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是九月最后一天,这个世界发生了太多事,我知道的很少,就连离我十公里的河山的疾风骤雨我都一点也不知道。
据说河山淹了,准备建地铁口的那块地洪水泛滥,地铁口还没开建就提前经历了雨检。
估计那地铁规划又要重新开始,一等就是三十年。
再往北是潮河,那块被虚炒起来的鬼地,也遭遇了洪水漫灌,据说湾里的白鹭都咆哮起来,潮白河也露出了狰狞。
而我同样蒙在鼓里。
可见并不是什么都得让我知道,我这样的草民也没必要什么都知道。
昨晚上九点左右,抖音说西安有个女子发布了西安下雪虚假消息,第一时间被行拘。
而大美莒国昨晚一个煞笔女叫嚣古城下的第一场雪,就浑然无事,就没人敢追责。
可见莒国这个地方,透着说不尽的神奇。
我猜所有人或尊重或忌惮莒国,并不仅仅是因为博大精深的文化传承,更有冷兵器的赏心悦目。
一则不知是真是假的消息同样发生在昨天,说魔都的松江区一个外地人下车伊始就朝无辜路人挥起了屠刀。
报道的有图有真相,血迹斑斑惨不忍睹,到底那边发生了什么,肯定有后续。
如果又是谣言,那么松江的帽子叔叔们任由其继续惑众,不是套路,就是失职。
我宁愿看到那个散布消息者被严惩也不愿相信重新杀回全国人民视野的莒国凭仗——冷兵器,被欺世盗名者窃用。
东北那个男不男女不女的二刈子雨姐,慢慢地被扯下了底裤,一伙子凭借搞怪造假愚弄观众的骗子,掏出了匕首顶在敢摸老虎屁股的打假人肚皮上,捅而不刺,跃如也。
有功夫关注二刈子雨姐的都不是善良之人,它们狗咬狗,我连看的兴趣都没有。
还有歪果仁内塔尼亚胡,胡塞武装照准飞机场那一导弹竟然没捣着它的蛋,简直是奇迹,是对尖端武器的嘲弄。
坊间传闻莫衷一是,内塔尼亚胡到底是死了还是死了,至今还没解开谜底。
无论它是死了还是死了,都不影响它中东第一斗士的荣耀。
和平有勋章,约架更风光。
比如草原平头哥,谁见了都要送上深情一吻。
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
有的人,骑在臣民头上:“呵,我多伟大”;有的人,俯下身子给臣民当牛马。
有的人,把名字刻入石头,想“不朽”;有的人,情愿作野草,等着地下的火烧。
有的人,他活着别人就不能活;有的人,他活着为了多数人更好地活。
骑在臣民头上的,臣民把他摔垮;给臣民作牛马的,臣民永远记住他!
把名字刻入石头的,名字比尸首烂得更早;,只要春风吹到的地方,到处是青青的野草。
他活着别人就不能活的人,他的下场可以看到;他活着为了多数人更好地活着的人,臣民把他抬举得很高,很高。
75年前诸城人老臧纪念老鲁的新诗,略微改几个字,就是唱给内塔尼亚胡的赞歌。
中东成天打,不打就痒痒。
它们有它们的Principle,有它们的Faith。
阿拉伯人笑话中国小脚女人的裹脚布又臭又长,中国女人抛弃了它们捡起来缠在头上,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到处做运动。
外人根本就没资格评价谁对谁错,倒下的化作厉鬼,活着就是王者。
胡塞武装阿拉法特以及内塔尼亚胡都是真男人,就是打你,不需要理由,直到战死。
我最烦道歉认错的,都是软骨头。
错就错了,错到底,浪子不需回头,涅槃重生做汉子。
我欣喜的看到了成立75年来的中国,创造了经济快速发展和社会长期稳定两大奇迹,华夏大地发生沧海桑田的巨大变化,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进入了不可逆转的历史进程。
我知道这些,才是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