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後波刷屏。這個時代似乎給了後浪潮最多的贊美和鼓勵。但事實上,每一次前波都曾經是後波。
"80後"可以說是第一代作為專屬名詞出現,如今,這一代以時代象征的一代已經全面進入了其成立的一年,甚至成為社會的中堅力量。
沒有人能預測到在新時代,每個人都會面臨什麼樣的起伏。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隻有那些跟上時代步伐的人,才能立足于世界與地球之間的新時代。
探索,堅持,也頹廢,迷失,走在創業的道路上,"80後"抵制這一切。
紅星新聞推出了一組"80後"角色,以重新熟悉他們的故事。
2020年,自張月蘭獲得新概念征文大賽一等獎以來,已經過去了19年。
張躍然
2001年,她還就讀于山東省實驗中學。當時,"新概念"已經舉辦到第三屆,在學生的筆觸中,這裡出來推廣新思維、新表達和真實體驗的作品,讓很多人耳目一新。
在某種程度上,"80後"這個詞最初是從文學界對這群年輕作家的稱呼中創造出來的。本次作文大賽,曾經放了80後風浪,韓寒、郭景明等著名作家的故事開始。張躍然也不例外。
2003年,張月蘭的第一部短篇小說集《1980年向日葵迷失》出版。在那之後,他寫書,教書,直到他創辦了一本雜志......張月蘭從來不認為自己是企業家,她仍然把自己定位為作家,她的一切仍然與文學有關。"因為作家需要一定的文學生活。文學生活在某種程度上是對作家本性的一種保護。"
"如果沒有'新概念',也許我會花更長的時間來澄清它,并在嘗試做其他事情時遭受更多的挫折。但是無論有沒有新概念作曲比賽,我想我會寫的。她告訴紅星新聞。
你不能以這樣的速度寫下來
我必須停止
2020年夏天,對張月蘭來說最重要的事情之一,就是她最近完成的作品《頓悟的時刻》。"這是一本關于小說的書,它可能會在下個月出版。張月蘭告訴紅星新聞,這部新作探讨了小說的技巧,分析了當代一些最重要的西方作家的作品,"這些年來閱讀、寫作和教學的一些教訓"。"
這些年來,張月蘭的寫作速度似乎與她曾經做過的相去甚遠。
張躍然在生活中
2003年,第一部短篇小說集《1980年迷失的向日葵》出版,随後兩年,她出版了五部小說《遠離櫻桃》和《誓言鳥》,短篇小說集《十愛》等作品。《蜻蜓》最近的工作花了七年時間。
"我無法以這種速度寫下來。我當時形成的寫作理念和文學美學,并不能支援我繼續以這樣的速度寫作。相反,他們要求我停下來。前五本書雖然也使用了一些童年經曆,但更多的是被燃燒的情緒所推動。情緒是令人筋疲力盡的,如果隻是情緒,而不是理性思考。"
七年,足以讓一本書從零開始,也足以讓一個人做出改變。
張月蘭告訴紅星新聞,《蜻蜓》寫了一半,她覺得自己仿佛時間已經消失了,不再是那種外在時間帶給人們的壓迫感。有時工作進展緩慢,但她并不缺乏成就感。"這真的是你自己的時間,這是面對自己,傾聽自己,審視自己的時間,這是寶貴的,這是寫作給我的最好的禮物,"她說。"
張躍然與她的《蜻蜓》
她承認,她擔心讀者等不了七年,"但擔心是沒有用的。首先,我必須遵循自己的節奏,它很固執,無法适應外界的節奏。從表面上看,遵循這種節奏是一種限制,例如,當一些想法懸而未決時,我必須暫停,工作無法進行。但事實上,它也給了我很大的自由。"
回顧他早期的作品,張月蘭說:"我覺得這些書讀者很多,因為它們的情感集中度非常高。正是這種情感上的集中,造就了角色的力量,讓他們有了精神。但這些字元畢竟很簡單。寫完《誓言鳥》後,我對似乎服用過量藥的偏執狂深感厭倦。"
