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血奮戰,不是他的經曆,铮铮硬骨,不在他身上過多顯露,他不曾立烽火台上遙望軍兵長征,卻立于青山上靜聽鳥語啁啾。
對于勇抗賊兵,他不曾做過。他的心卻已把敵兵燃燒殆盡。他的筆鋒尖銳刺人心,卻隐藏于靜美的文篇中。他的筆鋒轉折,曆史匆匆流轉之下,道不完烈火焚燒與憤恨。他是靈魂詩者,寫下蒼翠的詩句,卻燃燒萬人的心。我曾耽于他詩中的心境,卻不知他曾熱血寫下詩篇。他就是泰戈爾。
羅賓德拉那特·泰戈爾是一名印度詩人。他年少有為,十四歲發表叙事詩《野花》,在長達1600行中那未說盡的詩意,是泰翁早期并不成熟卻充溢着虛懷若谷的精神的一首詩,它以喜馬拉雅山為背景,盡管全詩巳散失剩下兩句待,卻令人感到殘缺之美。
泰戈爾自早便植根于印度政治思潮中,浸潤着文藝傳統,在種種熏陶下成才,使他在“文學”這漫漫大海中遊弋。
泰戈爾在英國學習時,雖對法律興趣萦然,卻因文學才賦,被英國授與“爵士”稱号。盡管如此,泰戈爾仍不忘本,參加反英運動,以詩歌抨擊、抗議殖民者,使他們退出印度,卻因各種原因退隐了。
1919年,英國與印度通過“羅拉特法案”,并造成了“阿姆利則殘案”,泰戈爾作為社會活動家,毅然放棄英國授與自己的“爵士稱号,從此面對現實。他希望印度能獨立,成為一個“站起來”的國家,他深信祖國必會重生。
泰戈爾用詩歌控訴英國在印度所作,用詩歌譴責英國的法西斯主義的猖獗,泰戈爾用自己的革命熱情,寫下《文明的危機》後長眠于世。泰戈爾,他曾是一個亞洲諾貝爾文學獎之先軀——亞洲第一個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的人。泰戈爾用他深邃的甯靜的精神把一切轟鳴淹沒,用他自然的甯谧,與自然融為一體,馳想高遠。在他眼中,有限與無限,生與死都并非詩能言盡。
他是一個英雄,他反帝國主義,反殖民主義,反法西斯主義,泰翁深切關心印度乃世界的鬥争,他老而彌堅,壯心不巳,用風燭殘年所剩最後的筆墨,傾注于反抗殖民與分享美學中,在那個充滿鬥争的世界裡,泰戈爾自然流露、熱情奔放,因為他把一生的詩,奉獻給了人民。泰戈爾熱夫妻民,嘲笑敵人,從不浪擲一切筆墨,各民族的人民在他們的心靈中因為你而征服了恐懼。你,為了善,為了真,為了心靈的永恒。
“當我人亡聲絕的時候,我的歌将在你生機勃勃的心裡說話。”泰翁,當你沒有思想肉身埋入土中,我将永遠對你吟詠,我知道,你的歌在我心中輕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