常粗暴的了解,蘇聯解體後,俄羅斯學術界對日俄戰争的研究,在主題和觀點上趨于多樣化,往往熱衷于研究過去被忽視或禁止的領域(如日俄戰争雙方的間諜工作),對相關人物的評價也出現了一種變案式的觀點(如久違的愚昧的庫洛帕特金和羅澤斯特文斯基, 也受到評論員的高度評價)。相對而言,該書還是選擇了外交背景和日俄戰争程序的傳統主題,相關評價基本不那麼新穎,給人一種"老派"的感覺。
在這本書的引言中,作者引用了一句名言:"衆所周知,勝利有一百個父親,但失敗是孤兒。"在日俄戰争中戰敗的俄方失敗的'父親',自然是涉事人員害怕回避的稱号。早在戰争爆發時,俄羅斯内部就對其戰敗的責任進行了大量辯論。戰争結束後,幾名俄羅斯進階官員争先恐後地清理自己的責任,并将大鍋留給其他人,最著名的是庫羅帕特金和維特之間的一系列太空戰争。在這種背景下,判斷俄羅斯的失敗越來越困難。"嗜睡"的沙皇、"貪婪"的親密朝臣、"短視"的外交部、"卑鄙"的财政部、"無能"的将軍、"缺乏戰鬥精神"的士兵、"不被引用"的人、"未被引用"的知識分子、"立通敵人"的革命黨,都是不同時期不同的人所針對的。
阿列克謝·尼古拉耶維奇·庫羅帕特金
謝爾蓋·維特
引言說:"要探索悲劇的原因,有必要了解在曆史分析的背景下,在佩切斯基橋(由:俄羅斯外交部),總司令部,海軍大樓或冬宮做出決定的背景。決策的原因和遠東戰敗的性質是本書的主題。"正如你從(第46頁)中看到的,這本書的問題意識仍然是傳統話題:俄羅斯是如何發動戰争的?事實上,作者之前已經對這個問題給出了一個大緻的答案:"在19世紀末,在戰略上,俄羅斯往往無法合理地将其力量集中在關鍵戰線上,這使得帝國無法發揮其優勢,因為沒有一個帝國可以同時在所有利益戰線上保持強大。這場危機對大國來說也是緻命的,他們是邊境對面的敵人。在20世紀初,俄羅斯未能避免這些問題。與此同時,軍隊不受歡迎的指揮模式剝奪了俄羅斯成功擺脫危機的可能性。(45-46 頁)
這樣的陳述并不是什麼新鮮事,但它是對本書核心觀點的簡單明了的陳述。接下來,從外交和軍事角度,文本分為"外交背景"和"戰争"兩部分(各分為十多個部分)。在第一部分中,作者回顧了十九世紀中葉日俄戰争前俄羅斯的遠東政策。有意思的是,這一節的第一句話是:"自1689年《尼布丘條約》簽署以來,俄國不得不在黑龍江沿岸的領土分割問題上做出巨大讓步,是以俄國在該地區的政策早已處于空白狀态。随着時間的流逝,到十九世紀中葉,俄羅斯的政策被迫改變。"(第49頁)從以下角度來看,所謂"被迫"或指英國、法國和美國對俄羅斯在遠東的刺激。然而,即使在筆者的讨論中,也不清楚俄羅斯在黑龍江流域的擴張是否有任何"被迫"成分。與此同時,作者認為,"俄羅斯在遠東的活動正變得越來越活躍,但俄羅斯更傾向于非軍事而不是軍事行動"(第50頁)。與兩次鴉片戰争相比,這種觀點可能幾乎不是真的。但作者本人在書中承認,《中俄翟條約》和《天津條約》是打着武力的幌子簽訂的,"俄方在沒有向中方開火的情況下就獲得了如此巨大的利益"(第56頁)。