"是以我不得不在那一刻停下來,"她說。我把自己重塑為一個純粹的讀者,喜歡閱讀,直到我被新的主題所吸引,并感到強烈的表達欲望。"
阿爾卑斯山的張躍然
在張月然看來,他早期的小說可能起源于一種想法,一種形象,但後來的小說可能更多地來自對人物存在方式的思考。讀過張月蘭早期作品的讀者,往往對他用詞印象深刻。而在寫完《我跟着火》初稿後,張月然去掉了過于文藝的表達,"因為那種表達不好,顯得軟弱、甜蜜、自憐。"
是否有新概念作文大賽
我想我都可以寫
高中畢業後,張月蘭在新加坡留學。
在學習期間,她"既不能融入學校,也不能融入社會","我隻是日複一日地住在那裡,三房間的集體住宅之一。張月蘭回憶道。
當時,廚房就像做飯的四川室友"占了上風",她去超市買了不少蘑菇罐頭湯。幸運的是,你也可以讀和寫,"這是唯一的安慰。"對她來說,每個周末坐地鐵去市中心的集藝國家書店,是最幸福的事情。在那裡,她不依賴任何人的推薦,從貨架上挑出安吉拉·卡特(Angela Carter)和愛麗絲·夢露(Alice Monroe),一個接一個地買了它們,"當我把它們帶到回程的地鐵上時,感覺就像一個假期。"
2013年,張月蘭去新加坡集藝國雅書店"重溫土地"
"在那些年裡,學校對我的影響是如此之弱,以至于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回憶起自己的留學生涯,張躍然說:"這是一個自我教育的時代。這種自我教育是松散而支離破碎的,但它為我建立的文學美學卻是堅定而堅定的。"
從新加坡回到北京後,張月蘭開始了他的專業作家生涯。與許多人對作家的想象不同,"職業作家張躍然"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不寫作,而不是寫作。
"因為我需要休息和等待。這聽起來也不太專業。當時沒有寫作,但我非常确定寫作是我的職業。無論是否有新概念作為比賽,我想我會寫的。當然,如果沒有,也許我會花更長的時間來澄清它,并在嘗試做其他事情時遭受更多的挫折。"
2013年,張月蘭再次前往新加坡參加文學節。"看來我閱讀的記憶完全不同了。當我能享受它的美麗時,我以為我已經走出了城市,成為一個普通的遊客。那些痛苦的經曆被折疊起來,封印在某種記憶中。"
作家、主編、大學教師
"混合"一點點三重壽命
2008年,被譽為青年文學"三駕馬車"的韓寒、郭景明、張月蘭在參加新概念征文大賽10周年慶典時重新坐在一起。同年,張月然創辦了《鯉魚》雜志,并擔任主編。
但是,她說,雜志不是初創企業。"成為鯉魚雜志,就是要有一個平台,讓年輕作家探索和實作文學。該雜志經曆了主題書籍和雜志衰落的過程,現在幾乎是最長壽的民俗雜志之一。"
這并不容易。"2018年,我們正在舉辦一項名為"匿名作家計劃"的文學競賽,該競賽允許着名作家與文學新人'競争',目的是讓讀者專注于文本本身,并為年輕作家提供平等的機會。遊戲得到了很好的反響。即便如此,鯉魚還是活了下來。"
鯉魚時間膠囊
張月然感歎道:"文學的讀者群越來越少,文學中沒有任何話題,無論多麼犀利有價值,都無法引起廣泛的關注。我現在沒有什麼宏偉的願景,我隻是希望鯉魚能存在一會兒,它的存在就是一場勝利。"
教師是張月然向世界過渡的另一個重要部分。
剛到閩大學任教時,張月蘭有點不習慣。課程需要時間非常精确,準備工作完成,寫作受到影響。"但現在我完全舒服了,我不認為這是一個大問題。這種教學使我受益匪淺,在準備和上課的過程中,我學到了很多東西。例如,在重讀一些經典作品時,會有很多新的發現。她說。
