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是以熱心給淩南介紹女人,
因為林棟想獨自懷念米嘉,
他讓淩南變了心讓淩南喜歡艾瑪,
這樣,隻有他一個人擁有和站在原地回憶米嘉。
米嘉的夢想是成為一名舞蹈演員,他為此學習舞蹈,堅守對她的愛。
淩南像是一具窒息而亡的屍體仰卧在堅硬的地闆上昏昏沉沉,身邊的電話響了又響,是好哥們兒林棟。
不接,關機繼續仰躺在地上看着四周,環顧房子的每個角落,像是看到了一個又一個米嘉。她第一次領的微薄薪水去二手市場為他買了一個冰箱,放在廚房的右邊。還給他買了一個柔軟的沙發,她獨自搬上五樓不小心被書架弄傷了腳踝,從此上面留下一個淡淡的疤痕。她坐在他咯吱咯吱響的單人床上,抿着唇绯紅着臉緩緩地脫下裙子,胸衣,緊張又目光堅定地對他微笑,她已經準備好了。
米嘉赤裸的身體猶如一個缤紛的寶藏等着他用鑰匙開啟。淩南的手滑過米嘉的長發,慢慢地滑向她的腰伸向他渴慕已久的神秘地方……
這一刻,淩南等了3年。米嘉說她的人生要保持純潔。淩南每次在陰濕的牆角裡狂熱地擁吻米嘉,都想掀開她的裙擺看一下她美麗裙子的裡面,甯願拜倒在她跌宕旖旎的裙下做她的裙下之臣。
3年後,他終于得到了米嘉的心和身體。他愛她,她也愛他,而且後來答應了他的求婚。他們熱情洋溢地籌備婚禮為瑣碎事情争執,米嘉喜歡房子裝修成地中海風格,淩南呢,錢不夠,隻能走簡約風,牆壁全部刷成灰撲撲的白色。婚禮教堂米嘉喜歡浪漫的西式風格,蜜月想去土耳其,淩南照樣無法滿足米嘉。
淩南辛苦經營一家鞋廠破産了,隻能在路邊擺攤賣麻辣湯。也許淩南讓米嘉看不到希望,也許米嘉有婚前恐懼症,她賭氣地在桌上給淩南留下一張紙條用杯子輕輕壓着就走了,她擔心地說:要是結婚後生了一個孩子,你養得起我們的孩子嗎?
她說:我們還是分手吧。
淩南看了小紙條很慚愧和自責,嗯,是他沒出息才讓深愛的女人看不到希望,那天他沒有出去追回米嘉,他把紙條撕碎丢到垃圾袋在門口等米嘉,他想他們相愛,她氣消了一定會回來找他,依然做他漂亮的新娘。
等了一個晚上,接到醫院的電話,米嘉被一輛疾馳的車撞飛,淩南趕到醫院時米嘉已經不行了。淩南不知道是怎麼踉踉跄跄走回的家,回到家像一具屍體一樣倒在地上,這時電話又響了,是林棟。
電話不停地響,淩南心煩意亂地關機。一會兒再開,資訊箱裡全是林棟的短信。他焦急地問他還好嗎,需不需要幫忙,要不要過來陪他?
淩南猶豫着要不要給林棟回個電話,突然聽到門轟的一聲響,林棟用蠻力踹開了門,以箭的速度飛奔過來緊緊抱住淩南語無倫次地說:吓死我了,電話不接短信不回,我真怕你想不開。
林棟的聲音溫柔語氣肉麻,淩南哆嗦了一下。那一刻,仿佛淩南就是林棟心愛的戀人。
淩南沉浸在悲傷中,林棟幫他料理米嘉的後事,一件一件井井有條,表情嚴肅沉着。以後的每一天他都來找淩南,幫淩南整理淩亂的房子,提着食物填滿他的冰箱。
如果林棟不是男人,淩南都幾乎以為林棟愛上他了。
在淩南失去米嘉的這段日子,林棟在一點一點地變化着。他剃掉亂七八糟的胡子,剪短了頭發,指甲也剪短了,幹幹淨淨不藏污垢。他用自己的一點積蓄報名學校的夜班學習舞蹈,每天去上課練舞,由于肢體僵硬痛得吼吼叫。
淩南覺得林棟瘋了,男子漢學什麼舞呢?每天練舞回來全身都是傷,全身都是紅腫的淤青。他本來和淩南一樣擺地攤,在淩南攤位的隔壁賣燒烤,每天都油膩膩的,風吹着他打結的頭發。他看着路上來往的女人,目光會在女人的胸脯停留,色迷迷地流連着,還拍淩南的肩膀說:嘿,哥們兒,這女人的胸,你瞧瞧,超正!
淩南嗯了一聲頭也不擡繼續忙着,在他眼裡心裡,誰也比不上米嘉。米嘉的皮膚那麼白,嘴唇那麼紅潤讓人想咬一口,腰又細又柔軟,他握在手裡真怕會捏斷。
自從米嘉走後,林棟視女人如空氣,對淩南當寶貝一樣體貼細膩地照顧着,經常介紹女人給淩南認識。他安慰淩南,過去的已經過去,你要重新開始。
淩南又是一陣肉麻,好幾次想問問林棟,他一直從未有過女朋友,是不是性取向有問題?
後來淩南問了林棟,林棟若有所思深深抽了一支煙,歎氣無奈地說:唉,我喜歡的女人還沒有出現。他扭頭定定地凝望着淩南深情地說,他也不排斥男人,淩南想不想跟他做?
淩南呸了他一口,笑他不正經。淩南說,他還是喜歡女人,常常想起米嘉。
米嘉年輕漂亮,世界上有更多比米嘉年輕漂亮的女人。林棟說:明天給你介紹一個漂亮的小妞。
淩南覺得無人可替代米嘉的位置,不肯去,林棟拉着他去參加了聚會,那個妞,艾瑪,對淩南一見鐘情。
聚會到一半,林棟識趣地走了,留下他跟艾瑪。艾瑪對淩南說,她對他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她和淩南有過相同的經曆。她辛苦經營的美容院破産了,擺了一段時間的地攤,有過沮喪和洩氣以及自我懷疑,後來,買了一隻股票有了點積蓄,事業又慢慢做回來了,美容院已經開到了第三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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