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2021年度全国十大考古新发现初评结果揭晓 ! 根据投票结果,得票数前20位的项目入围2021年度全国十大考古新发现终评。
2021年度全国十大考古新发现
入围终评项目名单
(以时代早晚为序)
1 四川稻城皮洛遗址(图为阿舍利技术体系组合)
2 山西夏县师村遗址(图为发掘区三维建模)
3 甘肃张家川圪垯川遗址(图为大房屋F43为中心成组房屋分布的正摄影像)
4 河南南阳黄山遗址(图为F2陶器修好后)
5 湖南澧县鸡叫城遗址(图为半圆形木柱及木柱上的两侧斜穿孔)
6 浙江余姚施岙遗址(图为西区河姆渡文化晚期稻田)
7 山东滕州岗上遗址(图为2021年大汶口文化墓葬出土陶器)
8 四川广汉三星堆遗址祭祀区(图为五号坑出土金面具)
9 陕西宝鸡周原遗址(图为王家嘴1号基址)
10 浙江衢江西周高等级土墩墓群(图为庙山尖土墩墓出土部分青铜器)
11 山西垣曲北白鹅墓地(图为“太保匽中”铜鼎)
12 江西樟树国字山战国墓葬(图为不寿戈/戟正反面)
13 湖北云梦郑家湖墓地(图为M274长文觚)
14 陕西西安江村大墓(图为外藏坑出土着衣陶俑)
15 甘肃武威唐代吐谷浑王族墓葬群(图为出土慕容智墓志)
16 西藏拉萨当雄墓地(图为出土围棋子)
17 新疆尉犁克亚克库都克烽燧遗址(图为出土部分文书)
18 河北正定开元寺南遗址(图为金元时期,开元寺南门F2自南向北)
19 黑龙江阿城金上京遗址(图为发掘区航拍,上西下东)
20 安徽凤阳明中都遗址(图为前朝宫殿区域发掘现场鸟瞰)
2021年是中国现代考古学诞生100周年,入围终评的20个考古发掘项目,呈现几大特点:
一是覆盖地域广。入围终评的20项考古发现,来自15个省(自治区、直辖市)。其中山西、浙江、四川、陕西、甘肃5省均有2项入围,占据初评半壁江山。其余河北、黑龙江、安徽、江西、山东、河南、湖北、湖南、新疆、西藏等地区各有1项入围。
二是遗迹种类多样,遗址内涵丰富。从大型旧石器时代旷野遗址到仰韶时期史前聚落,从周原遗址先周时期大型夯土建筑基址到“未曾使用便罢建”的明中都遗址,从大漠孤烟直、人迹罕至的边疆烽燧遗址再到古今叠压引得市民围观的开元寺南遗址......随着中国考古学不断向纵深拓展,遗址格局的逐步清晰、历史文化内涵的日益丰富也同样反映在入围项目中。
仰韶时期,三处聚落遗址同时入选。山西夏县师村遗址是迄今在山西南部聚落遗存中发掘内容最为丰富的仰韶早期遗址;陇原大地上拥有三重环壕的甘肃张家川圪垯川遗址,实证了甘肃东部黄土高原是仰韶文化又一核心;河南南阳黄山遗址不仅发现了仰韶时期大型聚落,其玉器加工遗址的发现进一步填补了中原地区新石器时代玉器作坊的空白。
此外,湖南澧县鸡叫城遗址发现的“史前木构豪宅”、见证沧海桑“田”的浙江余姚施岙遗址,出土“第一长文木觚” 的湖北云梦郑家湖墓地......经过考古人的不懈努力,重要考古发现层出不穷,不但建立起历史的时空框架,更丰富了历史的脉络与枝叶,在探寻中华文明起源和发展脉络中意义重大。
三是考古探源,看见中国。此次入围终评项目中,河南南阳黄山遗址、湖南澧县鸡叫城遗址、浙江余姚施岙遗址、山东滕州岗上遗址、四川广汉三星堆遗址祭祀区、甘肃武威唐代吐谷浑王族墓葬群、西藏拉萨当雄墓地、新疆尉犁克亚克库都克烽燧遗址等8个项目均为“考古中国”重要成果。
新疆尉犁克亚克库都克烽燧遗址的发现,让我们看到在距离中原地区遥远的沙漠,一群唐朝戍边官兵于孔雀河畔护平安;纵横三千里的吐谷浑,尽管史书中只有零星记载,但考古发现让我们更加清晰地认识了这个神秘的高原古王国,兼具吐谷浑文化、吐蕃文化、北方草原文化特点,揭示了大陆古代丝绸之路沿线各民族交往交流交融的历史进程,是中华民族多元一体格局的重要实证;坐落在拉萨北部当雄草原的吐蕃时期大型封土墓,遗址内出土的雄狮鸟纹金耳勺也好、围棋子也罢,无一不表现出与中原文化的密切联系,是各民族交往交流交融的重要实证。
在“考古中国”重大项目框架下,依托田野考古实践和考古出土各类实物资料,为更好认识源远流长、博大精深的中华文明提供科学的学术支撑。一系列考古发掘项目的顺利开展,在研究人类起源与演化和中华文明起源、形成、发展不同阶段的重要地位不断凸显,让我们看到一个更加精彩、精致、精美的文化中国。
四是“老遗址”的新发现。以三星堆为代表的考古发掘举世瞩目,三星堆遗址祭祀区和稻城皮洛遗址,可谓是2021年度四川考古界“双子星”。与此同时,入围项目中,诸如陕西宝鸡周原遗址、陕西西安江村大墓、黑龙江阿城金上京遗址以及安徽凤阳明中都遗址均为延续数年的考古项目,这些遗址持续开展考古调查、发掘工作多年,强调多学科的结合,这既是考古学自身发展的需要,也是研究和保护的需要。
周原遗址的丰硕成果离不开考古人前赴后继的辛劳工作,周原考古历程也见证了新中国成立以来田野工作者发掘理念、方法与实践的进步。安徽凤阳明中都遗址也早在1982年就被定为第二批国保单位,近几年来开展的系统发掘,对明中都遗址获得了突破性认识。同样,长期以来金上京城遗址的田野考古工作有限,自2013年来启动的《金上京遗址考古工作计划》不仅是为了配合金上京大遗址的保护工作而开展的一次有计划的课题考古,更为进一步推进对金上京遗址的科学认识和学术研究,为金上京遗址的有效整体保护。
编辑:付鑫鑫
综合:文博中国 国家文物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