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醒來時,我發現自己是村口的桑樹。在初夏的晨光下,粗壯的樹幹被分成傘形的樹枝,綠色的葉子灑滿了光影,紅色的果實充滿了晶瑩剔透。這是我的夢想啊,成為一棵樹,永遠站立,獨自享受和平。
我伸長腰,眺望着村莊,那是我生活了二十年的地方,它正在醒來。然後我聞到了一陣尿液的呼噜聲,然後聽到一隻低沉,響亮而急切的狗在我腳下吠叫,面對細小的灰塵,以至于我想打噴嚏 - 是的,我現在是一棵樹,充其量,搖晃樹枝。
我低下了頭——有點掙紮,陰影裡有兩隻狗,一隻朝東,一隻朝西。我認識到,朝東是黑人走到我家的鮮花,它是最喜歡吃包子的,長得像個包子,平時基本不出門,甚至懶得連叫很少。它向前邁了一步,默默地向後退去,牢牢地站在了當地;看它肌肉發達均衡,滿是毛茸茸的亮麗,會把身體拉到最長,前腿微微彎曲,生氣,似乎随時都可以跳到身體的另一邊去打架(暫時叫虎賽欄)。
我是一個和平愛好者,連吵架的人都不想看到熱鬧。但是既然我現在是一棵樹,躲起來也無法躲藏,不如幹脆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讓我們來做吧!"我很驚喜地發現我能了解他們。
在那個房間裡,老虎跳到花邊,用右前腿直接抵住花的脖子,趁機咬住花的脖子,似乎想摔倒在地上。花身寬體脂肪,在速度上明顯減重,估計平時缺乏運動,哪怕一會兒都站不住閑逛,但畢竟那秋千的重量,也不容易摔倒。
老虎出來的師不好,怒起來了。它的後腿死死地抓住地面,站了起來,前爪在花臉上,頭一團糟,從喉嚨裡出來的眼睛從咆哮聲中刺穿了早晨的寂靜,給了我一個恐慌。花兒面對老虎無法無天的伎倆無法忍受,在躲避自己摔倒時,老虎立即滾到花身一拳又踢咬。就在老虎驕傲地忘記的時候,鮮花找到了機會,聰明地利用自己的優勢突然翻身,黑人從身體裡甩了下來,黑人沒有穩穩地打我,發出痛苦的哭聲。
我看到花頭流出了血,老虎站起來的時候腿有點邋遢,真壞兩啊。我想知道他們有什麼深深的仇恨,順便說一句,等着看後續,誰知道他們倆一動不動地躺在我旁邊的木制坩埚的邊緣。好奇心驅使我豎起耳朵,睜開眼睛仔細聆聽。
"你沒事吧?"這是花朵的聲音。
"沒關系。你呢?"老虎看了一眼特别不屑一顧的眼神。
"我也很好。"
"你還是那麼有競争力。
"你還在這麼一潭積水裡。
"欲望不需要太多,包子很好。
"夢想不能放棄,肉骨很吸引人。
"沖動是魔鬼。
"理性是最無情的。
"嘿!"
"嘿!"
"我會一直羨慕你。
"我偶爾會嫉妒你。
"讓我們保持中立,讓它保持中立。
"哈哈,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突然風和怒火,我被遮住了,頭暈目眩,感覺自己漸漸飄了起來,耳朵裡還寫着"你就是我,我就是你......"這句話。
我睜開眼睛,發現自己仍然躺在床上,太陽已經升起,透過窗簾灑在我身上。我回想起剛才的夢,兩個靈魂真的活在這個身體裡嗎?不僅壓不住當下,而且渴望詩意和遙遠的領域,在享受安全感的同時,在不斷追求的同時,總是試圖壓抑偶爾的鮮血,也試圖說服自己非理性是創造性想象力和熱情的源泉......是不是人都善于平衡木頭,而另一個人則不斷的掙紮、妥協,努力保持平衡,勇往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