根據作者的劃分,大緻在1840-1860年代被公認為俄羅斯遠東政策的第一階段,俄中日建立了現代外交關系,并在黑龍江、烏蘇裡江流域和草齋島拓展領土。19世紀70年代至80年代是第二階段,其中俄羅斯遠東政策與英國和俄羅斯在中亞的"大博弈"密切相關,包括占領伊犁,吞并土庫曼斯坦和入侵阿富汗。在19世紀90年代之後的第三階段,1891年西伯利亞鐵路的建設标志着俄羅斯遠東政策的急劇增加。作者花了二十多年的筆墨遠遠超越了前兩個階段。當然,這一時期的俄羅斯遠東政策早已成為學術界反複讨論的老問題,尤其是日俄戰争的"戰前史"備受關注。筆者認為,本書的相關論述或許不能全面超越尼什、馬洛澤莫夫、田春書的作品,但優勢在于廣闊的視角,從遠東到巴爾幹、波斯、亞美尼亞、博斯普魯斯海峽等地,用很大一部分來探讨俄羅斯雙頭鷹的其他頭部運動。當然,很多讀者可能會覺得這樣做是有失偏頗的,但筆者認為還是有必要的。鑒于對這些地區俄羅斯與其他大國之間的競争的了解相對較少,這些章節就更有價值了。正如書中引用沙皇尼古拉二世1903年1月18日的訓示所說:"雖然我們對東方持謹慎态度,但我們必須關注西方。"畢竟,俄羅斯本質上是一個歐洲國家,俄羅斯的戰略重點仍然在西方。了解俄羅斯在歐洲和西亞的布局,将使其更好地把握其遠東政策的戰略意義。
作者認為第二部分篇幅較長,更有價值,特别是在日俄戰争軍事史不如外交史研究重要的情況下。作者首先全面清點了戰前俄羅斯在遠東的軍隊和設施,并将其與日本軍隊進行了比較。海軍的實力相對容易做到。綜合統計艦船數量和技術資料,不難看出,俄方遠超日本,但在遠東地區相當遜色,艦炮、裝甲、速度等名額也處于下風。在海軍基地方面,俄羅斯在遠東的兩大軍港符拉迪沃斯托克和旅順,不僅缺乏相同的艦艇維修能力,而且遠離日本海岸,不利于主動進攻;當然,日本艦隊要從國内攻擊俄羅斯軍港還有很長的路要走。但日本在戰争開始時對北韓的快速控制及其在北韓南部城鎮Cove的臨時錨地是俄羅斯海軍上将的戰前擔憂:"北韓灣南部不僅可供敵方艦隊長期停泊,而且還切斷了符拉迪沃斯托克與順港之間的各種聯系。(310頁)
此外,符拉迪沃斯托克和旅順作為軍事港口的角色似乎非常不合時宜。符拉迪沃斯托克有能力修理戰列艦,但非常偏遠,僅用作小型子艦隊的母港。旅順港是太平洋艦隊的所在地,但缺乏大型碼頭,大型船隻在戰前經常不得不前往波羅的海進行維護。
旅順不僅是俄羅斯遠東最大的軍港,也是最大的防禦堡壘,日俄兩國長期從事攻防的地方是戰争中最殘酷的一幕。然而,作者指出,它應該更難分解。由于巨大的财政需求,魯順的國防工程在戰前隻完成了50%左右。至于旅後面的錦州和大連,防禦工事程度要低得多。結果,日軍在戰争期間輕易地包圍了該旅。
軍隊實力的比較比較比較複雜,書中并沒有特别着重分析,而是分散在各個章節中。這裡有一個小小的總結:
與海軍類似,俄羅斯陸軍的總兵力也遠遠領先于日軍,但在遠東的兵力有限。至少在戰争初期,俄軍規模小于日本。盡管俄羅斯在戰争期間一直在從西方派遣增援部隊,但它受到未完成的西伯利亞大鐵路通過的能力的嚴重限制。
俄羅斯軍隊的部署也存在很大問題。作者總結了三個結論(355頁),讀者可以在後續章節中不時确認。一是任意分兵,導緻前線形成"由各部隊組成的'大亂'"。例如,在方田戰争期間,俄國臨時勞尼特部隊(51個步兵營和幾個騎兵炮兵部隊)來自十一個不同的軍隊,導緻"部隊不認識指揮官,指揮官不熟悉部隊,每個人都像他們的鄰居一樣"(第514頁)。
二是低估總參謀部的作用,導緻部隊管理失控。一些俄羅斯軍官認為,"戰場上的俄排、連、營并不比日軍差,但隊伍規模越大不如日軍"(498頁)。更愚蠢的是,俄羅斯軍隊已經将上級指揮權發揮到了極緻。庫羅帕特金總司令親自任命了連長,以至于西伯利亞軍區司令打趣說,三個連長出現在前線,三個集團軍的指揮官,他們都在黑巴特金的上司下(502頁)。
