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怦怦!”“怦怦!”“怦怦!”……我越來越緊張,額頭上冒出了細細小小的汗珠,眼睛死死地盯着那根向我的手臂刺去的針,喉嚨裡“咕咚,”一聲咽下了一口口水。
這一切都要從一天前說起。那天晚上,我睡覺着涼了,早晨,我連連打着噴嚏,垃圾桶中的廢紙也如芝麻開花般節節高。這下,可把大人們急壞了。第二天,天剛蒙蒙亮,媽媽就帶着被衣服捂得嚴嚴實實的我去醫院檢查。坐在電瓶車上,我的心情可謂是忐忑不安,一想到馬上就會有一位身着白色護士裝的白衣天使,拿着一支細細的針筒向我走來。我的心裡頓時不安起來:“怦怦!”“怦怦!”“怦怦!”
我多麼希望到醫院的路遙遙無期!可惜,老天爺卻并不讓我如償所願。不到5分鐘,電瓶車就開到了醫院樓下。我邁着“沉重”的步伐,踏上了那雪白的“死亡階梯”。進入醫院,我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十分的刺鼻,那就是—酒精。我繼續跟着媽媽向前走來到了診室,醫生利索得檢查了我的喉嚨,然後對媽媽說:“有一點發炎,去打點滴室打一針就行了。”媽媽聽後敢忙拿着單子去打點滴室,我極不情願地跟着媽媽進了打點滴室。到了打點滴室,一股更濃烈的酒精味向我撲來,弄的我頭暈眼花。這時,一位二三十來歲的護士一手拿着針筒,一手拿着一個小小的藥瓶,慢慢地向我走來,我的心卻越來越沉重,“怦怦!”“怦怦!”“怦怦!”……陰森森的銀針正在慢慢地向我的手臂逼近……
頓時,我的心裡似乎有頭小鹿正在亂撞,我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了,有些喘不過兒氣。聲音好像都消失了,隻聽得“怦怦!”“怦怦!”“怦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