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悠闲的下午,一杯茶水,一首平静的歌,一束夕阳,一本书,再加上一缕缕徐徐的微风,便成了愉悦的时光。
我一生的嗜好,除了革命之外,就是读书。我一天不读书,就不能够生活。—孙中山。
如孙中山先生所说,没有读书的日子,就无法生活,这可见书对人们是多么重要。从少年到成年,从幼童到年老,何时没有书的陪伴。无论是在浮躁或是平静,或学习或无聊,读书时得到的知识,总是不同的。古往今来,无论是文人墨客,迁客骚人,都写下过震烁古今的世界名作,内容虽各式各样,但都流芳百世、名垂千古。
我并不太爱写作,对比一下,我似乎更爱于读书。在空荡的时光里,我总是默默拿起一本外装朴素的书,坐在阳台边的藤椅上,沐浴着温暖的阳光,轻轻地翻动着一页,浓浓的、清香的油墨香便飘了出来,非常好闻。
最爱汪曾祺老先生的散文集《人间草木》,《人间草木》是汪老先生写他的旧人旧事、旅行见闻、各地风土人情、花鸟虫鱼的经典散文集,字里行间充分流露出他对凡人小事和乡土名俗的深深眷恋和对旧日生活情景的缅怀。但是这本书对我总有不一样的感觉。书中文章中最爱其中的《跑警报》,那天刚好坐在阳台上翻阅,开头看见:“西南联大”就移不开眼了。文章的时间是一九三九年致一九四零年,日本常年有轰炸机袭击昆明。据汪曾祺老先生所写:“昆明那时候说不上有空防力量,日本飞机想什么时候来就来。有时竟在头一天广播:明天将有二十七架飞机来昆明轰炸。”但是很有趣,明明这么危急,却刚好相反。逃跑的人从不着急的奔跑,反而慢慢悠悠的走,还拿上一两本书,边走边看;汪老先生写过,学校中还有两个同学更奇特,轰炸来了,一个洗头,一个煮银耳莲子羹!汪老先生写出了西南联大与众不同的样子,每一句都让我哈哈大笑……为何用跑警报做标题,可以思索一下,首先,文中确实是围绕“跑警报”来写,其次再想“逃”太狼狈,“躲”太消极,“跑”字却从从容容,故称为“跑警报”。只能说明,作者与那个时期的人都是人才。哈哈。
汪曾祺先生也在书里写过读起来很温暖的语句:“如果你来访我,我不在,请和我门外的花坐一会儿,它们很温暖,我注视它们很多很多日子了。它们开得不茂盛,想起来什么说什么,没有话说时,尽管长着碧叶。你说我在做梦吗?人生如梦,我投入的却是真情。世界先爱了我,我不能不爱它。只记花开不记人,你在花里,如花在风中。那一年,花开得不是最好,可是还好,我遇到你;那一年,花开得好极了,好像专是为了你;那一年,花开得很迟,还好,有你。”看到这里,我缓缓把书合上;这个句子给人一种柔和,清凉的感觉,却有一种更微妙的感觉,无法说出,无法表达。“人生如梦,我投入的却是真情”若是真的是梦的话,那我为何还有投入真情?也许,投入了真情,你可能才能发现,世界上最值得回忆的事。“世界先爱了我,我不能不爱它。”是的,世界给了我生命,让我好好活着,我不能不爱它,我也更不能不爱自己。
读完《人间草木》,我细细品起老爸刚沏好的茶,浓郁的茶香混合着墨香竟是如此好闻。
当然我也曾读过四大名著,看见过悟空大闹天宫,看见过桃园三结义,看见过梁山结义,看见过林黛玉初进贾府……一个个人物立于纸上,一幅幅画面闪过眼前,行云流水,栩栩如生,谁又能说古代人没有想象力?
我曾读过《简·爱》,体会旧时代对穷苦少女的摧残、伤害。我也曾读过《艾青诗》,体会战争时期人们的痛苦、恨意,一字一句都透露出了绝望。我也曾粗略读过《史记》,知道了大汉天朝的辉煌,我向往那个激情奔放的时代,向往汉高祖以布衣提三尺剑取天下的豪迈……
我也曾读过很多诗,在各个类型的诗中,我偏爱于抒情诗。读到“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总是仿佛看到,分别时诗人对友人的不舍,却不停地安慰着身旁的知己;读到“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我仿佛看到汪伦正站在岸边,奏着乐,遥望着坐在小舟上,渐渐离去的李白。
我当然也曾遨游在书的海洋,去那里,闻过甜美的花香,看过青翠的山峰,听过悦耳的鸟鸣,抚过叮咚的泉水,摸过挺拔的高树,见过灿烂的夕阳……书中的文字无论是写景还是抒情,无论是作诗还是习文,总是能给我不同的感受。
心醉书香,感悟人生。朋友,如果你此时很清闲,那么,就看看书吧,说不定,会给你一个不同的心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