第三,預備役部隊的能力被高估,導緻動員缺乏協調。1874年軍事改革後,俄國以征兵制取代了征兵制,進而擁有龐大的後備力量,這是當時歐洲國家的普遍做法。然而,俄羅斯的儲備體系此前并沒有得到足夠的考驗。在1877-1878年俄土戰争爆發之前,俄軍有足夠的時間動員起來,掩蓋了制度的不完善。日俄戰争爆發後,俄預備役軍人的訓練時間不到三個月。這樣的力量,自然會為戰争而尴尬。例如,第54步兵師由一群不年輕(35至40歲)從未上過戰場的預備役人員組成,他們登上火車後立即參加了遼陽戰争。師長雖然是從總參謀部軍事學院調來的戰術專家,但他無法指揮這樣一支部隊,該師在參戰後立即被擊敗。(432-434 頁)
俄羅斯軍隊在使用武器方面也存在缺陷,通常是機關槍。戰争開始時,俄軍在遠東隻有一個機槍連和八挺機槍,到戰争結束時,情況發生了變化。日本人使用機關槍顯然優于俄羅斯人。例如,在1905年2月25日的福田戰役中,俄軍共有275,000名士兵和56挺機槍;日本人對機槍射擊的期望"就像農民對炎熱夏天的甘納許的期望"(358,509頁)。
那麼,回到一開始的問題,俄羅斯到底是如何發動戰争的?本書的結論部分并沒有整合全書的讨論來提取一系列結論,主要闡述了日俄戰争對俄羅斯的政治和軍事影響,這是作者感到不滿意的地方。結尾的段落讀起來很有趣:在指責日本"襲擊蘇聯"之後,因為日本軍隊在西伯利亞總是"受到1904-1905年經驗的啟發",作者引用了斯大林1945年9月2日出版的"告訴人民"。其中一位,作者之前翻譯過第二本書,《日俄戰争》也曾引用:"我們這一輩老一輩人等待這一天,已經等待了40年。斯大林直言不諱地認為他參與對日戰争是對日俄戰争的報複,列甯稱之為俄羅斯獨裁政權挑起的殖民戰争,長期以來一直被視為他的沙文主義意識形态的一種表現。一些俄羅斯學者将當代俄學界對日俄戰争史的研究分為兩個方向:"客觀主義"強調經驗證據,"泛斯拉夫主義"主張"愛國主義"。筆者認為,這本書的風格基本上屬于前者。不過,從這樣一種收尾方式來看,筆者對俄羅斯當年的失敗還是有些"難"的。
《日俄戰争:20世紀大國之間的第一次戰争》,由吉辰翻譯,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出版,2019年4月出版
在閱讀過程中,筆者還發現書中的一些陳述看似商業性,在這裡列在幾個地方:
1856年6月,一名法國傳教士在廣西錫林縣被捕,經過長時間的折磨被斬首。10月,英國以地方當局不願調查為由,發動了第二次鴉片戰争。"國内衆所周知,英國第二次鴉片戰争的原因不是所謂的馬牧師事件,而是亞羅事件。
"1858 年 8 月 19 日,日本和俄羅斯在江戶(今東京)簽署了一項條約......将俄羅斯出口的木材,煤炭,金屬,武器,蒸汽機等商品的關稅降低5%"(55頁)該條約,即日本國修複貿易條約,審查了該條約的原始文本(所附的"露西亞商人與日本人民之間的貿易憲章中的"商業稅收目錄"), 這些貨物的稅率為5%,而不是減少5%。
"1900年4月17日,光旭迪在《北京日報》上釋出法令,指令地方政府遏制暴亂和叛亂。(231頁)在私人媒體上印刷的《新京報》似乎在這裡被用作官方公報的官方管道。
"俄羅斯駐日本特使拉姆茲多夫指出......1901年2月22日,伊茲沃利斯基寫信給外交部長......""(第247頁)這應該是一個簡單的錯誤,拉姆斯多夫是外交大臣,伊茲沃利斯基是日本公使。
翻譯中可能還有更多不合時宜的地方,以下是頁碼中的一些:
