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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我和我的祖國有感

時間,到底是怎樣的一個概念?可以是具象的,也可以是抽象的;可以是朝晖夕陰,也可以是表盤上的每一分、每一秒,而每一秒,都是不一樣的意義。就像1997年7月1日,是從零分零秒開始的一樣。而香港,也應該在97年7月1日的零時零分零秒回歸祖國。

兩秒有時候微不足道,甚至是可以忽略,可就是這兩秒,讓中英雙方為之談判了整整16輪之久。這兩秒,關乎着中國154年屈辱史的結局,關乎着每一個中國人的信念與堅守,是中國最後的底線。

而這兩秒的背後,是中國的外交。香港的回歸是史無前例的,它沒有任何先例可循,而安文彬先生也深知這一點,他在談判桌前殚精竭慮、嘔心瀝血地創造出了這個曆史先例,捍衛了中國的尊嚴、主權和利益。時隔多年,再度回憶起往昔,記憶中的場景與對話依然清晰,就像對祖國的那份愛,不曾減少一半點。

這份愛是濃烈的,是永久的,也超越了時間。

時光交錯,沖散了記憶中安老先生身影,又将他與另一個人重疊在了一起。而那另一個人,是顧維鈞。兩段截然不同的故事,兩個毫不相幹的人,因為同樣的一份感情,聯系在一起。"當祖國征召我時,我就是一名戰士,義無反顧。如果,在東北遭遇了任何不測,這将是我莫大的光榮。"這是顧維鈞在調查九一八事件和僞滿洲國真相時所說的話。我想,如果安文彬先生,生在那樣一個年代,大概也會說出這樣的話。顧維鈞先生面對日本人的咄咄逼人,不卑不亢。他不辱使命,在1932年的《國聯調查團報告書》中,拒絕承認"滿洲國"的合法性,秉承着“玉可碎,國不可碎。”的态度,肯定東北是中國領土的一部分。他為祖國在外奔波了一輩子,正是因為他确信,在當時每一個中國人忍辱負重的身體裡,有跳動着一顆堅強反抗的心,而這種堅韌,終将會迎來勝利的一天。而這,恰是作為一個中國人對祖國的自信,與愛。

什麼是外交官?

面對這個問題,顧維鈞說:"我深愛着我的祖國,但我不得不在與她遠隔千裡的地方,為她争取榮譽和權利。這,就是外交官。"恍然間,腦海中浮現出安老曾說過的一句話:"這就是我們的愛國情操,國家,國家。"

多難興邦,中華民族曆盡千辛萬苦迎來新中國的建立,創造出一個又一個的奇迹。而這一切,靠的就是顧維鈞、安文彬這樣的人;靠的就是千千萬萬為了祖國和人民前赴後繼的先輩們。

當國歌再次響起,當五星紅旗在香港冉冉升起時,是多少雙微紅的眼眶,又是凝聚了多少人的心血才換來的。

時光荏苒,步履不停,回望曆史,展望未來,是希望,也是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