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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家研讨電視劇《楓葉紅了》

“讓我們真正地了解脫貧攻堅”

電視劇《楓葉紅了》劇照

8月26日,由中國電視藝術委員會、中央廣播電視總台影視劇紀錄片中心、内蒙古自治區黨委宣傳部、北京市廣播電視局主辦的電視劇《楓葉紅了》創作研讨會在京舉行,中國文聯副主席、中國視協主席胡占凡,内蒙古自治區政協副主席其其格,以及來自中宣部文藝局、國家廣播電視總局電視劇司、中國視協、中央廣播電視總台影視劇紀錄片中心、北京市和内蒙古自治區有關方面負責人以及國内知名文藝評論家、觀衆代表和部分主創人員等參加研讨。

《楓葉紅了》是由中宣部具體指導,中央廣播電視總台出品,内蒙古興安盟科右中旗旗委、政府協助拍攝的34集電視連續劇。該劇由哈斯朝魯執導,孟浩強、孫茜領銜主演,以興安盟科右中旗脫貧攻堅事業為原型,講述了第一書記韓立帶領群衆脫貧摘帽的動人故事,反映了草原文化的豐富内涵和草原兒女栉風沐雨、攻堅克難的奮鬥曆程。該劇自8月5日在中央電視台綜合頻道黃金檔開播以來,引發社會各界的廣泛關注和熱議,赢得良好的收視與口碑。

“拍攝的過程真是如履薄冰”

據哈斯朝魯介紹,拍這樣一部扶貧劇,過程“如履薄冰”。“真是踩着鋼絲的感覺,那些關于扶貧的政策性術語,我們看好多遍才能了解,這些内容在劇中不能馬虎。我們還得想辦法讓老百姓在看劇時不會覺得是在教育他們、在對他們演講,而是讓老百姓能看進去,同時在看的過程當中逐漸感受到國家政策給大家帶來的真正實惠。是以台詞真是一個字不敢錯,尤其是扶貧幹部們的台詞,拍起來真的是小心。包括劇中人的行為舉止,他們對老百姓怎麼說話等等。”哈斯朝魯說,他是以一種由衷的敬畏之心在拍這部劇。

演員孟浩強在劇中飾演男主角韓立,他回憶起劇中一場記憶深刻的戲:當時他跟劇中的一個“酒鬼”對戲,“我讓他戒酒但是他戒不了,我特别生氣,就拍桌子,我覺得我的狀态很好,但是拍了很多條就是不過。後來導演對我說,‘你記住,你面對的是老百姓’。”孟浩強說,“我特别高興那一刻我找到了這個人物的靈魂,就是我面對的是老百姓,他們指望着你去幫助自己緻富。那時我明白要紮根農民,紮根所有的老百姓,帶領他們去緻富。是以讓自己強大起來,要有志氣,也要有智慧,這是這個人物的靈魂。 ”

拍攝《楓葉紅了》這部戲對演員孫茜來說,也有着非同一般的意義。在開機之前,孫茜到興安盟體驗生活,她發現那片草原和她想象的完全不一樣,“當我到當地去體驗生活的時候,我發現家家有鮮花,村村都很美,屋屋很整齊,這跟我想象的破屋、貧窮的老百姓是不一樣的。于是我就問了一句,‘他們是被扶貧的對象嗎?’當地幹部告訴我說是,我說,‘那為什麼這房子看起來還挺漂亮的’,他們說,‘這是已經被扶貧成功了的老百姓的家,就是這麼美’。當時我這個黨員被震撼了,也深深明白了我們國家一直在做的工作。那一刻我産生了一種強烈的責任感,我看到了我們國家帶着老百姓脫貧的方向和結果” 。

“主題創作最難的就是藝術化的轉換”

在中國藝術報總編輯康偉看來,《楓葉紅了》是一部有個性化追求的脫貧攻堅題材電視劇,在一個富有詩意和象征意義的劇名所賦予的美好意象的統領下,講述了一個關于‘吃生态飯、做牛文章、念文旅經’的有意義有意思的脫貧攻堅、科學發展的故事,引發了觀衆的共情和共鳴。“ 《楓葉紅了》是目前已經播出的脫貧攻堅題材電視劇中為數不多的關于少數民族地區脫貧攻堅的作品,展現了創作者的責任感和使命感。這部劇最為顯著的特點,還在于處理第一書記和村主任的關系上,不同于大多數脫貧攻堅題材電視劇的藝術手法,它創新建構了第一書記和村主任的關系。同時,在展現脫貧攻堅創造美好生活的同時,《楓葉紅了》也帶着強烈的問題意識,直面當下農村中存在的種種問題,它所涉及的深度和廣度是其他扶貧題材電視劇所少有的。”

“科爾沁中旗我也去了兩次,非常感動,親身深入到扶貧攻堅一線的時候,你才能通過具體的事例體會到精準扶貧政策有多偉大,這些牧民對黨和國家特别感恩。我們做民族電影時間比較長,這種體會特别深刻。我們深入到人民當中,感受時代的變革,同步進行創作。我認為播出、評論以及研讨,也是創作的過程,在這個過程當中,對我們每一位參與者也是一個很好的教育,能讓我們真正地了解脫貧攻堅。”中國民族影視研究中心主任牛頌表示。

“這部劇帶給我最深的感受就是它成功實作了藝術化的呈現。”在文藝報藝術部主任高小立看來,同樣是扶貧故事,同樣是寫第一書記,這部劇堅決拒絕口号,有故事意識,有細節,有情感,抓住了典型人物塑造。

“它生态學、社會學的意義超過了它美學上的意義”

“劇情把物質扶貧上升到了精神扶貧,當扶貧幹部即男主角把自己的情感獻給了這片土地的時候,觀衆會感動,他不是走一圈看一看、為個人履歷加加分就走人的幹部,他的精神扶貧很到位,他成為了百姓最愛戴的基層幹部。他還完成了自我的成長,甚至可以說是脫胎換骨,還找到了愛情。與此同時,被扶助的對象們,也從追求物質的豐富轉向了追求精神上的豐盈,比如劇中的公益崗、文化項目、農村公共基礎設施的完善等等,都是精神文化方面的,這也呼應了當下新農村建設中的新話題。”光明日封包藝部副主任李春利認為,扶貧劇已經是主題先行了,如何讓藝術與主題相輔相成,是十分看功力的。

在中國電視藝術委員會編輯部主任李躍森看來,現在有一些扶貧劇和農村劇,劇中的人物雖然是農村人,但是讓觀衆覺得他們像是穿着農民衣服的城裡人。“還有一些劇,過于美化農村,如果有那麼好,哪裡還需要扶貧?但是這部劇沒有這些問題,這部劇表現的生活是自然的、原生态的。”

“我認為它生态學、社會學的意義超過了它美學上的意義。”著名文藝評論家仲呈祥認為,這部劇反映這樣一個農牧交錯地區的精準扶貧工作,是一個個案,這個個案具有它的特殊性,又具有它的普遍借鑒意義,它的深度超過了同類題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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