"日本第6師和第12師團進行了空降,降落和遭遇戰演習(1902年),當時飛機還沒有被發明出來,當然也不可能在空中飛行。
"亞曆山大三世的繼任者深受納粹思想的影響"(第41頁),當時納粹黨尚未出現,懷疑"納粹主義"或"民族主義"。
"派遣一個由普蒂亞廷海軍上将率領的代表團"(52頁),當時普蒂亞廷是海軍上将,而不是海軍上将。俄語a(相當于英國海軍上将)狹義地指海軍上将,廣義上指海軍上将。書中還有很多其他海軍上将翻譯為"海軍上将"的情況(例如西摩,當時是中将),這是不用說的。
"1869年,阿伯丁公爵下令建造一艘小型裝甲船"(第89頁),其中提到了1869年英國阿伯丁的日本海軍鐵甲艦龍,亞曆山大霍爾公司。Ltd)開始工作。"阿伯丁公爵"是誤譯。
"日本邀請柏林軍事學院教授默克爾上校到陸軍大學講課"(90頁),"講課"翻譯為"教學"(默克爾1885年至1888年在日本陸軍大學任教)。此外,梅當時的軍銜應該是少校。
"日軍有六個軍師和一個精銳師"(90頁),"精銳師"應作為"近衛師"。
"在這次與伊藤中将指揮的日本艦隊的遭遇戰中"(100頁),伊東應該被稱為"伊藤"(Yu Heng),兩個姓氏在同一個日本語中。
"在匈奴國王阿澤爾統治期間"(245頁),"Etzel"應該改為"阿提拉"的流行翻譯。
"在坎大哈省陸軍元帥羅伯茨的上司下"(第251頁),"坎大哈省陸軍元帥羅伯茨"應為"坎大哈陸軍元帥羅伯茨伯爵"或"陸軍坎大哈的羅伯茨伯爵"。
"既不從柏林議會的公民中選出,也不從巴爾幹各國的公民中選出"(第284頁),"柏林會議"應為"柏林會議",即1878年英國、德國、奧地利、法國、意大利、俄羅斯、土耳其和其他國家為修正《聖斯特凡諾條約》而舉行的會議。
"山下林蘭别墅位于京都"(290頁),"村山别墅"應該是"沒有鄰居"。室蘭語的發音與室南日語相似。
"日本駐俄羅斯公使黑男爵向拉姆斯多夫送出了一份交叉照會和他的辭呈"(302頁),"辭職"被送出給他的上級,這裡的用語顯然是不恰當的,好像是"國家辭職"(reredentials)錯誤。
"士兵們不得不擠在散落在中國錦州附近的35個'營房'裡"(312頁),在那裡"營房"被明确音譯,應該用作"營房",這是當時中國對軍營的稱呼。
正在修理的"USs和Xiaoshoe"的二手和近沉的戰列艦應該用作朝日号,驅逐艦和接近沉沒的戰列艦asahi。
"軍艦被駁船拖回港口的錨地"(第405頁),"駁船"是無動力運輸船,在這種情況下,它們應該是"拖船"。
"射彈是在離沙皇不遠的地方發射的"(第492頁),"槍"應該是"炮彈",指的是錯誤地發射實彈的禮炮。
"許多火器的瞄準具已經損壞"(第575頁),"目擊"應該是"統治者"的錯誤。
"日本駐北韓公使伊藤伯爵已經控制了這個國家"(第592頁),"駐北韓大臣"應該是"北韓的指揮官"。
列出這些翻譯問題絕不是要責備譯員。其實筆者認為,除了這些細節,這本書的翻譯基本流暢、令人滿意。此外,讀者不難發現,翻譯一本書需要許多領域的專業知識,例如國際關系史,軍事史,俄羅斯史,日本史和日文。對于翻譯者是俄語教師而不是曆史研究者,進行這種"具有挑戰性"的翻譯是值得的,這些翻譯本身就是值得尊敬的。作者希望這些地方在這本書重印或重印時能被修改。
(關于俄羅斯的學位和頭銜制度,作者感謝唐世春研究員的建議。)
負責編輯:鄭世良
校對: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