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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邬思道逃之夭夭,卻帶走雍正的眼線如月?背後隐藏的真相令人脊背發涼!
在波谲雲詭的《雍正王朝》中,邬思道堪稱一代奇人,他運籌帷幄,助雍正奪嫡成功,卻在功成名就之時選擇急流勇退,上演了一場精彩絕倫的“金蟬脫殼”。他從雍正身邊一步步遠離,最終逃離掌控,消失在茫茫人海。
然而,令人費解的是,邬思道在精心策劃 every step,明明知道如月是雍正安插在自己身邊的“眼線”,為何在最後逃離時,卻要帶上如月?難道就不怕如月向雍正告密,将他重新拉回權力漩渦的中心嗎?
這看似沖突的行為背後,究竟隐藏着怎樣的真相?且聽我細細道來……
——【·白月光·】——»
年秋月最終還是成了四爺的人,一頂轎子,十裡紅妝,風光無限地擡進了四爺府。可這表面上的風光,又有誰知道她心裡藏着怎樣的苦楚?她日思夜想的那個人,再也不能陪她說話,陪她喝茶,陪她看月亮了。
這一切都要從揚州說起,那時四爺奉旨南下籌款赈災,而年秋月的哥哥年羹堯則負責為四爺招攬人才。四爺早聞邬思道大名,便囑咐年羹堯務必将他請出山。
年羹堯也是個機靈人,知道這事兒辦好了,自己在四爺心中的地位也能更穩固些,于是二話不說,把邬思道從牢裡撈出來,好吃好喝地供着。不僅如此,他還特意安排了自己的親妹妹年秋月去照顧邬思道的飲食起居。
四爺當時還納悶,問年羹堯怎麼想到讓年秋月去服侍邬思道。年羹堯嘴上說着“邬先生是少主子的老師,也就是奴才們的半個主子,秋月伺候他是應當的”,可心裡打的什麼算盤,别人不清楚,四爺還能不清楚嗎?說到底,還不是想借着年秋月刷存在感,讓四爺時刻記着他的功勞。
當然,年羹堯這麼做也無可厚非,畢竟伴君如伴虎,誰不想在主子面前多露露臉呢?
更何況,年秋月跟着邬思道回了四爺府,四爺每次見到邬思道,自然也會想起遠在杭州的年羹堯,這一來二去,年羹堯也算是給自己找了個“代言人”。
年秋月本以為自己隻是去照顧邬思道的日常起居,從未想過會與這位“落魄先生”産生什麼交集。然而,命運的安排就是如此奇妙,日複一日的相處中,年秋月漸漸被邬思道的才華和人品所吸引,而邬思道也被年秋月的溫柔體貼所打動。兩人之間,漸漸萌生出一份不一樣的情愫。
對于年秋月和邬思道的這段感情,四爺并非全然不知。他心裡清楚得很,年羹堯打的什麼主意,他又何嘗看不出來?
但他沒有阻止,甚至還有些樂見其成。他默許這段感情的發展,甚至在中秋節那天,故意讓年秋月去叫邬思道下課,以此來拉攏邬思道,讓他更加盡心盡力地為自己出謀劃策。
然而,這段看似被所有人祝福的感情,最終還是敗給了現實的殘酷。年羹堯私自回京,投靠八爺黨,成了壓垮這段愛情的最後一根稻草。四爺為了鞏固自己的勢力,防止年羹堯生變,隻能忍痛割愛,将年秋月納為側福晉。
那一夜,邬思道獨自一人在井邊洗衣服,他知道,自己和年秋月的緣分,到此為止了。
他望着天上的明月,心中五味雜陳,最終隻化作一句無奈的歎息:“秋月,你記住我一句話,你早晚是四爺的人。”
是啊,在這深宮大院之中,誰又能逃脫命運的安排呢?年秋月最終還是坐上了那頂象征着榮耀和地位的轎子,但她臉上的笑容卻掩蓋不住内心的苦澀。她知道,自己從此以後,隻能将這份愛深埋心底,做一個合格的四爺的女人。
——【·替代品·】——»
“禮物”這詞,聽着暖心,可擱在帝王家,就透着一股子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雍正給邬思道的“禮物”如月,就是這麼個玩意兒,裡頭裹挾着愧疚、算計,最後啊,都變成了冷冰冰的操控。
說起來,雍正對邬思道,一開始是真欣賞。當年雍正還是個不受寵的皇子,邬思道落魄江湖,兩人一見如故,一個 thirsty for power,一個 eager to prove himself,一拍即合。
雍正深知自己羽翼未豐,需要邬思道這種謀士出謀劃策,邬思道呢,也需要一個平台施展抱負。
可這君臣關系啊,最怕摻雜私情。雍正娶了秋月,偏偏這秋月跟邬思道之間,暧昧不清。雍正心裡跟明鏡似的,但他忍了,畢竟奪嫡要緊,邬思道這人,他目前還動不得。
為了彌補心裡的愧疚,也為了籠絡邬思道,雍正開始準備一份特殊的“禮物”。
他找了個跟秋月長得極為相似的女子,取名如月,從舉止談吐到琴棋書畫,都按照秋月的模樣精心調教,就等着将來時機成熟了,送給邬思道。
康熙晚年,皇子們明争暗鬥,奪嫡之争愈演愈烈。康熙病重那會兒,雍正心裡沒底,他試探性地送了邬思道一箱珠寶,意思再明白不過了:老十四要是上位了,咱倆就散夥,你拿着錢遠走高飛吧。
邬思道是什麼人,一眼就看穿了雍正的小心思。他告訴雍正,康熙真正屬意的繼承人,不是老十四,而是他雍正。
他還給雍正出了個主意:控制住十三爺,必要的時候,可以“先發制人”。
這話一出,雍正心裡咯噔一下。他表面上不動聲色,心裡卻開始忌憚邬思道。這老小子太聰明了,連這種大逆不道的話都說出來了,以後會不會成為自己的威脅?
