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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禅大典

前不久结束的游学,现在想来还回味无穷,本来选了山东线是为了一览五岳之尊—泰山的风光,却被一项有趣的仪式吸引了注意力——封禅大典。

观看封禅大典的演出,是在爬完泰山的那天晚上,在泰山脚下,坐在露天的观众席上,伴着习习微风和细雨,欣赏了解历代皇帝泰山封禅背后的故事。台阶状的舞台上光影变幻的宏大场景、随着祖孙对话推进的有趣故事情节、演员身上的精致戏服和精湛的演技,都将我们带回了那个朝代,那些故事中,那些人物旁……倾听历史的颂歌。

第一个进行封禅的帝王是人尽皆知的秦始皇。要说封禅,如果不是国泰民安,皇帝立下丰功伟绩,或天降祥瑞,那帝王是没有资格封禅的。秦始皇有资格封禅,这自然是没有争议:统一六国,建造阿房宫,修建万里长城,统一货币、文字、度量衡等业绩确实值得他骄傲,于是向天地“汇报”自己的作为,祈求国泰民安,自然就成立顺理成章的事。

秦始皇之后,还有许多位帝王进行封禅,不过最为特殊的一位要数武则天了。她是唯一一位来泰山封禅的女皇。还记得演出中,臣子们对武则天说:“之前可没有女人登上过泰山啊!”武则天毫不客气回击:“我若去了,不就有了。”这样舍我其谁的态度也给当时的唐代平添了几分霸气,甚至还有了历史上许多男性皇帝都不曾做到的“万国来朝”的景象。

最后一位封禅的皇帝则是宋真宗。他与之前的几位不同,并没有让后世记住的宏基伟业,就连“檀渊之盟”,这个赵恒自以为豪的功业,也因每年需向辽提供“助军旅之费”30万两——说白了就是“破财消灾”,而在当时就备受诟病。或许是掩耳盗铃,或许是真想把自己的郁闷向天诉说,宋真宗着了魔一样开始筹划封禅,甚至费尽心思伪造了“天书”来证明天降祥瑞。大典前前后后将近50天,花了八百余万贯,劳民伤财,把几十年积攒的财富挥霍一空,弄得国家内忧外患。到了晚年,不理政务,进入了迷狂状态,不知道天地知道了他这个光景,会怎么想。

封禅是向天地昭告自己的功绩,但我想,对帝王来说,百姓安居乐业,国家繁荣昌盛,才是成功的标志吧?是功是过,恐怕不是由天地说了算,而是在于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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