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作为第二人口大国,拥有庞大的人口基数与丰富种群多样性,具备人类发展基因组学与精准医学的重要优势。不久前复旦大学联手国内26家相关单位,共同发布了中国人群泛基因组图谱。该图谱包含了数十万不同的国人DNA数据,是目前为止内容最为详细的中华民族全基因组。
这份数据能让大陆科研机构更精准的进行遗传多样性研究,对医学领域探索也是大有裨益。但令人始料未及的是,主导者复旦大学却做出了一个令人愤慨的举动——他们将基因图谱毫无保留的公开刊载在了英国《自然》杂志上。
此事一出立刻在国内引起了轩然大波,基因数据极为敏感私密,放眼全球都没有任何一个国家公开国民基因的先例,复旦大学此举究竟意欲何为?基因图谱的外泄又是否会被外国人所利用?
中华基因图谱
基因是人体最基本的遗传单位,也就是脱氧核糖核酸(DNA)所组成的序列,编写着人体内的所有蛋白质和RNA生产信息。从个体来说,父母遗传给子女的身高、发质、容貌、眼睛颜色等信息都属于基因。
人体基因组大约有3亿个碱基对,人与人之间的基因序列相似度高达99.9%,真正决定个体身高外貌差异的只源自于那0.1%,所以你与吴彦祖、范冰冰之间的差距也只有那区区0.1%。
像欧洲人的白皮肤金发色基因,其实也是与地区息息相关。资料记载,在阳光稀缺的环境中,浅肤色能帮助人体更高效的从阳光中得到维生素D,这关乎人体的钙吸收与骨骼发育。因此基因之间的不同也是自然生存的选择,而基因图谱就是个体所有基因的详细记载,其中包括基因结构、功能、分布信息等等。
基因图谱用途多多,通过该群体的基因数据,我们能找到究竟是哪些特定基因变异导致的疾病发生,这有助于人们进一步了解疾病的发生机制,还能精准的捕捉到变异基因,从而进行高效治疗。
因此中国人也需要详细掌握自己的基因组,2008年中国科协决定开展中国基因组计划,力求真实采集到国人的DNA数据。十年之内,大陆科研人员累计采集了5万名国人的DNA数据,无论是高层名流还是寻常百姓,都曾接受了科研单位的基因采集。
这项工作规模十分巨大,流程也极为复杂,因为人类的基因数据是极其敏感的,一旦发生泄漏就极有可能沦为旁人犯罪的资本。
为此国家专门成立了DNA数据中心,并于2019年制定了《基因数据管理规定》,对基因的管理使用都进行了明确规定,要求只有获得人们的同意,才能对其基因数据进行使用分析。
原本以为国人的基因统计能妥善用于医学研究,但未曾想意外还是来了。之后复旦大学、西安交通大学与中国医学科学院等26家国内高校机构,对15个省份、25个民族的一千多名国人进行了高质量测序分析,并绘制出了国人专属的泛基因组参考图谱。
该图谱汇聚了3.01Gb个碱基对序列信息,新发现了人类通用参考基因组中缺失的1.9亿个碱基对参考序列,新鉴定了580万个小变异或点突变,3.4万个结构变异。比如研究人员在α-珠蛋白基因簇中鉴定出两个国人特异性的大规模结构变异,这将有助于国人贫血症遗传方面的攻克研究。
复旦大学的出发点无疑是好的,这份基因图谱能成为日后国人遗传学和医学研究的导航图,还能用于解析人种起源演化,研究各类遗传疾病。但令人出乎意料的是,这份基因图谱在2023年竟突然刊发在了全球著名期刊《自然》上面,并且还着重强调提及了这份目前“全世界最好的泛基因组图谱”。
这立刻引发了爆炸性轰动,要知道即便是美国、日本、俄罗斯乃至全球任何一个国家,都不曾公布过本国的基因图谱。况且大陆科技部早已在2022年明令禁止,不得向境外提供任何中国人类遗传资源,其中自然包括人体基因组等遗传物质。颇有意思的事,这份规定生效时间是2023年7月1日,而复旦大学提供基因谱的时间是6月14日。
复旦大学火急火燎的赶在细则生效前将文章刊登在外国媒体,其真正目的令人万般不解。难道是为了提升院校的学术地位?可拿国人的基因信息换名誉,未免有些得不偿失,只能说绞尽脑汁仍捉摸不透。
对此新加坡南洋出版社社长董玉振博士评价道:中国高层需要立刻重视复旦大学的这一行径,搞不好就成了自己出钱割腰子送人,还傻傻不知沾沾自喜。
基因泄漏的危害
许多人将此次《自然》刊稿视作一次基因泄露事件,根本原因还是担忧外国人会利用基因图谱制造基因武器,可不同民族之间真的会发动生物战争吗?亦或者是否存在针对某一特定民族的基因武器?答案是极有可能的。
新冠疫情肆虐期间,纽约州长曾不经说过这样一番话:我们以为这种病毒只会攻击亚裔种群。从此话中我们不妨大胆猜测,纽约州长是否知晓一些其中内幕?
回顾2020年日本财政大臣麻生太郎在国会中透露:他参加G7组织会议时,欧洲国家的领导人对于疫情根本毫不上心。意大利代表甚至直言新冠疫情是针对黄种人的特定病毒,与白人并无关联。因此,我们有充分理由猜测新冠疫情就是西方人悄然发动的一场基因病毒战。
继续追溯20年前的非典疫情,1996年美国大学机构秘密到访中国收集国人血液样本,结果短短几年后国内就爆发了席卷南北的非典疫情,这其中又是否存在某种关联?当时中国青年报还发表了一篇名为《非典可能是针对中国人的基因武器》,初步让国人意识到了基因战的恐怖之处。
基因武器较于传统武器,有以下几个不同特点:
1.超强破坏性,与传统火炮不同,基因武器采取的是特殊致病因子,能在不知不觉间引发身体疾病且短期内难以治愈(因为不可能立刻有特效药出现),而且还能悄无声息的在不同个体间蔓延传播,防范难度极其困难。比如美国的Plague-pox病毒,患者会感受从鼠疫到天花的痛苦,最终病发身亡。
2.使用手段多样,基因武器能通过人员、气球、飞机、导弹等方式,将病毒传播到敌方土壤水源与空气中,接着让病原体自行扩散传播,根本难以防范。比如苏联曾使用气球,大规模播撒炭疽杆菌,导致德国的动物大量死亡。
3.打击精确度高,基因武器依照打击对象的基因特征量身制定,能精准瞄向攻击目标,同时对其他族群的影响微乎其微。1999年曾传出,以色列试图研发一种基因武器,只传播于阿拉伯人之间,对犹太人则毫无攻击性。
上世纪九十年代,美五角大楼正式制定了用基因武器击溃对手的相关计划,其中亚洲华人就被列入到美军搜集范围之中。2010年,美国辉瑞、艾伯维等多家生物巨头,借招募药物体验志愿者之名,肆无忌惮的疯狂收集中国人基因样本。结果被安全部门发现,他们曾试图将中国人的生物遗传样本偷运至国外,并且还将其标注为“犬血浆”!
如今美国的基因武器究竟发展到了何种地步,我们无从知晓,但种群基因作为最敏感的安全底线,我们更应该万分自重提起十二分的警觉性,切不可流失外泄向国外!
信息来源:
券商中国:美总统候选人:美国正收集中国人DNA
新华社:瞭望|警惕基因编辑“武器化”
新华社客户端:瞭望丨基因武器:靶向攻击特定人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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