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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師未捷身先死的隋末張須陀:被瓦崗寨殺死但卻美名傳天下

隋朝末年,瓦崗寨從最初的幾百人發展到接近兩萬人。這麼多人的吃飯是個大問題,即使按每個士兵每天一斤糧食,一個月下來也需兩三百噸。瓦崗軍沒有根據地,糧食供應全部靠搶。搶雖說是很容易,但問題是時間久了,搶源逐漸枯竭,搶無可搶了。

為了徹底改變這種今朝有酒今朝醉的短視局面,李密向翟讓提出攻打附近的荥陽郡,搶奪隋朝糧倉。積聚糧草,休整軍隊,伺機圖謀天下。

荥陽郡在瓦崗寨南邊,是一個商旅衆多、交通便利的大城市。李淵曾經在此當過太守,現任太守也是楊氏親王----郇王楊慶,可見這個地方的重要性。

郇王楊慶是來享受中原美食和美女的,他哪會指揮沖鋒陷陣呢?荥陽郡的政府軍被瓦崗軍打得稀裡嘩啦。

出師未捷身先死的隋末張須陀:被瓦崗寨殺死但卻美名傳天下

為了對付瓦崗軍,楊廣抛出了一張王牌,将張須陀調任荥陽郡通守。

張須陀本來在齊郡(今山東臨淄)任職,是河南道十二郡黜陟讨捕大使。齊郡離荥陽并不近,從那麼遠的山東把一個蘿蔔拔出來再栽到河南,一方面說明張須陀的重要性,另一方面也表明,此時的楊廣手上的牌已經不多了。

張須陀是張狠牌。如果把當時的隋朝比作一副撲克牌,楊廣是大王,皇後是小王,而張須陀和李淵都屬于a。和a的外形一樣,張須陀就是一把尖刀,任何一支農民軍都難敵其鋒。

翟讓和張須陀是老到掐不動的老對手了。《張須陀傳》中說他“将兵拒東郡賊翟讓,前後三十餘戰,每破走之。”

和一個人摔了三十次跤,沒有一次不被對方摔倒,這是什麼感覺?算屢戰屢敗還算是屢敗屢戰?反正,姓翟的是被姓張的打怕了。

在張須陀面前,翟讓成了“翟讓讓”,一見張須陀就自動讓開。

别怪翟讓無能,确實是張須陀這塊“超能皂”太能,他把很多農民軍首領都打成了“疊音名”:王薄打成了“王躲躲”、郭方預打成了“郭跑跑”、裴長才打成了“裴逃逃”,最厲害的是左孝友,他硬是被打成了“左縛縛”------幾萬軍隊被張須陀圍在山中,隻好自縛請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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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讓聽說張須陀來到荥陽,當時就條件反射,吓得收拾家夥就要撤軍避讓。

李密安慰他說:“張須陀有什麼好怕的。他有勇無謀,軍隊又屢次取勝,既驕傲又兇狠,我保證一仗就能把他擒住。”

李密也真敢吹(有可能是用大話給翟讓壯膽)。張須陀并非一介大老粗武夫,而是有勇有謀,他的戰鬥經曆完全可以用現代手法拍攝出一部引人入勝的電影。

不過,情有可原。古代人打仗時好像都喜歡吹。不管打得過打不過,上來先吹個飽。兩軍對壘,陣前單挑的兩個人都會問一句:來者報上名來,本将刀下不殺無名之鬼!有的人剛一問完,就被對方給砍了。但是這一次,李密确實吹出了名堂:張須陀真成了他的刀下有名之鬼!

在李密的勸說和堅持下,翟讓隻得硬着頭皮率兵應戰。李密做了充分的戰前準備工作。他在荥陽東北十幾裡外的大海寺樹林裡埋伏了一千多個精壯士兵,尋機偷襲張須陀。

張須陀一向看不起翟讓,他将兩萬多軍隊排成方陣排山倒海般壓過去。沒多久,翟讓就承受不住了,他按照李密的戰前部署,向大海寺方向敗退。

這種情景對張須陀來說太正常了,他見過太多次翟讓逃跑的身影,連他逃跑時背影挺不挺、屁股歪不歪都一清二楚。他當然不想放過這次機會,帶領士兵緊追不舍。

過了大海寺以後,路越來越窄,樹越來越多。這樣的險要地形也沒能讓張須陀警覺,因為他太拿寨主不當回事了。他不會想到,還有個叫李密的人正秘密埋伏在前方。正是貌不驚人的黑小子,将他這張“a”打得暈頭“轉向”,變成了刀口朝下、空空蕩蕩的“v”。

出師未捷身先死的隋末張須陀:被瓦崗寨殺死但卻美名傳天下

當張須陀的部隊不成陣形地追過來時,躲在樹林中的李密指揮伏兵突然沖出,将其隊伍攔腰截斷進行掩殺。同時,翟讓又揮軍傳回厮殺,徐世勣、王伯當也從不同方向包抄過來,将張須陀團團圍住。

張須陀沒想到一下子冒出這麼多瓦崗軍,急忙端正态度組織抵抗。他揮刀左砍右刺,很快便突破重圍。可是,當他發現還有許多部下被圍在裡面時,立即跳上馬背又轉身殺進戰場實施營救。

就這樣,他以過人的勇武在萬衆之中四進四出,救出了很多士兵,而自己卻堅決不下戰場,最終力竭戰死。

張須陀是一個好上司,無怨無悔拿自己的命去換士兵的命。上級上司純粹為救下級士卒生命主動獻身的,這在中國幾千年的曆史上真的是鳳毛麟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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