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霧蒙蒙的,破曉的光射不透沉甸的雲,畢竟深秋,冷冽的風吹過,每一寸裸露的皮膚都被凍得發紅,就在這樣一個鬼天氣中,我們開始了為期一周的軍訓。
開始,我們懷着無比的激動和好奇,盯着主席台的一排教官看,希望能分到最優秀的那一個,我們奮力踮腳,卻因他們的齊而分辨不出,但還好我們如願分到一位英俊高大的教官。
但非事事如人願,教官讓我們站軍姿,風無情的拍打着我們,使我們的腿瑟瑟發抖,幾個身體較弱的同學不禁花容失色,臉色蒼白,被請了回去,天,若一條黑龍盤卧,似一潭深不見底的黑墨,但我發現比天更黑的東西---教官的臉。
教官實則非常白,可以算是“美男子”了吧,正像《圍城》所述“絞熱毛巾可以擦掉五官”一樣清秀,現卻因嚴肅、苛刻竟得孤偶,無情,冷酷,他的神态似一匹不羁的馬的天性完全被壓制,個個累得要死。
但教官沒放過我們,又讓我們“開坦克”也就是下馬步,一分鐘還好,可十分鐘便難了,在六七分鐘時,我注意到同學們的神情:個個咬牙切齒堅持着,腿不住的顫抖,有人漲得臉鐵青,有人卻白的亮眼,有人已将下唇咬出齒印,有人更是咬破了唇,隻有教官鎮靜自若,時不時投來一個輕蔑的微笑。也許是那笑使我們堅持下來了吧!
一天生活,有期待,有收獲,更多的卻是勞累,也許我們正需要這樣一場洗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