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總是喜歡無聊之中無端懷舊,我也不例外,我喜歡在閑暇時構想無數的情景,有幸的也有不幸的。
曾經看過海倫•凱勒的《假如給我三天光明》,作者無數次在自己感性的筆調下寫下自己對光明的期待,用“假如”顯示出了作者的期待以及明知不可能的期望,可是作者依然寫着,隻因為文章能給作者以短暫的歡愉和長久的慰藉。後來,我也喜歡給自己無數的構想,比如自己正在哈爾濱看冰雕,其實自己正躺在床上玩手機;比如自己正在一個大公司裡上班,其實自己正在看着小說;比如自己正遇見了一個很帥的王子,其實自己正在為狗血的電視劇情哭泣……
假如,多麼美的一個詞,它可以給予我們無數的幻想,滿足我們無數個憧憬,每一次在生活中不如意時就開始假如了,假如自己在沙灘享受日光浴,假如自己成了百萬富翁,假如……假如什麼呢?假如一切好的,假如一切美的,就算是現實再不美好,自己也可以在自己構築的假如的環境了尋求最美的、最好的安慰。
有人說“假如,就是給不作為的人的大麻,短暫的歡愉之後是無盡的痛苦。”我不知道現實是不是都是這樣的,我隻知道“假如”二字确實在我不如意之時給了我無窮的安慰。但是我知道凡事有利就有弊,“假如”可以給我安慰,同時也是把我關進囚牢的劊子手,因為我一直都在自己為自己建構的假如的幻想裡不斷沉淪。
假如時間能夠倒流,我一定會把握每一個從我生命裡經過的人;假如時間能夠倒流,我一定會改變自己的個性,成為自己夢想中那個人;假如時間能夠倒流,我一定會去四周走走,不管有錢沒錢,遠方才是真正的家。其實我骨子裡是一個流浪者,可是腦子裡卻是循規蹈矩的孩子。
假如,多美的一個詞啊!給我安慰,就像生活中的遠方和詩一樣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