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駒過隙,蒼海桑田。初一,為期一年的磨合期就過了。而這一年的相處,更讓我明白:每個老師都身懷絕技,各有千秋。
嗯,就說說我們的數學老師吧。
我們的數學老師姓田,剃着闆平頭,人很精神,我們給他起了個昵稱,喚——老田。他身上最最重要的一點是:他可是我們任課教師中,除體育老師外唯一的一個男教師呢,這可真是“萬花叢中一點綠”呀。
起初見他,我并不怎麼相信他的能力,以下嘀咕:男的不都有些毛毛躁躁、粗枝大葉的嗎。教學也算得上是門細心活兒了,他真的能勝任?
擔心歸擔心,他依舊當上我的數學老師。兩個學期下來,“事實勝于雄辯”,田老師的教學能力完美地擊碎了我心中的疑慮和猜測。
他以豐富的想象和準确生動的講解,将我們領進數學的世界。那些令人費解的難題,變得清晰明了;那些枯燥麻煩的思考過程,變得簡單直白。在他的課堂上,不大的講台仿佛是他的舞台:一個個阿拉伯字母是活潑的舞者,那些英文字母則成了它們的舞伴,各種符号是跳躍在其間的音符。他指揮着它們變換、旋轉,引領我們踏入數學的大門,探索數學的奧秘,享受數學的樂趣。
他不僅是教得好,而且人也是特别和藹,說話慢聲細語的,大大降低我們對他的敬畏之心,迅速地熟悉起來。到現在,連我這樣内向又怕事的人私底下也敢稱他為“老田”了呢。如果有不懂的題去問他,他隻要有空閑,一定會一點點地分析題目并列出來,邏輯清晰有序,保準能懂,從來不會不耐煩。
他除了教書,也擅長“說”。曾有一次,他出差回來,送我們每人一包花生。他從落花生說起,告訴我們:“要像這落花生一樣,找到自己的目标,就要堅持走下去,哪怕卑微到塵埃,身陷黑暗,也要為更好的明天而奮鬥”。最經典的是他的“三線理論”:他用三條射線告訴我們,一個人走得多遠,在于他定的目标有多高,他對自己有多嚴。目标不一樣的人,走上的道路就會不同。他的話讓我記憶猶新。我相信,他可以成為一位哲人,亦或是演說家。
但盡管如此,我更期望他上課不要拖堂,能制住我們班上那些“搗蛋鬼”。這樣的話,簡直完美啊。
我們班的田老師,他是數學老師,他是朋友老田,他也是我們步入智慧大門的引路使。他的絕技有三:一,教人解題;二,待人溫和;三,能說會道。
嘿嘿,有個好老師,總是一個人的幸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