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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7年10月16日,北京一場大雪覆寫了整個城市。
那天晚上首都醫院的病房裡靜得出奇,隻有機器的滴答聲,和偶爾的腳步聲。
溥儀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病情日益加重,幾乎讓他失去了所有的生氣。
現任妻子李淑賢端來一碗中藥,輕聲呼喚着丈夫的名字。
外面白雪紛飛,昔日舊友也紛紛冒雪前來看望溥儀。範漢傑和李以劻,一進病房便感受到了濃重的壓抑氣氛。
李淑賢強打起精神,盡力微笑着迎接他們。然而她憔悴的面容,卻法掩蓋内心的焦慮。她告訴二人,溥儀剛服下中藥,暫時睡去了。
随着夜色漸深,溥儀突然從昏睡中醒來。
友人們紛紛圍上來,但溥儀目光渾濁,沒有一絲焦距。
幾分鐘後,溥儀好像想到了什麼似的,突然死死抓住李淑賢的手,目眦欲裂吼道:“去找孟大夫,救救我,讓孟大夫救我!!”
李淑賢吓了一跳,但立刻反應過來,将溥儀暫且托給範漢傑照看,自己則跌跌撞撞跑出去叫孟大夫來病房……
“末代皇帝”
1950年,僞滿洲國的戰犯溥儀被引渡回國。直到回國前一刻,溥儀還在祈求蘇聯方不要送他回來,可惜遭到拒絕。
一路上溥儀心如死灰,他知道自己犯下了滔天罪行,必然難逃一死。
然而他沒有想到的是,中央并沒有太為難他,反而念及他三歲就被迫繼位,年幼無知時便成為了傀儡和政治犧牲品,是以給了他一個改造、重新做人的機會。
到中國後,溥儀被被送往撫順戰犯管理所進行改造。
溥儀在獄中學會了許多生活技能,開始了解普通百姓的生活艱辛,也真切意識到了自己過去所犯下的罪行。1959年,他獲得了特赦,被允許以普通公民的身份重新生活。
特赦後的溥儀搬到了北京,開始了新的生活。
初時,他在植物園工作,後來又被調任到全國政協文史資料研究委員會,擔任資料專員和政協委員。
溥儀是真真切切熱愛這份工作的,他後半輩子都在崗位上兢兢業業,和花花草草打交道時,他才有“活着”的感覺。
也是在植物園期間,溥儀通過友人引薦,認識了他的第五任妻子李淑賢。
李淑賢是一名護士,比溥儀小18歲。
兩人初次見面時,溥儀滔滔不絕地講述着自己的生活和對醫學的見解。李淑賢被他的真誠和熱情打動,很快對他産生了好感。
1962年,他們在全國政協文化俱樂部舉行了婚禮。
婚後生活
婚後的生活雖然平靜,但溥儀的身體狀況卻一直不容樂觀,早年間在皇宮裡生活時就多有虧損,如今年紀越來越大,身體上的老毛病全都慢慢出來了。
1966年12月,溥儀還查出了尿毒症,而且此時已經是中晚期了,透析治療讓他痛苦不堪。
耗子啊李淑賢出于職業友善,始終陪伴在他身邊,悉心照顧他的飲食起居,也算讓他沒有太遭罪。
不過這年冬天,還發生了一個小插曲。
溥儀的第四任妻子李玉琴突然來北京,四處托人打聽溥儀住處,最後在醫院找到了剛做完穿刺、一身疲憊的溥儀。
李玉琴年輕時被選入“僞滿皇宮”,被封為福貴人。日本投降後,僞滿洲國滅亡,溥儀被蘇軍逮捕并關押在伯力監獄,随後轉至撫順戰犯管理所。
這些年來李玉琴一直沒有放棄尋找溥儀,直到1955年,他們才得以重逢。
然而,溥儀早已不是當初那個“皇帝”,他早已認可了自己新中國公民的身份,想要好好重新生活。
但李玉琴不一樣,她滿心滿腦還是曾經的“富貴命”,總是明裡暗裡撺掇溥儀,或者陰陽怪氣的追憶以往榮華富貴。
溥儀實在受不了她這副執迷不悟的模樣,兩人的關系逐漸疏遠,最終于1957年離婚。
李玉琴這次來到北京,是因為她的生活受到了嚴重影響。
她在吉林找了份工作,但因過去的身份,常常被人辱罵諷刺。
這次找溥儀,也是能夠為她寫一封證明信,證明她當初嫁給溥儀是被迫的,以此平息外界的非議。
沖突
李玉琴站在病房門口躊躇不前,最終還是鼓起勇氣推門而入。
溥儀先是一驚,随後又變得平靜。看着病床上虛弱的溥儀,李玉琴忍不住流下淚來。
“溥儀,我真的走投無路了。”她哽咽着說。
聽聞來意後,溥儀沉默了片刻,随後點點頭,“我會幫你的。”
然而李淑賢并不願意,她認為溥儀的健康最重要,不應該再被這些過去的事情所打擾。
她對李玉琴的請求表示反對,兩人在病床前發生了争吵。溥儀為了平息争端,最終還是勉強撐起病體,寫了那封證明信。
溥儀的病情因這些紛擾更加惡化,好友範漢傑和李以劻經常來看望他,希望能夠給他一些精神上的安慰。
每次有人拜訪,溥儀都會打起十二分精神歡迎。
盡管身體虛弱,但他仍然堅持與他們交流,讨論工作上的事情,不願讓他們過多擔心自己。