雍正登基後,立馬對邬思道動了殺心。他想啊,邬思道知道太多秘密了,“先發制人”這四個字,就像一顆定時炸彈,指不定什麼時候就炸了,還是盡早除掉為妙。
邬思道可不是吃素的,他早就料到雍正會過河拆橋。當天晚上,雍正派人刺殺邬思道,結果被他金蟬脫殼,逃過一劫。
雍正殺心已起,但礙于形勢,又不好明着對邬思道下手。
這時,他之前準備的“禮物”如月,就派上用場了。
雍正登基第二天,老十三奉命去送邬思道出京。臨行前,老十三特意把如月介紹給了邬思道,說是他和“四嫂”商量好了,讓如月去照顧邬思道。
老十三“四嫂”兩個字說得意味深長,明眼人都聽得出來,安排如月這事兒,是雍正的意思。
邬思道看到如月,第一反應是驚訝,因為這姑娘跟秋月長得實在太像了。但他心裡也清楚,如月不過是個替代品,是雍正用來監視他的棋子。
雍正送出如月,表面上是補償,實際上是把邬思道徹底綁在了自己的戰車上。
他既利用邬思道的才華,又防備着邬思道的野心,可謂是機關算盡。
如月,這個特殊的“禮物”,最終成了雍正政治操控的工具。她就像一道枷鎖,套在了邬思道身上,也鎖住了兩人之間曾經的情誼。
——【·逃之夭夭·】——»
邬思道坐在椅子上,看着面前的如月,臉上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苦笑。雍正這步棋,他接也得接,不接也得接。表面上是賜給了他一個貼身丫鬟,實際上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如月是雍正安插在他身邊的眼線,監視他的一舉一動。他心裡清楚,自己這輩子,是徹底擺脫不了“被人管着”的命運了。
邬思道表面上對雍正的安排畢恭畢敬,但實際上,他心中早已有了自己的計劃。他要逃離雍正的掌控,逃離這看似榮華實則囚籠的生活。
他知道,要達成目的,必須步步為營,小心謹慎。
機會很快就來了。山西巡撫田文鏡因為藩庫虧空案焦頭爛額,急需一個有能力的人幫他。邬思道主動請纓,前往山西協助田文鏡查案。表面上,他是在為雍正分憂,但實際上,這是他“逃離計劃”的第一步。
為了讓自己的離開顯得更加順理成章,邬思道向雍正提出了一個看似“無理”的要求:他要去山西可以,但田文鏡必須每年支付他八千兩的酬金。
雍正一心想要查清藩庫虧空案,自然不會在這件事上為難邬思道,爽快地答應了他的要求。
邬思道深知,田文鏡為人正直,不善理财,手裡根本沒有那麼多錢。他故意提出如此高額的酬金,就是為了日後與田文鏡“決裂”埋下伏筆。
來到山西後,邬思道一邊協助田文鏡查案,一邊暗中觀察着周圍的一切。他發現,年羹堯平定西北的戰事并不順利,雍正為此憂心忡忡。
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如果能幫雍正解決這個難題,就能為自己赢得更多的籌碼。
于是,邬思道開始暗中為年羹堯出謀劃策,通過書信的方式,将自己的計策傳達給年羹堯。年羹堯得到邬思道的幫助,果然在戰場上節節勝利,最終平定了西北的叛亂。
雍正大喜過望,對邬思道更加器重。而邬思道也趁機向雍正提出了自己的要求:他希望能夠辭官歸隐,過上自由自在的生活。
雍正當然不願意放邬思道離開。
但邬思道手握“平定西北”的功勞,雍正也不好直接拒絕他的請求。雙方就這樣僵持着,誰也不肯讓步。
就在這時,邬思道使出了他“逃離計劃”的最後一步。他故意向田文鏡索要那八千兩的酬金。田文鏡一窮二白,哪裡拿得出這麼多錢?面對邬思道的步步緊逼,田文鏡最終忍無可忍,将他“趕”出了山西。
就這樣,邬思道“被逼無奈”地離開了官場,回到了他夢寐以求的田園生活。
而他身邊,始終陪伴着那個叫做如月的女子。
很多人都不明白,邬思道既然要逃離雍正的掌控,為什麼還要帶着如月一起離開?難道他不擔心如月會向雍正告密嗎?
答案就在如月的發型裡。
當如月第一次出現在邬思道面前時,她梳着的是代表身份的辮子,那是雍正眼線的标志。而當邬思道決定離開田文鏡時,如月的發型已經變成了盤發,這意味着她已經不再是雍正的眼線,而是邬思道的女人。
邬思道選擇帶走如月,一方面是因為他對如月動了真情,另一方面也是為了打消雍正的疑慮。他帶走了雍正送給他的女人,就等于接受了雍正的“好意”。
如此一來,雍正自然不會再對他心存芥蒂,隻會認為他真的厭倦了官場,想要過上閑雲野鶴的生活。
邬思道的“逃離計劃”看似簡單,實則步步驚心,每一步都經過了精密的算計。他就像一個棋藝高超的棋手,在權力的棋盤上運籌帷幄,最終赢得了屬于自己的勝利。他的故事,是封建社會中謀士智慧和生存政策的完美展現,也引發了我們對權力、自由、人性的深刻思考。