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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謠歌手程璧,素人如何從文學走入音樂?

本期由董木子于亞琴主持

本期嘉賓,程誠

在年輕人的選擇中勇于嘗試,選擇純粹的創造,也隻是好運的選擇。發行新專輯《Then I Hug You》的民謠歌手程薇,跟我們聊了聊她作為《Late Late》創作歌手的曆程。

"大晚"型:從山東雪霸到民謠歌手?

董牧子:你是研究所學生的時候開始彈吉他的嗎?

程偉:是的,屬于一個非常晚熟的人。我像藝術一樣長大,但父母認為應該學習文化課程,而我是一個非常聽話的孩子......大學生在山東大學學習日語,大學4年與高中沒有太大差別。我自己的心理成熟度也稍晚一些,後來發現原來的25歲也可以開始寫歌了。

董牧子:這讓我想起了山東學霸的典型生活。我們山東的許多孩子在通往聯考的單木橋上被剝奪了興趣。

程偉:我曾經是這樣,是以後來自己去北大飛!在攻讀碩士學位期間,他加入了民謠吉他協會和美國國家科學院。在學習了一些簡單的和弦之後,我發現你可以跟随彈出的旋律,寫歌成為一個很好的情感出口。後來我去東京開始了自己的異國情味生活,先是在證券公司,然後找了一份非常喜歡的工作,去了我敬佩的原有研發公司。在這段時間裡,我看到了當地獨立音樂人的人生軌迹,意識到我真正熱愛的是寫作。用吉他寫歌給了我一種生活的意義感。

民謠歌手程璧,素人如何從文學走入音樂?

董牧子:你似乎一直在追随那種山東女孩的成功之路,怎麼突然成為公衆人物?作為一名歌手,你是怎麼知道的?

程偉:2014年,他發行了自己的唱片專輯《詩遇見歌》。當我制作這張專輯時,我想,如果音樂不能支援我的生活,我有外語技能,我可以翻譯。這張專輯很幸運能被我朋友圈裡的很多人聽到和分享。于是,演出的邀請接踵而至,音樂成了我的職業。

董牧子:這一切都是自然發生的嗎?

程偉:沒想到傳播得這麼快。趕上了一小群民謠,當時每個人都很高興在微信上閱讀詩歌,這是一篇非常适合現代交流的短文。

素食者是如何從文學轉向音樂的?

餘亞琴:你的音樂很有文學性,你也唱了很多詩。程偉:我其實是從文學到音樂的。在我真正學會寫歌之前,也就是在我25歲之前,我更喜歡閱讀和寫作,花更多的時間接觸文學而不是音樂。

董牧子:你的閱讀脈絡是什麼?你喜歡哪些作家?

程偉:我在高中時就讀過教科書上的那些作家,在應試書上也有好文章。在大學裡,我學習日語,閱讀一些日本文學作品,并喜歡日本的兩篇經典散文《枕草》和《徒勞》。青少娜說,這種經典的女性形象讓我向往。與歐美作品相比,我更喜歡亞洲和東方的審美。

民謠歌手程璧,素人如何從文學走入音樂?

枕頭草,由青少娜撰寫。

董牧子:好奇你以前有寫日記的習慣嗎?

程偉:當然,老師會要求我們寫日記。但是畢業後,你不必給老師任務,你不寫作。我用和音樂一樣的方式記錄了這些生活的片段。這也有點像閱讀筆記,當你讀一首有旋律的詩時,它會記錄你的情感感受。

董牧子:是以唱歌對你來說并不難?

程偉:是一些自然流出的情感,非常流暢愉快的體驗,一直都是。

在日本的外國生活如何影響創造力?

餘亞琴:我聽說你的第一張專輯是自費制作的,是用在日本工作攢下來的錢。

程偉:其實在我從北京大學畢業之前,我就已經拍了一張小小的獨立音樂專輯《晴天剪窗》。這張專輯隻有一個古典吉他伴奏,使它更容易。當我制作第二張專輯時,我盡我所能做到了。有自己的積蓄,資金比以前豐富很多,很開心。當時,我決定把這張專輯帶入職業歌手的地位。如果有人喜歡我的歌,可以邀請我表演,這是一件好事;

于亞琴:你有沒有想過要當一名藝術家?