溥儀曾對李以劻感歎,“現在這樣的日子,才是人過的啊。”他對自己的工作充滿熱愛,認為自己終于找到了真正的價值。
然而身體的不斷惡化,讓他越來越難以支撐。
病情加重
溥儀的病情一天比一天嚴重,特别是尿毒症和膀胱内的惡性惡性良性腫瘤讓他痛苦不堪。
盡管李淑賢盡心照顧,但病魔無情地吞噬着他的生命。醫生們也盡力而為,但能做的隻是減輕他的痛苦,而無法根治他的疾病。
1967年10月16日這天,北京大雪紛飛,寒氣逼人。
溥儀的病情到了最危急的時刻,李淑賢喂他吃下了一碗中藥。
“中藥西藥吃了大滿貫,這幅身子骨還是這般不争氣啊!”溥儀忍着苦楚喝完藥,故作輕松的開起玩笑來。
李淑賢怨嗔的白了他一眼,讓他不要亂說話。
但其實李淑賢心中明白,溥儀的身子确實每況愈下,吃再多藥怕是也難有回天之力了……
這樣想着,李淑賢眼眶便紅了。
這天晚上,溥儀睡了很久才悠悠轉醒,病房裡彌漫着一種無形的緊張氣氛,他預感到了一些什麼似的,始終怔忪着發呆。
“你會好起來的,”李淑賢勉強擠出一絲笑意,輕聲說道。
就在這時,病房的門被推開,範漢傑和李以劻走了進來,二人的到來給病房帶來了一絲生氣。
範漢傑輕聲道:“老溥,我們來看你了。”
溥儀微微睜開眼睛,露出一絲笑意,沙啞地說道:“你們來了。”
李淑賢守在床邊,範漢傑和李以劻也不願離去。
溥儀回過神,然後笑笑:“大夥好久沒這麼齊了。”說完,便又沉沉睡去。
幾人一言未發,但心中都知道恐怕他時間不多了。
希望與絕望
随着夜色漸深,溥儀的病情突然出現了好轉的迹象,呼吸都變得平穩起來,臉色也有所恢複。
雖然他還未蘇醒,但儀器上的顯示變化,讓在場所有人都産生了些許希望。
片刻後,溥儀轉醒過來,他眼神沒有絲毫機質,也不理會李淑賢和朋友們試探性的詢問。
突然,溥儀猛地做起來,死死抓住李淑賢的手:“救我,快去找孟大夫來,我不能死,我不能死啊……!!”
所有人都吓了一跳,李淑賢最先反應過來,連忙托他人暫時照看溥儀,自己則去找了孟大夫過來。
不久後,孟大夫趕到了病房。溥儀抓住他的手,急切地說道:“救救我,我還想為國家做事。”
孟大夫握住溥儀的手,溫和地說道:“你會好起來的,我們會盡力的。”
然而孟大夫心裡清楚,這種突然的好轉,往往是病人生命即将結束的征兆。
溥儀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但他的身體卻在迅速衰退。
他忽然喪失力氣一般,猛然倒回床上,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李淑賢緊緊握着他的手,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最後的告别
淩晨時分,溥儀再次睜開眼,這次他沒有犯昏,反而清楚地認出了所有人,語言邏輯都和正常人無異。
他緊緊握住李淑賢的手,低聲說道:“小妹(溥儀一直這麼叫妻子李淑賢),我不想死,我還有很多事情沒做完。”
李淑賢淚流滿面,哽咽着說:“你不要擔心,一切都會好的。”然而她心中清楚,這恐怕就是所謂的“回光返照”了。
此時溥儀的弟弟溥傑也趕到了病房,他走到床邊,握住哥哥的手,低聲說道:“大哥,我來了。”
溥儀睜開眼睛,看了看弟弟,嘴唇微動,似乎想說些什麼,但最終什麼也沒說出來。
他的眼神漸漸失去焦點,呼吸變得愈加微弱。
溥傑站在床邊,看着哥哥痛苦的表情,忍不住流下淚來。
溥儀的呼吸變得更加急促,他的手指微微顫抖,臉上的痛苦愈發明顯。
随着時間的推移,溥儀的生命力逐漸消退。他的呼吸越來越弱,眼神逐漸失去焦點。
李淑賢和溥傑緊緊握着他的手,不肯松開,仿佛這樣可以留住他最後的溫暖。
1967年10月17日淩晨2點15分,溥儀的呼吸停止了,他的眼睛一隻微微睜着,仿佛還有未盡的心願,享年60歲。
病房内的人們都沉默了,隻有李淑賢的低聲啜泣打破了這份甯靜。
李淑賢伏在溥儀的身體上,泣不成聲。她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心中充滿了無盡悲痛。
溥傑也流下了眼淚,他知道哥哥的一生充滿了坎坷與波折,但在最後的時刻,他終于找到了内心的平靜。
“他走了……”孟大夫輕聲宣布這個消息,語氣中充滿了沉痛。
結語
溥儀的一生,是舊時代的終結和新時代的見證。他從皇帝到人民的轉變,展現了時代的巨大變革。
在他生命的最後時刻,溥儀展現出的堅韌與渴望,為他的人生畫上了一個複雜而動人的句号。
來源:中國知網《末代皇帝之死與血尿》韓紹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