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塞·穆希卡,曾经担任"钻石之国"的总统,但是在这样一个富得流油的国度,他确实其中一股清流,被称为"全球最穷总统"。
这位在政坛上踽踽独行的耄耋老人在退职演讲中说:"疫情之下我不得不因为我年迈的身体,呆在办公室里,不能外出不能和民众交流,作为一名议员,我不能切实地履行我的职责。"
就这样,这位步履蹒跚却精神矍铄的老人在为乌拉圭创造出繁荣之后笑着走下了乌拉圭的政坛,回到了自己的老家过着粗茶淡饭的乡间生活。
在位期间,何塞·穆希卡也过着很清贫的生活,和第一夫人挤在郊区的破板房里,每个月领着比普通公务员还少的薪金在这样一个人均收入过万的国家,过着"贫民"的日子。
"我并不贫穷,那些欲望很多的人才是真正的贫穷。"穆希卡面对众人的说辞给出自己清贫的答案。
但如何才算幸福?回望穆希卡的一生,或许答案就不会如他所说的那么快活简单。
01 那些凄苦的人生旅途
穆希卡1935年出生在首都附近的小镇里,少年有着普普通通的开始,也也有着普普通通的生活,和所有平凡的少年一样,他年轻时不断打工挣钱,做过很多的事,看过很多的风景。
"自古英雄出少年。"虽然穆希卡是这样平凡的小伙子,但恰巧就是这一份简单的生活滋生了庞大的思想目标。
长大后的穆希卡成为一名职业的自行车运动员,在维持日常的生活外,他开始积极地投身于政治运动,希望用自己的一份力量能够改变穷人的生活现状。
志气引导着年轻人不断在梦想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和路上的鲜花掌声一起到来的还有一些飞来横祸,其中就被暗杀6次,在游击活动中被捕4次。
而他的最后一次入狱,更是长达14年之久。
02 牢狱里那朵盛开的花
何塞·穆希卡在被关押在地牢里14个春夏秋冬,在密闭的空间里的无数个日日夜夜在折磨着他的灵魂和身体。
电影《地牢回忆》讲述的就是他在地牢里的生活。
1973年乌拉圭政变,穆希卡和两位好友被秘密带走关进了高级监禁牢房,过着毫无人权和尊严的生活。
"要让他们感受到生不如死。"是三个男人在牢狱里最大的"被动目标"。
在影片中有过这样一个画面,他们被关进一处宽阔的牢房,这相比较于以前狭小又被不停交换阻隔的三个人来说算是一次"奖励",何况头顶上还有一处可以看见光亮的天窗。
生活在黑暗太久,甚至忘记了光明的含义。三人虽然感到些许欣慰,但是狱卒却在三人周围划上白线规定其在狭小的空间里完成所有的生活必须,不论吃饭睡觉还是排泄。
小小的圈子禁锢了人的所有自由,这让穆希卡觉得崩溃绝望,就像是那个原本可以靠光亮提醒生存的天窗也被无情的狱卒向下小便打破幻想。
加缪曾说"所有的事情不要想得太悲观,至少还有阳光温暖我们的骨头。"年迈母亲送来的小便盆给穆希卡带来了希望,准确来地说其实是在监狱里生长的一棵他亲自种下的小花。
生命原本就是充满希望的,就算我们埋在夹缝里也依旧看到生的希望。角落里埋在黑暗的花儿开了,穆希卡也重新让灵魂恢复了清明。
这样慢慢悠悠,痛苦不堪的日子,像那朵艰难的花儿一样,穆希卡和两位好友纳托、陆索艰难地拉扯着希望熬过了痛苦的14年地牢生活。
03 生活的正确答案
出狱之后的穆希卡看到了更为惨痛的社会景象,被独裁者挥霍一空的政局,百业待兴,人民苦痛,一切比他入狱之前更为严重。
穆希卡再一次怀着坚定的信息重新回到了政坛,从众议院议员做起,6年的时间里前后又担任了农业、渔业的部长等重要的政治职位,而他也正式步入了古稀之年。
70岁的高龄并没有影响到这位有着雄心壮志的老人,他事必躬亲,登上总统之位后,他把自己后来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国计民生上。
在他的努力下,这个被人民期待改变了整整几十个春秋的乌拉圭终于变了一番模样,国家各方面提高,社会基础设施不断完善,文化政治不断发展,经济层面更是达到了世界水平的前沿,乌拉圭的样子如他所愿。
而穆希卡又每个月都将自己不多的薪金百分十九十全部捐献给了穷人,自己却只留下温饱生活的钱财。
在郊外的小房子里和第一夫人过着与外界"金钱遍地"截然不同的生活,穆希卡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后悔和可惜。
他的一生是在为了国家发展而奉献,也是为了改善穷人而奉献,他在79岁的日子里没有存款没有房产,只有父亲留下的锄头和铲子供他劳作。
"这是我最重要物品。"2012年的里约峰会上他痛斥消费主义,在物质金钱不断决定一切的日子里,他选择了保持平淡,就算自己的一辆旧甲壳虫被高价提出购买的时候,他也只是笑了笑摇头拒绝。还称:"不能让那些集资的人伤心。"
消费主义不断地侵蚀我们的心灵,在现在很多的日子里我们似乎已经很难再找到生活里那些不涉及到金钱的快乐。
穆希卡清贫一生,做的每一件事都为了让周围的贫苦的人们富有起来,而自己却还依旧保持着贫苦的生活。生活本来就不只是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
诗和远方在穆希卡的身上就是他乐观善良的心灵,远方就是他所期望的乌拉圭。他一生坎坷,没人敢否定他有消极悲观的理由,但看到这位老人每天笑着的面孔,我们又很难再因为回忆他根本就不顺畅的一生就认为他不快乐。
他很快乐,穆希卡不论在什么时候都会笑着说:"我过得一点也不清贫,相反我很快乐。"
最后送大家一句话,尼采说过的"我的灵魂宛如清晨的群山,清澈而明亮。"在清晨闹铃关掉的那一刻,走进生活的那一瞬间,不妨想一想,生活的哪一种样子才是你真正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