在她看來,她必須過一種與文學有關的生活。"教學,雜志制作,與文學密切相關。這就是為什麼我對他們充滿熱情。我想我會說"作家需要文學生活",也許是因為在中國語境中,人們總是覺得作家應該紮根于生活,而文學生活顯然是經過過濾的生活,這就像粗糧和細粒的差別。有人認為作者的營養可能有點"雜交"。我同意作家不能脫離現實生活,但同時,我也認為作家需要一定的文學生活。文學生活在某種程度上是對作家本性的一種保護。"
年輕一代發生了很大變化
但要警惕以代際方式總結這種變化。
回首往事,每一代文學青年都有不同的文學表達方式。尋根文學、前衛文學、新世紀青年文學浪潮......現在,"文學時代"似乎已經一去不複返了。資訊碎片化、閱讀碎片化、表達碎片化的時代。安安安靜,無意識地讀一本書,寫一本小說,仿佛成了一件難事。
據張躍然介紹,年輕一代作家的文學表達方式與父親相比發生了很大變化,"因為外界在變,讀的書也在變。但我們應該警惕以代際方式總結這種變化。人們總是渴望找到共同點,以便标記和建立流派。但事實上,他們已經失敗了。今天,文學更加邊緣化和個人化。"
張躍然在圖書分享會上
多年前,時任"逆波"的張躍然在部落格上寫道,稱包括他自己在内的年輕作家為文化标本、商業工具和娛樂道具。"我們中是否有人真的意識到這是一條與文學和我們最初的夢想相悖的道路?"
她認為,一群作家和一代人應該擰在一起,成為一個文學命題,而那卷還遠遠不夠大,無法被聽到。年輕讀者可能會閱讀并喜歡他們父母作家的作品,但他們不關心他們所屬的類型,也不關心該類型中的其他作家。
十幾年來,張月然看到一些有才華的人離開文學,她感歎"這種遺憾是我的片面感覺,也許他們正在做一些讓他們感到更充實的事情。一個人停止寫作的原因有很多,有個人原因,有環境原因。個人原因很複雜,無法解釋。僅從環境上看,我覺得我們的文學環境比較沉悶,标準比較單一。"
荷蘭萊頓大學翻譯研讨會
在張月然看來,現在對新人來說,比起剛開始寫書的時候,要困難得多。"文學讀者更多,平台相對集中。當然,有很多語音管道,似乎有更多的機會引起廣泛關注,但這與擁有一部嚴肅的小說并不相同。"
現在,讀者群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她發現在許多社交平台上,人們無法耐心閱讀小說。
"2018年,當我們做匿名作家項目文學比賽時,我們在一個擁有大量讀者的微信平台上發表了小說,最受歡迎的讀者評論行是,'啊,這很長';"原有"是特别反映這個時代讀者與小說之間關系的一種,它意味着讀者認為内容應該是有價值的,但沒有閱讀的緊迫感,沒有對文學的渴望。每個人都被喂食了很多零碎的資訊,以至于他們想嘔吐,并且沒有空間容納一部位元組大小無關緊要的小說。"
張月蘭說,曾經的自己,曾經害怕失去天賦,今天,她不再害怕了。
曾經的她,曾經害怕天賦的消失,如今,她不再害怕,"作家的覺悟水準和思維能力支撐着他/她的才華。很多時候,天賦并沒有消失,它不能被使用。是以我現在主要關心的是意識和思維能力的水準。張躍然道:"但我也不覺得它來自勤奮的學習,更多的是一種了解,了解也需要機會,可以這麼說,它和天賦一樣,也是一種難以捉摸的東西。"
紅星記者王俊鵬利
受訪人的照片部分來自張躍然的微網誌
編輯:李斌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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