Cheng:我從做唱片行業以來,就沒有在唱片行業做過音樂,而且我一直是一個獨立的音樂家。2014年,在我做詩歌之前,是時候做出選擇了。要麼成為一個非常優秀的職業女性去和團隊一起工作,要麼辭職去做創作,時間有限,兩者都不能兩者兼而有之。當時,後者吸引了我,達到了一個非常強大和具有挑戰性的程度。

民謠歌手程璧,素人如何從文學走入音樂?

程在日本。

餘亞琴:很多歌手一開始都是獨立小衆的,但後來他們可能想登上更大的舞台,想被更專業的公司打包,如果有機會的話,甚至會越境拍電影等等。你有沒有遇到過這樣的誘惑?

程偉:其實我讨厭"包裝"這個詞。我就像我被呈現的那樣,我有足夠的信心,喜歡我的音樂的人自然而然地來了。獨立音樂的氣質在于,我所表達的才是我真正想要的,而不是要求制作人為我量身定做十幾首歌。如果我被"打包"出來,我很快就會被看到。

董牧子:日本人的生活在你的創作中印上了什麼烙印?

程偉:難免,會受到日本文化的影響,比如今年的新專輯裡有一首歌叫《紅龍》,就把日本老民歌的歌當了出來。這部作品的重點仍将不同于在該國生活了很長時間的作者。雖然我是日本的外國人,但我有時覺得自己和中國人很相似。東京是一個非常包容的城市,新宿已經有了底魚,還有全聚德和沙仙小吃,你敢相信嗎?

向私人生活傾斜的民謠創作

餘亞琴:你的歌似乎更像是陽春雪,很有文藝,關心自己的内心世界,而不是一些民謠歌手會處理的社會問題。

程偉:和我當時的年齡差不多。剛走出大學校園,沒有社交經驗,更多的是從詩歌中想象出的情感共鳴。

餘亞琴:之後的創意轉變是什麼?例如,新專輯開始強調女性氣質。

程:很自然地,今年我開始突然意識到自己的女性氣質。這仍然是關于身體年齡的。30~35歲大概就是這樣一個時間點,它給了我一個思考的機會,我會思考未來三五年該如何花錢,我應該如何度過。當我20歲的時候,我從來沒有想過家庭的孩子。

董牧子:如今民謠歌手的音樂重心似乎越來越傾向于私人生活。

程偉:在東京,我喜歡的創作者也是。日劇《深夜食堂》有一位戴着帽子的歌手,也是《深夜食堂》原聲帶作曲家福原曦之江,有一張專輯叫《好歌》,每首歌的名字都是一道菜,從最小的起點開始,每天去創作。

民謠歌手程璧,素人如何從文學走入音樂?

程偉和莫克西詩。

餘亞琴:後來接觸到很多民謠歌手,你覺得最獨特的特質是什麼?

程偉:我的音樂很容易被歸類為民謠嗎?其實在寫歌的時候并不想到這些類别。起初是一把吉他,唱着人生中最簡單的東西,有些作品是為詩歌而創作的,後來變成了歌曲。

我欽佩的音樂家會不斷嘗試新元素,不會框定自己。比如墨西子詩,最早的專輯《Wild》就帶着原有的民族演唱風格,而現在的《月光白》開始有搖滾、流行元素加入。鮑勃·迪倫(Bob Dylan)也是如此,他的下一張專輯突然扔掉了民謠吉他并搖滾起來,因為厭惡被定義為一種民謠風格。

董木子:你介意你給你們貼标簽嗎?比如風格小而清新,很文藝,很女神等等。

程偉:貼标簽是大家了解新事物的習慣。沒有标簽,人們似乎無法分辨。一個标簽的存在有它的合理性,但它與我無關,我就是我自己。有時候我不認為我叫程薇,我是一個如此真實的存在。該名稱剛剛釋出。

作者 董木子

音頻剪輯

我是狡猾的

王靜

編輯:Ann Ang

薛靜甯校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